,给她陪葬!”
徐子安狠声说:“你们俩陪葬怎么够,我要让这整个焰国血流成河,来祭奠她的死亡!”
“不要死呀死的,她还有救,真的有救,你们只要听我的,我保证把她治好,让她和以前一样健康、会蹦会跳!”
蝮流冰几乎跳脚,他急切地大声说。
焰逸天和徐子安本来就是看到凤雪舞的伤势几乎无法修复,相互迁怒于对方,才大打出手。
此刻听蝮流冰的话,隐隐唤起心底一丝丝的微弱希望。
两人对视一眼,一咬牙,一掌挥出、全力相击!
电光火石间,都齐齐后退百余步,避过对方攻击的有效距离。
焰逸天冷笑说:“别说傻话了,没有了圣药,她怎么可能扛过那骨骼碎裂的折磨!”
蝮流冰点点头说:“本来是想找到那药给姐姐吃了,护住心脉,等做她肩胛骨和肩头的手术的时候,至少能够护住她的心脉,不然,她即便是抗过这两天了,最终也是徒留一丝气息而已,可是,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救治办法。”
徐子安想了想说:“我明白了,那药我已经在半个月前吃下了,吐出来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也明显地感觉到了药效的;
说不定我的血液里会有一定的药性,既然她——她是——流产,失血过多,我想,先给她输血,等她的身体恢复了一定的抵抗力,再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
你再打开她的肩胛骨给她接好碎骨,挑出骨刺;
现在在她昏迷的情况下,给她残破虚弱的身体进行那么复杂的手术,恐怕没有什么生还的希望!”
焰逸天有些讶然地看着徐子安,说:“说的有理,流冰,我也吃过圣药,你安排给她输血吧,算我一份。”
蝮流冰无语地看着他们俩说:“你们不要打了,我们需要在一起商定周密的救治计划,这主意虽然不错,你们以为血液是想输就输的?
这是需要测试的,看看血液是否相容,有的血液是相抗的,输入后就会毁坏整个血液系统,再说了,输血超过一定的量,会元气大伤。”
焰逸天慨然说:“来,测试吧,只要可用,就是把我抽干了,我也愿意。”
说着缓步走了过来。
徐子安冷笑一声,看着他说:“没脑子的家伙,我们要都躺在这里,谁去给她报仇,谁来保护她?”
两人听得凤雪舞还有救,全然忘记刚刚还生死相搏。
蝮流冰清清嗓子,对正要回击的焰逸天说:“你们莫要争吵了,我明白你们对姐姐的好意,你们俩的血液含有圣药的成分,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单凭你们俩的血液量,即使都抽干了,也是远远不够的!”
搭成协议
( )焰逸天无语地叹口气说:“有多少就先用多少吧!只要保证我还能造血就行了。”
徐子安也扬扬眉,想了想说:“这输血的方法本来就是顶尖的医术,许多人都闻所未闻,想必,说动一些手下命令他们来输血,恐怕会引起怨言,那这件事情就无法保密了。”
蝮流冰松了口气说:“这些就不用二位担心了,我在门内的医术,小有薄名;门主在门内也有着一样的权威和仁慈;
输血这件事,我想,并不是只有你们俩愿意做,这地仙门的老少爷们,只要知道门主需要,他们绝对都会心甘情愿地给门主输血的;
这样吧,先验了你们的血,符合了,就先给她输着;
然后,我命人快速聚集门下强壮的青年,验了他们的血液,血源应该是很充足的;
徐大哥说的对,你们都要保存实力,用来保护她,给她报仇;
太子的人马最多三天,就会搜到这里。”
焰逸天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说:“来,从我开始吧!”
说着率先走向了房内。
他觉得这蝮流冰,既然能够连最艰难的输血这种救人程序都知道,也有些相信他的医术了。
最重要的是,他明白蝮流冰对凤雪舞的感情那是绝对的深挚,他是不会舍得伤害到她的,所以就断了召来御医和自己府内医师的打算;
再说,他的府内现在发生了什么情况也未可知,他不能暴露了这里,再让凤雪舞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徐子安也跟着走了进去。
蝮流冰快步跟进,走到书桌前,再次拿起那本写着甲骨文一般字形的《黄帝内经》,熟练地翻到了输血的这部分,细细地看了,再次熟悉了流程。
这关系着她的生死存亡,丝毫来不得半点的马虎。
他想到当日和凤雪舞一起研读这一部分时候,说到后边附加的案例——换血后大部分病人都无法达到预期的目标,造成原有的身体机能崩溃。
他记得当时凤雪舞微笑着指着那一行字说:“‘建议输血者最好是病人的亲属’,这句话是病人换血后出现问题的根本点;
不同的人,血液是不同类型的,即便是血脉相亲的一家人,血液类型也可能不一样;
这和血液类型有关,和家人不家人无关,只有血液能够相融,即便是陌生人,也是可以输血的;如果血液不相融,即便是家人,也是不能输的;
输血前,千万要记清验血这个程序,不然,就徒劳无功了。”
他后来专门做过验血这个环节的实验,还提炼调配出最佳的验血的溶液;
在凤雪舞的强烈建议下,特地在徐氏兵器行定制了几条细细的金箔输血管和金属针头,这些都是凤雪舞亲手设计的。
谁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蝮流冰吩咐两人把靠在墙边的另一张窄一些的床抬过来,和这张床并排而放,中间空出三四尺的距离;
命徐子安到隔壁抱了凤雪舞的铺盖过来,在两张床中间的地上铺好,然后把凤雪舞抱到上边正面朝上放好。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满满的都是凤雪舞的血液,那是刚刚在牢房内给凤雪舞止血时候,从她汩汩流淌的指尖收集的血液;
他又回身从摆满瓶瓶罐罐的医架上取下一个封闭的大容器和一个空着的敞口瓶,从大容器向着敞口瓶倒了一瓶底溶液,滴入凤雪舞的一滴血液,又取了焰逸天指尖的一滴血滴入,紧张地盯着那两滴缓缓靠近的血液。
他又快速取出戴上专门磨制的放大眼镜,只见那两滴血液终于靠到了一起,一阵极其细微的波动之后,凤雪舞的血液很快就被焰逸天的血液吞噬了,然后又化成了一滴圆圆的血滴,血滴中间微微波动了一阵,归于沉寂。
焰逸天惊地眯眼看着这的一幕,看着抬起头的蝮流冰说:“这是不是已经溶合了?”
蝮流冰有些惊讶地点点头,他没有想到,竟然这么顺利。
他快速地取出金灿灿的输血管和极细的针头,对焰逸天说:“你躺到床上,开始给她输血吧?”
“等一下,”铺好了床走过来的徐子安对蝮流冰说:“再慎重一些,现在也验验我的血,看能不能融合。”
蝮流冰想了想点点头,把输血管和针头放到医箱内。
在原来的容器里滴入一滴凤雪舞的血液,又取了一滴徐子安的血液,如法炮制,只见时候不大,凤雪舞的血液和徐子安的血液毫无波动地相溶了,并且比焰逸天的更加迅速。
焰逸天露出不可置信的情,他皱皱眉有些疑惑地说:“流冰,你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