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山谷东面寻找出谷的路径,却意外地被蛇族的女人部落擒获;
当时,我为了救她,被标枪击中后肩背;补充一下,那个部落的女人,异常的骁勇彪悍,内力极强;
而她在醒来后,就变得异常起来——说话行事,全然不是原来的高贵矜持的模样;
比如,吃我做出的烤肉,那胃口让人羡慕,她几乎是狼吞虎咽,用手抓着吃,还连连夸赞我的手艺好!
要知道,她在十天的行程里,无论多么精美的菜肴,她也是经常几乎原封不动地命人撤下;更怪的是,她竟然还会用皂角洗衣服!
甚至连我亲眼见识过的那出入化的轻身功夫和诡异的暗器,也丝毫想不起来了;
她连十来米高的岩洞都跳不下去,跳不进来,摔得七荤八素,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感觉就仿佛是,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完全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态气质,也变得甜美可人,极易亲近;
我们一起被女人部落抓走后,她立刻急中生智,谎称我们是雪山医的门人,来这里帮着治疗瘟疫!”
徐子安讶然说:“瘟疫!女人部落难道真的遇到了瘟疫?”
焰逸天叹息说:“是真的,因此,我被带入巫医馆疗伤,她被留在另一个地方,第二天一起研究治疗方案,我偷偷给了她一些迷|药,让她制造逃走的机会,她问了我的住处,我当时说不出是什么心理,没有告诉她我的逃离计划;
因为,我觉得,两人一起逃走,那几率太小了,再说,我受了伤,也不想连累她。”
徐子安无语良久,说:“那瘟疫怎么可能控制?”
焰逸天不由笑了说:“她好像头脑里真的具备一套控制消除瘟疫的办法,说得有条有理,极其严谨,把那女人部落的阿育王和大巫医都说服了,大巫医甚至把部落流传的古老典籍都给她看了,那典籍有多圣和强大,从周围那些巫医掩饰不住的嫉妒色,就能想象得到。”
徐子安色有些茫然,他喃喃地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焰逸天接口说:“当然不可思议了,我们这个时代,好像遇见瘟疫只有覆灭这一条路可走,可是,看她的态,瘟疫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她甚至还告诉阿育王,往人体里种植疫苗去抵抗瘟疫,这就更加的匪夷所思了。”
徐子安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失声道:“往人体种植疫苗,抵抗瘟疫!”
徐子安的心几乎是颠覆性地掀起轩然大波——这个凤雪舞真的有问题,或许,从她醒过来那一刻,问题就来了,她真的不是原来的那个凤雪舞了!
记得小时候,凤雪舞被他威胁利诱,也是丝毫不喜欢医术,即便是为了了解暗器上边用毒这一关,她都是玩耍一般地应付,根本就不感兴趣,她从哪里来的这些极其高超的对医术的见解?
联系到那晚他出现在月亮峡谷不远的湖边,要带她离开,她悲戚地乞求他不要再找她,原来,她已经在蛇谷内和焰逸天情愫暗生!
以他对凤雪舞的了解,她不可能薄情如此啊!
后来,那次她去他的府邸看马车改造的情形,她连她从小玩到大的木偶雕像都认不出来,这怎么可能!
“这都让你吃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