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她高兴地微笑了。
“她要我当面告诉你,她说,你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吴仁民含笑道。
佩珠感激地笑了笑,说:“那么谢谢你。”她站起来又说一句:“我应该走了。”
“你今晚上在这里睡吧,”志元挽留说,他也站起来。
“我还要给慧的周刊写文章,我写好了一半放在家里。”佩珠打算回去,她摸出表来
看,快到十二点钟了。
“这样晚,你不用走了。文章明天写,不是一样吗?”志元坚决地阻止她走。
你回去也好,我们两个就送你回去。”仁民提议说。
“不要紧,我一个人走好了,我不怕,”佩珠摇摇头说。
志元责备地看了仁民一眼,粗声说,“这个时候在僻静的街上走,很危险。这里比不得
s地。我不能够放佩珠走。我们有帆布床,搭起来很方便。”志元变得很执拗,他的口沫差
不多要喷到了佩珠的脸上,她连忙避开了。她懂得他的话。这时候在街上走,的确不安全。
她答应留下来了。
“佩珠,你饿不饿?我有打汽炉,还有些米粉,仁民剩得有罐头牛肉,我们来弄点东西
吃,好不好?”志元高兴地打开柜子。
“好,让我来做,”佩珠孩子似地抢着说。她去找打汽炉,很容易地在屋角里找着它,
捧出来放在条桌上。仁民把酒精瓶递给她。她很快地把火弄燃了。
“佩珠,看见你这个样子,我真高兴。”仁民感到兴趣地在旁边看她忙着,满意地说了
这样的话,眼睛里泄露出爱慕的眼光。
佩珠没有答话,不过掉过头望着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