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也在香雾里朦胧难察,想必这就是她所说「感官迟钝」
的副作用了。
我连忙又靠近了一些,几乎挨住姐姐的身子,才重新看清姐姐的脸。
不知为何,姐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哀婉忧伤的采。
「没事儿,看不清就离近些」
姐姐握住我的手,掌心传来温润清凉的触感,指节上的剑茧和我常年握笔的老茧轻轻一碰,让我有些发痒的同时又感到一丝诧异:自我下山求学后,姐姐已经许久不对我如此亲昵了。
「约翰弟弟正在大厅里练功,娘在里面教他。
最近约翰弟弟的功法练到了关键处,娘不让外人在练功时进去,怕乱了约翰弟弟的心绪,练出岔子。
还好我刚才叫住了你,在娘和约翰弟
弟练完功前,你就和我在这偏房里说会儿闲话吧」姐姐似乎知晓我心中所想,还没等我发问就做出了拉我来偏房的解释,可或许是我的错觉,姐姐讲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发颤,好像她小时候做了错事在父亲面前扯谎的样子。
「也好,反正都回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我也好久没和泠姐说过话了」我握住姐姐的手,开始讲起这段时间在山下发生的事:我读的经典,即将到来的院试的准备,自从朝廷战败开放通商口岸后洋人在家乡附近的动向……姐姐紧紧握着我的手,极为耐心地听着,偶尔对外界日新月异的变化提出一些疑问,被我一一解答。
聊到无话可聊后,姐姐浅浅地笑了,像母亲一样用手轻抚我的脑袋,夸奖我道:「好几年没和弟弟谈心,这下才发现我们家的清儿终于出落成一个好男子了,你说的那些针砭时事的见解,我从来没听父亲或母亲说过,读书原来是一件这么有用的事啊」「这就是父亲驾鹤前想让我去完成的事吧。
凭一身武艺把几十上百个洋鬼子赶出华夏不难,可要杜绝洋鬼子用坚船利炮凌辱华夏,就只能靠朝堂庙算了……」姐姐的夸奖让我一阵开心,但我又同时感到一阵忧伤,如果我不用承担这种责任,而是能自由自在地在山上和家人们一起练武该多好,于是我脱口而出,「唉,要是国家光景不沦落到这种地步,我留在山上跟随姐姐和约翰弟弟一起向母亲学武,学成后游历江湖,该比在书斋里刻苦读书快活多少!」我这句话刚一出口,似乎就触动了姐姐心中的某根细弦,她轻叹一声,随即美目微阖,两行浅浅的泪水淌过脸颊,一时间反倒叫我慌了,搞不清楚姐姐落泪的理由。
「……清儿,没事。
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你不下山就好了,家里一定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光景」「沦落?哈哈,姐姐,这么说也太惨淡了,咱们家的光景还好着呢,将来我进朝廷当了大官,一定在京城置办个宅子,把家人都迁过去」许久没见到姐姐伤春感秋的样子,我诧异之余,更觉得姐姐迷人可爱,原来姐姐冰山美人的外表之下,还有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姐姐黯然垂泪的样子,我一时竟有些痴了,产生了一种吻上泪珠的念头,好在我立刻猛掐大腿,才在姐姐流完泪前收回过于孟浪的眼。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去看看,要是练完功了,就去和母亲还有约翰弟弟见面吧」姐姐放开我的手,将长剑抱入怀中
,走出屋外,不一会儿就折了回来,挥手让我跟上。
正厅的大门已经敞开,一进去,母亲和约翰弟弟正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品着茗茶。
见我进来,两人都显得十分高兴,只是母亲高兴之余显得极为疲倦,尽管因为香氛的缘故,看不太清母亲的样子,但母亲身上的衣服显然已被汗水打湿,衣料湿答答地贴在母亲的娇躯上,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性感曲线,那本就不堪重负的抹胸也显得有些凌乱,一个还好好地裹着美乳,另一个却垂了下来,只是勉强遮住母亲胸前的一点蓓蕾,浑圆弹嫩的乳肉随着母亲的呼吸摇摇晃晃,好似一个正在被顽童戳点的水球。
.C-0-M(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往下再看,一把狭窄的太师椅被母亲丰硕的蜜桃美臀占得水泄不通,雪白肥美的臀肉在自身重量作用下被压成了一摊散发着淫靡气息的香艳肉饼,为母亲慵懒诱人的身姿增添上了一抹妖艳肉欲的色彩。
不止于此,往下一看,母亲常穿的三裥裙不知为何开了个叉,一路开到了膝盖的位置。
随着裙布耷向两边,她那双性感修长的丰腴美腿也显露了出来,雪白光滑的腿肉上不时滑过半透液体,一滴一滴地垂到地上,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拉丝,以汗液的标准来说,这液体也末免过于混浊了。
而另一边的约翰,则显得过于高兴,不仅仅是单纯地欢迎许久没见的哥哥回家,还夹杂了许多别的复杂情绪。
香氛让我的脑子有些迟缓,一时捕捉不到约翰表情里的深意,以我模煳的视线看去,只感觉约翰的身子骨愈发健壮了,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老辣成熟,浑然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在入座之前,我刻意留心了一眼刚才约翰练功的位置,那里是一片范围极大的湿痕,不光在约翰脚下,还有不少液体飞溅到了周边,甚至飞溅到了我落座的椅子上,散发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儿,想必约翰一定练的格外卖力,动作格外激烈,才流了这么多汗水。
这次回家,除了和家人们叙旧,主要还是聊聊我之后的科举之路,听闻我即将参加院试,要去考取秀才的功名,母亲和约翰都有些吃惊,母亲眼眶发红,可能是想到了父亲去世前对我的嘱托,轻轻擦拭着泪水,而约翰则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忿恼,也没对我多说几句讨喜的话,就借口身子太累,跑到大厅屏风后的短床上休息去了。
不知为何,随着约翰的离开,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放松了起来,母亲和姐姐都不露声色地松了口气。
母亲赶忙招呼我坐到方才约翰倚着的椅子上,和我家长里短地聊起天来
,我虽然和母亲靠得很近,却不敢直视母亲,生怕又像之前一样对母亲产生身为人子的禁忌冲动。
饶是如此,母亲身上那芬芳的媚熟体香依旧一个劲地往我脑海里钻,哪怕不用眼睛去看,光凭嗅觉,都能在我脑海里勾勒出母亲半靠在椅子上,香肩半露,胸前春光乍泄,湿答答的发丝魅人地搭在粉凋玉琢的脸蛋上,清纯与媚熟并存的香艳模样。
讲完山下发生的大事后,我又把刚才向姐姐坦白的想要和家人归隐山上的心情诉说了一遍,与姐姐的反应一样,母亲也垂下了眼泪,她轻拍我的脑袋,声音格外温柔:「清儿,安心考功名,家里有妈妈操持,不用担心,等你考到功名了,一家人就下山和你团聚,你去哪儿任职我们都跟着,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听着妈妈的肺腑之言,我也不禁落泪了,可还没待我从母亲那里获得更多温柔,大厅的屏风后忽然传出约翰不耐烦的声音:「寒娘,我身子骨好痛,你过来给我按摩一会儿好吗?」__rr(ns);
我听到「寒娘」这个名字,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母亲的全名叫顾惜寒,除了过世的父亲和父亲的江湖好友,还从来没有人直接拿名字里的字来称呼母亲。
我依稀记得上次回山的时候,约翰弟弟对妈妈的称呼就是「妈妈」或者「娘亲」,不知怎么回事,这次称呼妈妈时就突然加上了母亲名字里的一个字,变成了令我感到十分不适的「寒娘」。
「哎,妈妈这就过来」可母亲却对这个在我看来极其逾越的称呼没什么反应,反而亲切地回了一句。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