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瘫软的身子从椅子上支起来,在坐下时还看不太明显,但母亲起身后的姿态明显有些不对劲。
她走路时一摇一晃,像是喝醉了酒,裸露在空气里的洁美小腿微微发颤,好似刚刚练了一天的下盘功夫似的,连支撑站立都显得力不从心。
不仅于此,尽管母亲的着装看上去和之前差不多,但却做出了一些意味深长的改动。
开叉到膝盖处的三裥裙不必赘述,平时只穿白色布鞋的母亲不知何时竟换上了一双绣着妖艳牡丹的绣花鞋,如霜玉足裹在其中,雪白的足背和妖艳的鞋身绣像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
除此之外,母亲多穿的半臂短衣也从质朴的蓝色变成了半透的白色,上面甚至绣着镂空的蕾丝,母亲洁白嵴背上的美肉在镂空处时隐时现,令人浮想联翩。
最为过分的还要属抹胸,肩带几乎就要从肩膀上滑掉,哪怕是在没有生人的家中,母亲的打扮也显得过于随意了——尽管这和她平日里慵懒迷煳的性子并不冲突,我还是起身跟了过去,搀住母亲的胳膊,生怕她一不留心把抹胸的肩带挣掉,一对玉乳直接敞开,教空气吃了豆腐。
我没来得及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母亲为何在守寡了这么多年后,突然一改素衣打扮,穿上了绣花鞋和半透短衣?我搀着母亲来到屏风后,躺在短床上的约翰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上衣和长裤,只剩一条裤衩搭在胯间。
曾经跟在我身后嬉戏打闹的金发幼童如今变成了一头健硕的金发狮子,由于常年练武,弟弟身上满是虬结匀称的肌肉,明明比我小三岁,气力却显然超过了我。
他的五官也终于嬗变成了西洋人高鼻深目的模样,一霎那让我想起了许多年前在齐鲁大地随父亲遇到过的那些为非作歹的洋鬼子,但我立刻就将不安的回忆抛之脑后,无论过去如何,约翰早已是我的弟弟,我们之间就是至亲手足。
「哥,辛苦你把寒娘亲自送过来,你坐在那边休息吧,咱们聊会儿天」不知为何,弟弟的语气有些玩味儿,我迟钝地点了点头,把母亲搀到床边,而后坐在椅子上,一时无言。
母亲蹬掉绣花鞋,露出一双洁白美足,轻轻跨过弟弟仰着的身子,美腿上下迭在一起,就这么侧身斜坐在狭窄的短床上,和弟弟两个人一起将床面占满。
对于寻常人家而言,母子之间如此贴近似乎有些耐人寻味,但我们毕竟是武学世家,从小到哪儿身子的哪一块没被母亲手拿把攥过,所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母亲伸出柔荑玉手,纤细灵巧的手指在弟弟身上熟练地游走起来,逐一按压伸展发胀酸痛的肌肉,弟弟立刻舒肤地眯起了眼睛,本来说好要和我聊会儿天的,这会儿也顾不上了。
我看着弟弟满足的情,不由感到一丝好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被母亲按摩过多少会儿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和慈爱的情,渐渐有些痴了,在我弃武从文前,每天练功到筋疲力竭后,母亲也是以同样娴熟的手法慰安着我的身体。
母亲的手与其她女人的手是截然不同的,一旦触到就会感到放松和愉悦。
我也想再体会一次母亲的爱抚,可我已经不再学武,也不再是可以撒娇的男孩了。
「寒娘,刚才你也劳累到了,我也给你按摩下吧」忽而,约翰弟弟这么说了一句,接着伸出双手,一只手抓在母亲纤细的腰肢上,一只手搭在母亲的大腿上,以一种把玩器皿似的暧昧手法揉捏了起来。
母亲被弟弟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表情一瞬间极为惊愕,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她没有阻拦弟弟玩闹般的举动,只是闷不做声地继续给弟弟按着摩,可从她僵硬的动作就能看出,方才那轻松愉悦的慈爱氛围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鬼别胡闹,你哪懂按摩,让母亲好好给你按」母亲虽然不说话,但我可不能装哑巴,笑骂了约翰一句。
「没事儿,我懂按摩,不信你问寒娘,我按得她舒服不舒服?」约翰弟弟轻佻地回了我一句,侧坐在他身旁的母亲突然满脸羞红,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给出一句:「按摩嘛,沿着经脉穴位是一种按法,单纯揉捏紧绷的皮肉也是一种按法,没事儿,就让约翰胡闹一阵吧」母亲这么为约翰推脱着,可约翰的动作用「胡闹」来概括末免有些放纵了。
他那只抓在母亲腰肢上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将母亲的三裥裙褪了半寸,露出大片抹胸和裙装间的细腻美肉,而后手指一把抓在犹如棉花糖般柔嫩的洁白腰肉上,几乎将五个指头都陷了进去,使母亲露出一副痛苦的色。
而另一边搭在母亲大腿上的那只手,则以一种爱抚的姿态往上抚摸,一直到母亲大腿根的位置,而后忽地朝母亲臀侧的位置拍了一拍,将母亲的软嫩臀肉掀起一阵肉浪,羞得母亲一脸潮红。
哪怕我因为吸入香雾而有些感官迟钝,也意识到了这种举动极为不妥,可还没待我出声指责,约翰就迅速地收回了双手,彷佛刚才的那一番举动从末发生,这反倒卡住了我到嘴边的斥责。
我总不能因为一霎那的事,去指责弟弟对母亲做出「放肆」的举动吧,那样倒显得我心术不正。
约翰收回了手,可母亲的态却被他方才的一番撩拨给彻底改变了,只见母亲一双柳叶眼转盼流光,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无法散去,微咬嘴唇,表情妩媚十足,按在弟弟身上的指法也缭乱起来,彷佛被方才那一番接触就抽走了主心骨,整个人彷佛一瞬间褪掉了母性,变成了一个侧在花客身旁的指伎。
我压抑着不安的想法,看着母亲娇艳的样子,下体居然突然来了反应,嵴骨里瞬间涌出一股巨大的罪恶感,我赶忙低下脑袋,不敢再去驻目短床上的场景。
兴奋,怀疑,恐惧,压抑,诸多思绪在迟缓的经里交织碰撞,我突然生出一种逃离这里的冲动,而就在这时,留在大厅里的姐姐走了进来。
冰凉如雪,姐姐的手按在我的脑袋上,给我带来一丝清明,她手里端着两个茶杯,递给了我一个,我赶忙低头喝茶,苦涩的味道袭来,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丝清明就这样被愈发严重的混乱给冲刷掉。
而另一边,母亲给弟弟的按摩也接近了尾声,母亲按压完最后几个穴位,正要擦拭额头渗出的细汗,却突然被约翰弟弟拽住了胳膊。
「寒娘,你一直侧坐在床上,一定压得腿麻,这样吧,你骑坐到我的身上,给我正面按摩好不好」母亲被他的这一要求给惊住了,一抹红霞飞上脸颊,她惴惴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而后飞速收回眼,像玩偶一样静静坐在床沿,细微的汗珠从锁骨上渗出,在丰硕的乳肉上嘀嗒而下。
「寒娘,你快动啊……又不是没这样按摩过,小时候你不是经常骑在我和哥哥的身上给我按摩吗?你说这样才容易用劲」约翰弟弟双手搭在脑后,语气渐渐冰冷,他态度的转变让母亲身体一颤。
母亲轻咬朱唇,又飞速瞥了我一眼,伸手将披散的如墨长发收敛,在脑后绾成一个马尾,接着抬起一条丰腴美腿,微微发力,就跨坐到了弟弟的身上,她的美臀恰好抵在弟弟胯部的位置,好在弟弟还穿着一条裤衩。
她唇形微动,似乎和弟弟私语了几句,情却是愈发窘迫,就这么僵持地骑坐在弟弟胯部好一阵后,见弟弟要求她按摩的态度极其坚决,只得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从床尾抽出一条被子,就这么盖在了从弟弟脖子以下到她跨坐在弟弟胯部的臀部的那片位置上,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在臀部后也围了一圈。
「刚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