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一下,没有闪躲抗拒。
·下楼取外卖时见到大叉,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的就不能早两天回来?!”大叉也是滚刀肉:“你就说我到的及不及时吧?”“不及时我就把你剁了!”
·悄然已冬,一早路上都是昨夜露水,阿竹夹紧大衣、燕麦色的短款羊绒外套,双腿显得格外修长。
冬天就是要心里暖暖的才好过,所以她很感谢帽子陪了她一晚。
最后一天的实习,大家都很亢奋,许多人满是不舍,又有些人欢喜结束之后的自由,三个学校的学生张咯着拉个所有人的大群,然后下班后去混合大聚餐,自然要礼貌的叫上关哥(关昌泽经理)。
薛韵真蹦蹦跳跳来找阿竹:“阿竹阿竹,晚上咱们四个一起打车。
”听阿竹拒绝:“学姐,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晚上我不跟你们去了。
”薛一脸嬉笑:“怎么呀!你要去找男朋友呀?”阿竹笑笑,却没否认。
这些看在关昌泽眼里,他其实有些忐忑,前一天他丢下阿竹独自“逃生”,今天见阿竹像没事儿人一样正常出现,多少会心虚惊惧,却不敢说给来调查情况的警察。
而为什么会有人在自己屋桌下放火放烟,更是一头雾水。
终于下班,随着人流走出公司大门时再次见到了高荣。
对这个女生,阿竹害怕过一段时间,但不知道为何,此时再见她走向自己,尽是些麻木和怜悯的情绪,竟忘了要躲。
心想,要是你和男朋友自己不能解决好彼此间的事情,那为什么还不分开呢?干嘛要打扰别人呢?“你要怎么说?你是不是还和小晋有联系?”高荣的咄咄逼人在阿竹的眼里俗气的很,她不知道如何回应,也不想回应。
想过报警,但显然不用,该出现的人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身后一个清朗的声音:“阿竹和你男朋友没有联系。
”高荣斜眼看他,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怎么知道?关你什么事儿?你怎么不管好你女朋友?”便在此时,晋长虹和郜天一跑了出来,晋拉住了女友。
按道理帽子下一句应该是:你怎么不管好你男朋友?但帽子知道和这种人,道理讲不清,抬杠更是无用,于是开启尴尬演出模式:“我知道~因为我全都知道。
我以为你适可而止,就不追究了……”本来听他这么说,高荣分分钟就要骂回去,然而下面的话太刺激,直接把他们仨和围观群众都整不会了:“……我现在要开始装逼了,你们几个都保持下克制,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了再动手打我!”这话说的,属实牛逼,很少见有人对“自己欠打”这件事这么有自信的。
只见帽子从左屁股兜里掏出一个颇有年代感的手机,检查了一下,递给高荣:“这是你男朋友出轨的证据,是谁你自己看吧……有这种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女人为难女人算怎么回事……找小三都找不对人……”高荣想DISS回去,然而她更关心手机里的内容,一把夺了过去。
晋长虹都懵了,这tm算怎么回事?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先去抢手机还是出手去干帽子,人卡住了。
听帽子提醒高荣:“小心别让你男朋友抢走了。
”瞬间
怒火中烧:“我操你妈!”提着拳头就冲帽子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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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帽子早有准备,竟在关键时刻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半长不长的冷兵器,拔了剑鞘漏出白晃晃的剑身,整的晋长虹一下就冷静了,半秒下头:“我tm都说了让你保持克制,要打我一会儿再打!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说着,又从右屁股兜里掏出一个更破的手机,递给了晋长虹:“这是你~女朋友劈腿的证据,你自己看吧,傻屌……”
二人均是迫不及待的按亮手机,点开帽子准备好的视频精华版。
他们拿到手机有先后,然而帽子把这个也算进去了,晋长虹看清高荣骑在郜天一身上疯狂摇晃时,高荣也正看到晋长虹按着一个棕黄色头发的女生耕耘,显然不是阿竹(阿竹黑发)。
“晋长虹!我草你妈!”的声音无比嘹亮的回荡在围观群众的耳边,而紧接着“郜天一!我草你妈!”的叫喊更加响亮的飞进了每一个人的脑仁儿。
高荣一把抓破了晋长虹的面相,而晋长虹一拳打爆了郜天一的鼻子。
接着眼镜、手机、电脑,随着打斗越发激烈,开始不断往外爆装备。
其中晋长虹被打的最惨,脖子以上颜色极端鲜艳。
三人以一种怪的方式扭打在一起,久久无法分开,哪还有心情去揍帽子。
帽子深藏功与名,拉着阿竹早早的离开了。
薛韵真本来想看笑话,见事情反转,心知不妙,也趁早溜了。
·
“所以不光晋长虹出轨了,他女朋友也出轨了,是么?”阿竹的八卦魂也是要小小燃烧一下的。
“是的呀,而且还是晋长虹那个兄弟把他给绿了。
晋长虹不知道,还带着他兄弟去和你那个薛韵真学姐3P呢……”帽子告诉阿竹道。
“啊?什么?真真学姐?不会吧!真的吗?为什么呀!!”阿竹自然有些不能接受。
“真的呀……高荣其实怀疑的对,就是找错了人……”帽子把薛韵真背后的一面一五一十的告诉阿竹,包括她如何在背后“点到为止”的抹黑。
原来真如帽子所说,学姐并非善类;这里唯一对自己友善的人,也不是真的友善,而是“很不友善”。
阿竹无话可说,再遭背刺,难过是必然的,帽子趁机握住她葱根般五指,尽可能送去安慰。
半晌,才又问:“那她女朋友为啥出轨,她看起来很在乎晋长虹呀?”
“可能只是占有欲吧?我也不知道。
”帽子道:“不过郜天一也问过那个高荣为啥和他上床。
”
“那她怎么说?”阿竹。
“emm……她说,因为郜天一那方面比较厉害,能满足她,晋长虹不太行……”说的阿竹瞬间红透了脸。
帽子:“你想看么?”
阿竹:“我不要。
”
至于帽子如何拍到了他们的秘事做证据,阿竹也不多问,知道帽子自然有那个本事。
随后帽子又替她补完了前一日的剧情,苗凌凌和关经理的互动,苗和邱磊的奸情,以及阿竹如何“睡着”在关的办公室~窃听器如何变成烟雾弹~大叉如何恰好救出了她。
听的阿竹又惊又怖,又是难以置信,又是难过至极。
这三人之不端超乎阿竹对所谓“人”的认知,想到自己差点被关猥亵,之前还差点答应和邱磊交往,背后渗出一层层冷汗。
与这三人相比,薛韵真的作为似乎又都算不得什么了:“好在真真学姐没参与这些事情。
”阿竹叹道。
能从这么个角度找到些安慰,也算不容易了。
帽子本来想说~她可能只是没机会参与,最后还是把嘴管住了。
·
对阿竹最困难的心结就是好像只要有帽子在,身边就总会冒出不好的事情和不好的人。
如今她已不像当初冲动,学会思考些,比如如果没有帽子就没有这些人和事了么?或者只是自己发现不了?再想远些,如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