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些出现在自己身边,自己会不会就不会和黎正超谈恋爱了,也不会和小白成为闺蜜?想这些太累,归根结底:“为什么我总能遇到不好的人?”
帽子不忍心说,阿竹也差不多有答案:“你之前说我是小白兔,大灰狼都喜欢。
”
帽子道:“没错,这个叫黑暗森林法则,所有的狼都会被最白的那只兔子吸引。
像大姐、姚婧那种性格不好的,属于保护色,让自己不要太白。
”
“也许你说的对吧。
”阿竹成功被忽悠住了,就是隐隐觉得这个黑暗森林法则在哪听过。
也不是没有开心的事情,想到学姐被强奸的事情(主席委托)能够查清,并且自己也贡献了力量,还是很欣慰的。
晋长虹、高荣、郜天一、薛韵真等人后面闹成什么样子,阿竹丝毫没有兴趣知道。
阿竹:“你为什么会从身后掏出个大宝剑?”
帽子:“假的,仿真塑料的,吓唬人的,不拿这个没法让傻逼听你说话的时候冷静一点。
”
·
“我们明天去约会吧!”那是一份难以想象的动人。
即便如此,帽子还是要贱一下:“这可是你邀请我的,不能算在你打赌输了那里,明天约完了回头还得再约一次。
”
“我都这样好好和你说了,干嘛还要得了便宜卖乖?”轻嗔的可爱。
“我得的可不便宜,挺老大一只阿竹呢!”
·
有时候你搞
不清一个人是成熟还是幼稚,是聪明还是蠢蛋、脑残、智障、傻逼、白痴,就像二姐,前一分钟还念着他的与众不同,下一分钟就被帽子问~去和阿竹约会应该穿啥。
二姐一度以为帽子是在开玩笑,反复确认他确实是脑子抽了大筋之后,狠狠的帮他捯饬了一身。
第二天见面把阿竹笑的两分钟没说出话来:“你这身衣服哪来的?”“二姐帮我选的啊!有问题么?”“你怎么能问一个女生~和另一个女生约会应该穿啥?”阿竹笑道:“就算二姐不讨厌我,你也不能这样呀。
”心中有七八成明了,原来二姐对他也有意思的。
不过既然说好了是约会,就不想别的,改变计划,带帽子去商场重新买了一身衣服。
虽然很简单,但看着顺眼多了。
二人吃了西餐,又去了欢乐谷~帮帽子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天黑去吃了路边摊,又去到初相识的酒吧。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穿的什么么?”“当然记得,你当时露着脚丫子,还别着头发,露着额头。
”“天呐,我都记不得了,很难看是不是?”“怎么可能!好看的不行,不然我为什么伸出魔爪?”阿竹的轻轻噘嘴简直不要太杀人:“哪里好看?”“眼睛。
”“是你看过最好看的么?”“不是。
”帽子说不是,阿竹略略有些失落,好在听他续道:“眼睛最好看是小雅,你还没见过她,她那双眼睛可以说是人类精华。
”很怪,很难去吃小雅的醋:“是呀,我都没见过她,也没见过小水,都是听你说,你的圈子好像越来越热闹了。
”阿竹用吸管嘬着杯子里的淡酒,轻声道:“不过好像我也没有那么特别……虽然大家都说我好看。
”听她这么说,帽子用一副怪的情今日第二次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女孩,浅蓝色的背带裤露出一小截白白的小腿,大大的黄T恤袖子上浮着一个个小鱼,黑发自然搭在右侧肩前,刘海斜遮了半片前额~遮不住流动的眼波,鼻线清晰的把视线带到嘴角,带着点羞涩的欲语还休的纯欲。
用九分容貌就画出了十分的颜色和十二分的感觉。
帽子质语道:“你不是某一个地方最美,但拼在一起就像升华了一样,天生是一方面,气质又是另一方面了。
古代人写‘蕙心纨质,玉貌绛唇’差不多就是你这种感觉。
”被人这样盯着看,阿竹不敢对视,垂下了目光,听他这样说,心下还是欢
喜的,虽然并不如何知道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和感觉:“你最会说话,肯定没少骗人。
”二人一路又聊了许多,如果和一个人聊天可以认真听对方讲话,且聊的不是身边人的八卦,那说明你和他一定是很合的。
如果聊得很开心却不记得二人聊了什么,那说不定是喜欢对方。
帽子突然说:“今晚我想和你呆一起。
”阿竹没有拒绝,而是脸红了一大片:“那你把我灌醉吧。
”有时灌醉一个人,并不需要酒的。
冰凉的晚风吹不醒不想离开怀抱的人,今夜的体温注定不只靠一个人燃烧能量,小红的歌声送二人再绘激情而美好的时光。
·阿竹的世界幻彩光华,她情愿一切再迷幻些,再不真实些,给这些日的小快乐一个大了结。
一切原本开始的不像自己,现下也不想扮演的太过吃力,索性张开嘴,把舌头也送将出去。
他身子好热,好不想松开。
一双大手抚不完皓脂的润腻,两片嘴唇也享不尽柔柔之白肌,他舍不得放开每一寸,亦忍不住要占有每一寸,衣服就在这渴望下散落满地,让二人回归原始。
在那种恨不得将对方都装进自己身体的贪欲下互相燃烧。
我也好热,但……不想松开。
如果前戏不是为了急于进入正餐的过场,那这必将是极大的欢愉,是女儿情男儿愿的情落一片片。
二人东撞西探,皮肤无一时不紧贴一起,从门外到大床,又从地上纠缠到玄关,赤裸裸的叠在宽大的浴室里。
水哗啦啦从天上掉落,一开始是冰凉的,不过没关系,她太热了;渐渐变热变烫,她觉得自己也在沸腾,左右的水汽就像被身体煮开了一样。
头发散在水中,像蔓延张箕的欲望,而那根冥冥中的东西,和眼一并,刺入了女孩最深最隐的池塘。
地砖是灰色的,天棚是白色的,灯光是黄色的,他的眼是火红的。
阿竹记得温柔,也记得凶猛;记得疼痛,但疼痛就像脸旁水中泡沫,随欲望奔涌流淌~很快破碎不见。
须臾间,她就不记得什么了,一年多前扰乱她生活的男人,在这个冬天送她遨游了另一个世界。
后来他说:你睡着了,头发都是我帮你洗的。
竹:身上呢?帽:肯定也要洗呀!竹:趁机占便宜!帽:占完便宜才给你洗的。
还给你擦了,给你吹的头。
吹风机都叫不醒你,没发现你这么能睡。
竹:啊呀呀,你闭嘴!·没错,阿竹醒来时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几点,身上裹着酒店的干浴巾。
身旁男人睡的正实,闭着眼睛吹气。
他确实好累了,玩闹了一整天,又激战了一大番,还要处理昏睡的阿竹,帮她洗澡吹干。
只来了一发便眼皮打架,倒在女孩身边睡
了。
阿竹偷偷看他,心想:真是个怪的男人……你睡着了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你要是一直这样睡着多好……不过你要是一直睡着,我可能也没法认识你……阿竹有些担心,不知道他刚刚有没有射在自己身体里,转念:算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