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8日「你好像有心事」晚晚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我出的厉害,竟然毫无察觉。
我欲回头,肩膀便被按住,随即感到一股酥麻的轻松感。
「晚晚~」,我柔声呼唤着。
「想什么呢?灯又不开,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呢…还一个人在阳台抽这么多烟」,她关切的絮叨着。
我有股全盘托出的冲动,可仅存的一丝理智将这股欲望扼住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回头迎上她:「没事…」「风…」,她悠悠的望着我:「我们不是说好的?彼此都不要有所隐瞒的」我缄口不言,只是不住的抽烟。
她窥探似的凝视着我,良久,又叹了口气,伸手把我面前堆积成山的烟灰缸拿过,朝着垃圾桶走去。
我如痴如醉的目送着走向客厅的曼妙身影。
林晚是我的青梅竹马,亦是我的未婚妻。
打幼年起就是两小无猜,我们住在对门,我们读的同一所幼儿园,我们床头有一张旧照片:两个小不点牵着手一起不愿上学而嗷嗷大哭的场景。
这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拍的,两家齐聚时,这张照片是恒古不变的饭后甜点。
长辈们调侃着,她便跟着捂嘴笑,然后把一双爱意绵延的明眸托付给我。
这张照片的画质很模煳,是一部老式按键手机拍的,后来她执意要将其洗出来,还让商家将其裱在相框里。
她爱不释手的翻看着,又抬头对我莞尔一笑。
「你最近很不对劲…」我回过,客厅的灯开了。
她走到我跟前,将洗净了滴着水的烟花缸放到我面前。
然后拉了把凳子面对我坐下,恳切的说:「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可是晚晚,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我该怎么说呢?告诉你,我想让你和别人做爱吗?我欲言又止,还是选择缄声。
「你这个状态已经好多天了…让我很心疼你知道吗?,她眉间尽是忧虑:「究竟是怎么了?」「真的没事~」,我撒着苍白无力的谎。
她抿着嘴,似乎是在整理情绪,她深呼吸着,鼓起勇气似的问道:「是因为NR吗?」她凝视着我。
我心头一震,羞耻和不安的情绪在这一刻被寥寥几字揉碎挥洒开了。
「晚晚…」,我坐立不安,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我看到了」,她出乎意料的平静:「你电脑里的浏览的论坛」我有些呼吸困难。
「是这个么?」,她将手机屏幕转向我:「这小说是你写的吧?」我看着再熟悉不过的页面,百口莫辩。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你好看的小说」,她眼角湿润了,眉间紧蹙:「但我越看越不对劲,女主角根本就是我,不是吗?」「晚晚…」,我发颤着:「我…」「NR我喜欢,是你吧?」,她念出了我的I一时我彷若落入了冰窟,阵阵刺骨的寒意袭来。
先前是被层层包裹的丑陋心理就这样被完全扯碎,赤裸裸的又一览无余。
她看起来好难过,她从未有过如此悲伤的色。
我嘴巴不停的张合着,手像帕金森患者一般狂抖,指间的烟反复的在我的唇瓣上磨蹭着,却迷失了方向一样永远找不到入口。
「晚晚…」「我…」「我是变态!」,我羞愧得嚎啕大哭,一边抽自己巴掌。
第二下巴掌还未摔在脸上,便被拦下了。
「风~」,她抓住我的手,轻声呼唤着。
我怅然若失的彷徨着,我已没有勇气看她的眼睛。
「风~」,她温柔的抚慰着我被泪水浸透的脸庞,低头同我对视。
她的眼眸深处是何等的忧伤啊,她红着眼,其里子藏匿着随时都可能要溃堤的洪水,她嘴角上扬着:「不管是什么样的你,也都是你」「对不起…」,我呢喃着。
她的吐息犹如湍流不息的河流般急促,她扬起脸,咬着唇,她的身体急切的起伏,饱含满天星辰的星眸开始闪着泪光。
「风~」「你这个坏蛋…」,她终于梨花带雨,呜咽着,轻锤着我:「你舍得吗?!」我摊跪在地,抱着她的膝盖:「我错了…晚晚…我错了…」她抽泣着。
我呓语似在她两腿间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风~」,她突然柔声呼唤我。
我抬起头。
「你说实话,你真的很想我…那个吗?」,她试探性的问着我。
一股异样的兴奋感涌上我的心头,我支吾着:「我…」不可以…陈风…不可以…我闭上眼睛:「不」「真的吗?」,她的声音是了然的清亮:「风~」「看着我」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她凄然的笑:「看着我的眼睛说」「风~真的很想我跟…」,她顿了一下。
我的裤裆有如破土而出的束缚感。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直视着我:「真的很想我跟别人做爱的吗?」不要…不要…不能让她——「想!!!」,我发泄似的吼着。
泪水在我脸上肆意横流。
这种事情,我已经想了很多年了。
晚晚,好多年了。
仅仅是想象,我就兴奋到快要昏厥。
晚晚,我好想你跟别人…只要不是跟我…我要你…我要你跟别人…嘶吼间,一股可耻的精液射到了裤裆上。
她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一秒,又闪起别样的色彩。
她释然似的笑着,拭去我的泪。
「就一次…」,我祈求着,尽管理智还末荡然无存。
就连理智都在纵容我开这样的口。
我太想了,我真的日思夜想…幻想已经不够了…我要它真的发生!「就一次?」,她蹙着眉,哀伤的问道。
「晚晚~」「跟别人…」,我的嘴唇颤抖着:「跟别人做一次吧」「好不好?」,我扶着她的膝盖,仰视她。
她怔怔的愣着。
「好不好?」,我的声音变小了。
她悲哀的笑着。
「好不好?」她紧闭双眼,沉默了良久。
忽远忽近处响起了救护车的笛声,惨白的月色在她无暇的脸庞上怜悯的落下。
睫毛的倒影在眼窝处颤着。
她重重的点头,朱唇轻启。
「好」第二节:我彻夜难眠。
晚晚前后哭了七次,最后一次在我怀里睡着了。
她不停呓语着:不要抛下我。
她的手机壁纸是我们的合影,我打开了她的手机,她的微信通讯录很干净,除了我只有家人和朋友。
无意间,我翻看到了她发给自己头像的聊天记录,全是碎碎念:2022年5月13日:今天照旧是和风牵着手出门的。
他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说不都一样吗?他问那让你闭着眼睛摸能不能认出哪个是我的手?我说怎么可能?手不都一样吗?他说哪里一样,让我仔细摸他的纹路。
我这才发现中间有很深的线(好像是断掌)。
他又摸着我的手说肯定能认出来,我们都牵了多少次手了。
他现在牵手还总是不停摸,感觉很高兴的那种,这个傻瓜!今天回家听音乐《风吹起来》,抱着他我感觉自己在拍偶像剧一样甜蜜蜜的。
虽然每天都过得很平淡但总有无限的新鲜感可能是因为天气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