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吃到了不一样的美食很庆幸我们都是很像很像的同类人。
「不」,我苦笑着抬头,轻声自言自语着:「不一样,我不是正常人…」2022年6月7日:每次我说要做饭拿起刀切菜的一刻,风就开始按着菜板看我切菜,他又怕我切到手,执意要自己上手。
昨天风说时间过得好快再过两个月都19年了。
我想起我们正式在一起时,去吃西班牙餐厅,我们都假装味道还可以其实难吃死了。
饭后一起散步西湖走走停停好几个小时就听他一直不停的说话。
我一直笑个不停,他陪我去看了场他已经看过的电影。
如此简单又浪漫的一天。
好喜欢晚上散步,两个人吃完晚饭慢悠悠走回家。
整条路就只有我们,互相牵着手说着一天的趣事。
时间长了都很少当面认真说喜欢你的话。
随便说爱你倒是不少。
昨天我坐旁边低头玩手机他看着我说很小声说了句好喜欢你,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开心!最近他心事有点多,总是愁眉苦脸。
好不容易看到他笑我兴奋极了捧着他的脸说:你终于笑了!看他开心,我更开心。
我无时不刻不在对他撒娇,他问我干嘛啦?我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2022年6月19日:风睡觉都是牵着我手的。
刚刚感觉他都已经睡着了还来牵我的手再睡。
他最近很焦虑焦虑到失眠翻来复去的把我弄醒了,我看他还没睡,就帮他按摩太阳穴,他顿时眼眶湿润了。
他梦话越来越多了,总是在说对不起。
你对我很好呀,天下第一好!有什么对不起我的!2022年7月6日:风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过来帮我解围,他不爱我了吗?他之后的情很怪,说不上来,他似乎对我被骚扰这件事情很高兴,我看错了吗?2022年7月25日:为什么?2022年8月5日:我只希望他开心,他为我付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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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的,可以的。
真的会好吗?一次就好了是吗?我好怕他会嫌弃我。
我很害怕。
第三节:「道德败坏者,暴力倾向者勿扰……」晚晚下巴倚在我肩上,看着我打出的最后一行字,重复念着。
我又添了一条:必须带套。
「风~」,她依偎着我:「我有点害怕…」我扭身抱住她。
「那…那都是陌
生人」,她怯生生的说着,眼里透着忧虑。
我们认识了将近二十年,却在大学快毕业时才开始谈恋爱。
第一次做爱,也是在一起两年后的事了,也是…半个月前的事。
「晚晚…」
「真的没关系吗?」,她终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我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在我离经叛道的畸形嗜欲前,她像极了林间躲避猎人的小鹿。
这种事情,对她打击该有多大。
我的晚晚,是做爱时开灯都怕羞的女生啊。
我顿时心一软,叹道:「要不…算了吧」
她眼里闪过一丝欣喜。
我失落到了极点,回身将鼠标挪到?上,却迟迟没有删掉贴子,她温热的手复了上来。
「风…」,她捧着我的脸,一对忧郁的星眸凝视着我:「我要那个无忧无虑的你回来」
「会的!」,我承诺道。
不会的,如果没有把你送给别人的话。
「风…我…我其实不想去…」,她的声音很轻。
「我知道,咱们不去了」,我想抱抱她。
我知道。
,但是我好想你去……我想你被别人…可她又缓缓摇头,抓着我的手:「我想要你开心」
「一次就好…是不是?」,她眼里闪着泪光。
陈风,忍住!我心里一个声音阻拦着桀桀怪叫着欲要挣脱的恶魔。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怎样,但那应该就是魔鬼的样子,我咧着嘴:「是!」
她笑着哭了。
第三节:「鞠婧祎?」,我有些愕然,都忘了烟快烧到指头。
她像油画里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少女。
她是第一次画下垂眉,灰棕色的。
她原本就是没有攻击性的长相,这种温婉的眉形,显得她更加楚楚可怜了。
上眼皮是偏橘的大地色眼影,下眼皮是偏正红的深色阴影,眼尾勾勒着上扬的眼线,眼窝粘满了亮片。
底妆又是象牙白,精致小巧的鼻头上点缀了半透明的腮红。
唇釉用的是血浆色,韩式咬唇的画法,有种被丝绒包裹住的绒雾感。
她莞尔一笑:「彷的像吗?」
「你甚至不需要化妆…你是独一无二的…」,我情不自禁的赞叹着,她今晚的妆容美的令人陌生:「你不需要模彷谁…」
「我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她一脸默然的低下头:「这样我会好受些…」
「我要把自己当成不是自己…」,她轻抚着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苦笑着。
「风~你知道吗?我无数次怀疑过你究竟爱不爱我…」
「栗华,你避之不及的那个人。
你不是明明很讨厌他吗?」
我有些揣揣不安。
「可你就是看着…看见他强行跟我搭话…你就在远远处看着。
我知道你就在那儿……」
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她慌忙的跑出阳台,探出身子观望着。
「风…」,她回过头,一阵风袭面,系着高马尾的浅蓝色发带随之飘扬,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星眸被忧伤淹没了:「你真的…要我去吗?」
我沉默着。
她的瞳孔闪起微弱的希翼之光,重复道:「真的要我去吗?」
我们只相隔十几步,可此时,却彷若隔着一道银河。
我彷佛看见黑暗在将她逐渐吞没,它伸出可以无限收缩的爪,把她圈圈环绕。
她在深渊里,可她很平静。
我欲言又止,最后选择点着头。
她强撑着笑,眼眸中仅剩的一丝光芒也全黯淡了。
「我明白了…」
我闭上眼睛。
我能听见她胆怯又失落的脚步声,我脸上拂来一阵香风,垂着的手蹭到了她的裙摆。
她的吐息在做着最后的乞求。
「两个小时后…」,我残忍的紧闭着眼:「我等你回来」
她朝我叹出哀婉的悲息。
她走开了,有阵微风。
她的步伐是不舍的。
我听见了开门声,但却又迟迟末闭上。
留下她,陈风,救救她…睁开眼睛,去把她拉回来…现在还不晚!留下她——砰!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一根缓缓飘下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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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怅然若失的走向梳妆台,化妆品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楼下?我跑往阳台,车子已经发动了,我望眼欲穿的追寻着车窗,隐约中,我似乎瞥到黑夜中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