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太多关于我与周霓之间的事,咖啡大概是知道得最详细的吧,听到我说要去找许冠廷,他也没有再多说。
「你确定要这麽做吗?」咖啡问我,表情漠然。
「你就坐计程车回去吧。
我办完事就把车还你」我把球竿丢进后座,坐上驾驶座,扭过头来对咖啡说。
说实在话,我没有把握就这麽贸然开着车到一个半小时车程外的城市,是否真的就能找到许冠廷,但是满腔的愤怒却驱使着我这麽做,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时候,我的眼前并非晨光中的山色,而是司令臺后方的角落,抱着膝盖流着眼泪的周霓。
建设公司贊助兴建的棒球场很新颖,我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迷宫般的室内走道、地下停车场与内外野看台上狂奔了一阵,看来,运命并没有与我的鲁莽行事站在同一边,巨大的球场内空无一人,连管理员也末见,如果不是在体育频道上确实看过这裡启用并举办比赛的新闻,我可能会把它认定为废墟。
我边思忖着是否应该到网路上搜寻球队粉丝页、打听
球队练习时间、边把球竿再次丢回后座的时候,穿着贴身长袖、运动短裤的平头男子从我对面的车上走下,我与他四目相对,霎时呆住了。
「啊,你是…?」平头男子露出一种他乡遇故知的表情,向我走来。
「周霓的青梅竹马」下意识的,我并非报上名字,而是说出这句话。
「啊,对呢,看到这台车我还吓了一跳…」平头男子歪着头,像是在回想着什麽,话还末说完就被我打断。
与周霓一样,同为运动员出身的许冠廷把自己的身材维持得很好,与我记忆中他高中和大学的模样并无二致,修长的身形不可能改变、肌肉线条与10几年前同样俐落分明。
然而,就算他再怎麽健壮,也不可能用肉身抵挡全力挥击的高尔夫球竿。
我想我是真的打断了他的鼻子,他之所以看起来帅气,多半是因为那高挺的鼻樑,而我却毫不留情地用球竿打断了。
呜咽一声,许冠廷反射的用一手护住脸部、往后跌坐在地上。
「我也是周霓的老公!」清晨空无一人的球场旁,我对着眼前血流如注的男人大吼着。
我再次举起球竿,瞄准了他的膝盖,正要挥下时,他却举起一隻手制止我。
「等!等等!」许冠廷用求饶的语气、口齿不清的说。
我没有理会,球竿落在了他的左膝上,虽然没有上一击狠毒,却仍让他全身缩成一团、在地上翻来复去。
「你最好别再纠缠周霓」才进行两次攻击,我却已气喘吁吁,也许是平时疏于运动、也许是愤怒所致。
「给我把那种无聊的影片删掉」我在他面前蹲下,拿出口袋裡的智慧型手机,播放起我几小时前才看过的影像。
「等…等一下……」许冠廷用更加卑微的嗓音说,痛得无法睁开眼睛看,但我想他听见了影片中对话的内容。
「不知道再让我看见这种影片的话,会打哪裡.」影片一下子就播完了,我收起手机,打算离开。
「等…等一下!」许冠廷双眼仍紧闭着,却大喊着制止我,我低头看他,只见他把手伸进短裤口袋,拿出自己的智慧型手机。
对周霓求婚的时候,我曾想过,即使我们是相识了三十年、形影不离的最好的朋友,也许婚姻仍需要面对挑战与磨难,但却并末想过原来是这样的状况。
当时在我心中浮现的疑难杂症多半是房屋贷款、生儿育女、退休金那样的内容,而接下来许冠廷交给我的东西、以及所说的话,却让我对于这段婚姻关係更加迷惑、更加茫然。
他气若游丝,却仍勉强睁开一隻眼睛,在手机上点按了几下,颤抖着伸出手把它递给我。
一样的选手休息室场景,画面却晃动着,高中时期的许冠廷双手撑在长凳上,好地看着镜头,在他面前的,是一对大大敞开的女孩的双腿。
「开始拍了?」许冠廷问。
「嗯」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很近,就像直接对着录影机的收音孔般。
许冠廷展露笑容,改用手肘撑在长凳上、巨大厚实的手掌抓着女孩的大腿、伸出舌头、把嘴靠近他眼前那张开的女性下身,女孩的耻丘上复盖着稀疏的毛发,而当他的舌尖好像终于碰触到某个地方时,非常靠近摄影机的女孩发出了呻吟声。
这样的反应似乎让画面中的许冠廷感到满意,于是他的头又埋得更深入了,轻轻放在他背上的女孩的脚掌不安晃动、晶莹的脚趾因为感受到股间的刺激、拇趾用力的压着第二根脚趾全都弯曲起来。
随着男孩蓄着极短发的头微微摆动,女孩的声音由短促的喘息渐渐转变为带着鼻音的娇媚嗓音。
许冠廷抬起头,不怀好意地看着镜头。
「小霓好色,喜欢拍我舔妳的样子吗?」许冠廷问。
「嗯」儘管我不愿面对真相,但显然是周霓的女孩又简短的应答了。
「我也想看小霓帮我舔的样子」画面裡,许冠廷说。
镜头忽然晃动得很厉害,接着机器似乎被放置到了地上,许冠廷坐在长凳上等待小霓把摄影机摆好,机器终于就定位之后,我的青梅竹马、17岁时候的周霓,跨站到了长凳上,将浑圆的屁股放到学长面前、弯下腰、同时看了一下镜头、确定摄影机仍在拍摄,才伸出手握着学长挺立的阳具开始上下搓动。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段影片,虽然接下来的内容与我在家裡电脑所见是一模一样的,我却没有看过那开始的一分钟片段。
我的脑中闪过了异常明确的答案,并且别无其他可能,儘管我想要再次逃避,此时此刻、停车场中央的我,却无处可逃。
周霓剪辑过影片吗?是周霓自己做的吗?用着超越我想像的煽情姿势互相舔舐一阵子后,影片裡、高中时的小霓站直了身体,许冠廷则是往后躺了下来、双手舒服地往上伸摆到后脑勺底下、准备享受
的模样,那充血的阳具直挺挺的耸立在空气中。
我原以为小霓接着会主动的让男孩的生殖器进入自己体内,然而就像她那天早上、在餐桌上对我坦白的,许冠廷并末「上」过她,影片中的小霓,只是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湿润的阴唇、轻轻夹着那根筋肉纠结的肉棒、上下摩擦着。
「好、好爽」画面中的许冠廷赞叹着。
小霓身体微微往后仰躺,双手撑在长凳上,这样的姿势显得被运动服包裹着的双乳更加丰满了,她一边发出让男人听了无不销魂蚀骨的闷哼呻吟、一边双腿大开、白嫩的脚掌紧贴在长凳边缘、用脚趾抓着椅面直角处,好让身体不会滑动、可以卖力的上下摆动腰肢。
「你…你看的影片……不是原始的影片」现实世界的许冠廷在我脚边出声说,试图用单手撑起上半身。
我想要问他什麽意思,却不知该用哪一种态度。
「影…影片是周霓自己说要拍的…」34岁的许冠廷说。
「好爽啊,霓」影片裡,18岁的许冠廷称赞着我的青梅竹马。
影片被剪辑过,已成为千真万确的事实。
我不懂的是,周霓为什麽要给我看剪辑过的影片?「我、我也好爽,好、好像、快要…那个了」影片裡,小霓上下摆动的速度减缓了,然而两人接触之处的摩擦面积与力道却更加明确,在我看来,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小霓正用那充血、筋肉纠结的阳具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