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阴蒂与小穴。
「小霓想要高潮吗?」许冠廷问。
周霓羞涩的点点头,原本直上直下的腰间,变成了缓慢画圆的动作,好让身下男孩的饱满龟头能够完全抵着她的阴蒂、透过肉棒一颤一颤的节奏刺激着。
「过来」男孩温柔的命令,而录像裡的周霓乖巧的改变身体姿势,屈膝蹲伏在男孩身上,男孩伸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探入眼前周霓那又湿又热、濒临高潮边缘的小穴。
许冠廷一手扶着周霓的屁股、一手用两根指头快速的在她柔软的阴道壁裡按摩着。
周霓发出了撒娇的浪叫,像是舒服至极、且教人听了浑身酥麻的嗓音。
「最喜欢被这样了吧,霓?」男孩问。
「喜、喜欢」女孩诚实回答。
下身的私密处正被人用心服务着,周霓似乎也想要回馈辛劳的男孩,她握着男孩肿胀的阳具,伸出舌头用心舔了个遍,接着张嘴含着,双颊凹陷、显然正在用力吸吮。
随着许冠廷的右手越动越快、周霓的脚尖微微垫高了一些,有点像是要排泄的羞耻姿势,但却没有松口、仍旧持续吸着樱桃小嘴裡含着的硬挺肉棒。
男孩的手与女孩股间的接合处,原本啾啾的微小声响变成啪啦啪啦的水声。
「啊、吸的我好舒服…一起高潮吧…嘿咻」男孩的右手与女孩相连之处溅出了液体,接着男孩似乎抓准了时机、抽出手指、抬起头往女孩股间正中央舔了一口。
即便画质差到看不出细节,但我想,那应该是阴蒂的位置吧?周霓抬高了印着短裤晒痕的白皙屁股,大量淫水从胯下之间喷溅而出,此时她终于愿意松开那根肿胀肉棒,把脸埋进左手胳膊裡、浑身痉挛、发出既像是求饶、也像是撒娇…更像是…满足的性感呻吟。
「又是小霓先高潮了啊?都拍下来囉」许冠廷笑着说,用手指着机器的方向。
周霓一边喘息、一边从弯曲的手臂中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娇媚的看着镜头。
就像是在看着我。
我的妻子,之所以剪辑过影片,是因为害怕我看见最后那一段、她被高中交往的对象弄到潮吹的模样吗?还是怕我知道这段录像其实是她主动拍下的,所以把开头给剪掉了呢?又或者,这其实只是许冠廷的伎俩?为了让我有所动摇,对周霓产生怀疑?我对着手机画面按下了「确定永久删除」的按钮,将手机丢回地上,许冠廷用双手摀着鼻子,眼裡却不再是惊恐。
果然是他的伎俩吗?然而此时,我的脑海裡却自动回播着周霓在眼前这个男人脸上潮吹、喷出大量淫水的画面。
我不知道原来周霓会潮吹,虽然我们的床笫生活还算幸福愉快。
是吧?我们是幸福愉快的吧?如同周霓说的,她从来没有让许冠廷「上」她,然而,她却让许冠廷把她弄到潮吹了,是她自愿的,录像裡的动作清清楚楚。
他们没有真正的做爱,却做了远比做爱更加露骨、更加亲密的其他事。
末曾与我做过的事。
「你上过她吗?」紧握球竿,我问了许冠廷一句。
他赶紧挥手否认。
我转身想要离开,刚才那段录像让我头痛欲裂,坐在地板上的许冠廷却嘟哝了一声,我又转头看他,他正缓缓放下摀着脸的手,试图说话。
「你…你搞错…对象了」许冠廷说。
原本已经背对他的我,此时将身体给转了回来,我再次蹲下,将球竿放到他右肩上,竿面轻轻
靠着他的脸颊。
「你听我说……」虽然鼻樑的骨头都已经刺出了皮肤、看起来憷目惊心,他仍试图维持自己换气的节奏,并伸手把我的球竿推离自己的身体。
「她…她的外遇对象不是我」许冠廷从嘴裡吐出了这几个字。
我看着眼前重伤的傢伙,却觉得,处于劣势的人是我自己。
「她……她…她喜欢的人…是我弟弟」许冠廷结结巴巴的说,语气裡却充满坚毅与肯定。
弟弟?什麽弟弟?学长哪来的弟弟?我感觉脑袋裡真的有一条线断掉了,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跳在空中,同时双手举起高尔夫球竿,而地板上的许冠廷,再次用手盖上自己的脸,一切看起来都像慢动作,明明被打的人不是我,我的脑袋裡却闪过了跑马灯一般的景象。
总是与周霓有关。
然而,此刻最鲜明的并非那些美丽而久远的回忆。
而是她与其他男人亲热的录像。
我将球竿敲上柏油路面,发出了金属巨响,接着它就被我用力地抛向远方、击中建设公司的商标招牌后掉落到树丛裡.我跳进跟咖啡借来的车,加速离开,路上我用自己的手机拨了急救队的电话,跟他们说有人在棒球场受伤了。
我的思绪与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紊乱不已,我几乎觉得自己就要崩溃并且发疯,可能会开着车撞上高速公路的护栏、跌落山谷底下,不过最后这种情节并没有发生,我仍安全的驶离了交流道。
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咖啡,他并没有接。
因为不清楚他家的正确地址,于是只好先开回我家附近、清晨时分我们相约的那个街角,将车子暂停在那裡.家裡没有人。
周霓大概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我踉跄的走进书房,拉开第二格抽屉想要翻阅相本,我想要用照片来将脑中怪诡异的影音给洗刷掉。
然而,相本底下的红色冲浪绳却消失了。
我宁愿告诉自己,应该是周霓终于把它拿去丢掉了吧?但是,现在的我却无法这样想。
就在不到两小时前,一个我本来以为是妻子出轨对象的人跟我说,出轨对象另有其人。
我认识了三十年的、我生命中唯一的、我深爱的周霓,她出轨了。
我又拿出口袋裡的手机,因为狂打电话所以目前的电量已所剩无几,但这对我一点也不重要,我按了快捷键1,却一样没有人接电话。
我感到噁心想吐,但是我拼命忍住,又走出家门,再次发动汽车,开往周霓的公司。
公司大厅的总机小姐一见到我,便尖声大叫,我才发现我的衬衫上沾了许冠廷的血,但我仍请总机小姐替我找周霓。
十分钟后,周霓的直属上司,公司的副总冲下楼,一旁跟着紧张兮兮的保全人员、满头大汗、右手放在警棍上。
副总跟我说,周霓离职了,就做到昨天,还说了一些虽然很可惜、但是周霓说因为怀孕了想要好好调养身体、才让她立刻就离开的、诸如此类我一点也不需要知道的资讯。
这一天似乎特别漫长。
我又再次拨了电话,这次是打给周霓的母亲。
周霓的妈妈一接起电话,便用没好气的语调问我:「有何贵干?」我仍礼貌地唤了她一声妈,接着问她最近还会不会来找我们,上次因为加班没有请她吃晚餐、实在过意不去。
周霓的母亲只说了大概会吧,不过因为周霓希望他们不要太常过去,所以也许等周霓怀孕三个月后才会再拜访。
从语意听来,周霓八成也不在家乡,于是我向岳母道谢,挂掉电话。
此时,车窗外开始下起了雨。
虽然,我的人生中也有几次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周霓。
但是我明白,这次不太一样。
我开着咖啡的车,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