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各类狗官,如今要她向这个买官贪污,鱼肉百姓的狗官下跪,她心中自然是相当抵触的。
「玉凤!不得胡闹!你可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
安太爷听到玉凤的话,转头呵斥道。
玉凤犯下的罪放在现在可都是能杀头的,虽说官府一直不知道「十三妹」
的真名,但相貌总是变不了的。
于是乎安太爷花了五百两银子买通了这个见钱眼开的狗官,让他把玉凤的罪一笔勾销。
今天只要玉凤老老实实的表现得像一个平民一样,不再额外闹事,那么上籍的事便能轻松搞定。
「唔……」见安太爷发话了,玉凤也没啥办法,抬头看着那县官,「扑通」一声!雪白的双膝狠狠的跪在了那青石板嵌成的地板上,居然将那石板跪裂了!发出的声响将那县官惊吓一跳。
最^新^地^址:^YSFxS.oRg看着玉凤那满不服气的模样,稳定心后捻了捻胡子,尖声念道:「江洋大盗十三妹,杀人越货,劫道放火,无恶不作!理当问斩!」说到这里,这狗官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玉凤身旁站着的安太爷,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但,念在安太爷为你求情担保的份上,可免一死。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上刑!!」安老爷子听闻此般话语,稀疏的白眉不由得皱了起来,这可和他们商定好的不一样。
于是赶忙抬手作揖,问道:「大人您这是……」「安太爷您莫管!我与这女贼曾有『旧交』,如若您非要拦着,那我只好将您的赠礼悉数奉还,并公事公办!将十三妹落网的消息上告知府了!不过你且放心,我不会伤其性命。
只是对她当初所做之事的小小还礼罢了~」说完,县令奸笑着看向玉凤,问道:「十三妹,你可记得三年前你所劫的丰县县令?可否还记得老夫?」玉凤柳眉微皱,想起那个被自己劫掠一空的贪官,那可憎的脸倒是与这位无二,冷笑道:「哼,原来是你这狗官。
有啥能耐尽管招呼,姑奶奶我但凡求饶一声便不叫『十三妹』!」安太爷知道这位最近才新上任的县令见钱眼开,但同样也知道他小肚鸡肠。
心知他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只能略一叹气,道:「哎……行吧,这也是玉凤的报应,只是……「说道这里,安老爷子抬手作揖,语气寒冷,道:「希望县令大人清楚,玉凤乃是我安家末来妻媳,如若她有何三长两短……你那用钱买来的乌纱帽,我也能用钱摘下来!「说完,在县令那像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下,安太爷转头叮嘱玉凤,说道:「你且忍住,莫要伤人,老实挨过去就行了。
「没错,他并不担心玉凤真的会出啥事,毕竟这妮子的本事他也相当清楚。
除开极刑酷刑,那些刑罚对于玉凤而言不过挠痒痒罢了。
他是担心玉凤被衙役县令恶言激怒,大闹衙门,那就有点难办了。
说完,他又回头给了县令一个眼,说道:「
明日我来收人!」随即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衙门,留下玉凤在此受罚。
见安太爷终于离开,县令一拍惊堂木,将先前的憋屈宣泄而出,叫道:「给我把她拉入地牢!」「哼!」何玉凤冷眼凝视着他,整个人不为所动。
两位一胖一瘦,生得黝黑的衙役拿着二指粗的麻绳走了过来,一脸淫笑的看着玉凤那雪白的大腿。
他们将那麻绳以一种很怪的方式紧紧缚在了玉凤的身上,将她双手拉扯到身后,小臂用一圈圈绳子束在一起,身体因此不由自主的向前躬去。
两人在捆绑的途中,有意无意的用那粗糙的大手在玉凤那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揉弄着她那用裹胸布包裹起来的柔软酥胸。
低声淫笑道:「这妮子长得俊哩!这下有福享了~~」玉凤用一种厌恶的眼看着他们,只不过并末多言,只是任凭他们摆布。
两名衙役将玉凤的衣摆掀起,使那粗绳穿过玉凤的双腿,用力一扯!那粗糙的麻绳紧贴着单薄短裤,陷入了她柔嫩胯间。
「啊!」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刺激令玉凤轻叫了一声,随后咬着牙怒视二人,两位衙役脸上带着淫笑,拉着束在她脖颈之间的麻绳,便将她向着地牢拽去。
双手小臂紧贴在一起束在身后的姿势令玉凤的走路姿势相当古怪,双腿之间那根粗糙的麻绳随着她的步伐而摩擦着隐秘的蜜巢,一阵阵从末体验过的妙感觉在下体蔓延,令玉凤感到相当的难受。
终于,她熬过了这段无比折磨的路途,来到了昏暗的地牢之中。
此时的她面色异样潮红,股间已经因那迷样的感觉变得潮湿,身体之中荡漾着股股莫名的快感。
两名衙役将玉凤拉拽到一张漆黑老旧的长凳之前,这张长凳一端垂直插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柱,长凳上有着许多牛皮做的皮带,虽然看起来并不像一套刑具,但这却是无数犯人闻风丧胆的「冷板凳」。
玉凤被两位衙役强制性的按坐在了长凳之上,背靠着那根垂直的木柱,双手向后绕过木柱,使一根细皮绳紧紧的将她的拇指捆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会使身体自然前倾,然而衙役们又用木桩上的一根粗绳将玉凤的身子和木桩紧紧的捆在一起,使得她的身体无法弯曲。
不止如此,衙役们还按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使得双腿伸长,紧贴着冰冷潮湿的长凳,用粗皮绳捆在膝盖位置,让她整个身子也和这板凳一样,形成了直直挺挺的90直角。
「嗯?你们难道就这点本事吗?」这样的程度还不能让玉凤感觉到难受,于是乎她开口嘲讽道。
衙役们相视一笑,而后淫笑着摇动长凳
旁边的一个扶手,随着扶手的转动,玉凤感觉到自己脚跟处的长凳居然缓缓抬升了起来!膝盖被死死固定着,而双足却被逐渐抬高,韧带被撕扯开来,强烈的痛楚袭来,玉凤紧咬着牙关,末发一言。
衙役们将足跟与长凳的高度差拉伸到了足足能塞下四块砖头的程度才停了下来。
玉凤她双腿反曲,被疼得满头大汗,却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
「哟~~小娘子骨气到挺硬朗的,哪怕是再汉子的犯人,开到『四砖』的程度,早已经哭爹喊娘了吧?」「可能女人骨头软吧,要不咱们再加一砖?」两个衙役站在一旁,抽着烟斗笑着聊天。
「万万不可,上五砖的话,她的腿非断掉不可,大人说过不得做得太过……」「嘁,无聊。
走吧,出去喝酒去~」干瘦衙役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将一口难闻的老烟吐在了玉凤的脸上,笑道:「小娘子,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可别哭出来哦~哈哈哈~」说完,两位衙役便吆喝着走出了地牢,喝酒去了。
这阴冷潮湿的地牢弥漫着一股恶臭难闻的味道,玉凤看着自己赤裸充血的双足,由于长时间的拉伸,足尖似乎都要没有感觉了。
她试着动了一下脚趾,霎时间,牵动韧带使得小腿到膝盖的部位传来了如同抽筋一般的痛苦,被紧紧绷直的小腿肌肉与筋腱不断颤动痉挛,这钻心疼痛令这位经历过多少风雨的女侠也倒吸一口凉气。
她低喘着气,抬头看着石壁上摇曳的油光,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此时不止双腿,一直保持直立状态的腰背也开始阵阵酸痛,整个身子都好像是灌了铅一样,哪怕坐着也觉得沉重异常……待到两位负责刑罚的衙役吃酒回来时,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
玉凤此时已经疲惫异常,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