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裳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冷汗浸透,初春的寒风依旧凌厉,每次从那地牢入口灌来,吹到浑身浸湿的玉凤身上,都让其不免打几个寒颤。
双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这样倒也好,不怎么痛了,但也仅限于不动的时候,一旦双腿有任何轻微的动作,那强烈到刺骨的痛楚立马如闪电般侵袭全身。
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动作骨头也酸痛不已,在这种情况之下,玉凤所经历的每分每秒都是痛苦的折磨。
那干瘦的衙役提着半斤白酒和一只烧鸡,与那黑胖衙役坐在玉凤跟前,嬉笑着继续吃酒。
「不愧是侠女十三妹,居然撑到现在都不吭一声。
说起来,老子以前一直以为十三妹是个粗如大汉的母老虎,没想到居然是如此俊俏的美人呢~」黑胖大汉仰起头来一杯白酒下肚,酒劲上头,脸色黑里透红。
「是啊,不愧是大户人家看上的女人」干瘦衙役附和道。
玉凤对于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的行为不予理睬,主要是自己也确实没啥力气去开口说话了。
旁边二人正说着,那黑胖的衙役突然站了起来,来到被拘束着的玉凤身旁,俯下身子,在她那香汗淋漓的脖颈之间猛吸了一口,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真美女的汗都是香的,不像老子家那黄脸婆」「这奶子也是~又软又翘的~~」说着,这衙役居然抬起手来,一手握住了玉凤那对被绳子勒着凸显而出的挺翘酥胸,淫笑着匍在她的耳边:「啊~~这香味闻得老子鸡巴涨!」「你个老淫贼,她可是安家大少爷的女人,你敢动她,小心安家把你那命根子剁了喂狗哩~」干瘦衙役吃着烧鸡打趣笑道。
黑胖衙役酒过三巡,借着酒劲色胆包天,没有将另一个衙役的劝解听在耳里,反倒是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根已经勃起,又黑又粗的阳根掏了出来,对着玉凤的小脸不停撸动着:「嘿嘿~~只是用她这小脸蹭蹭我的老二而已~没人会发现的~~」原本低垂着头的玉凤忽然嗅到一股浓烈的雄臭味,一抬起头,便看到那丑陋的置在自己跟前,不免觉得一阵恶心,怒骂道:「腌臜淫贼!你在干嘛!!」「嘿嘿~~骂人的声儿都跟铃铛一样~好听~~」胖衙役右手掌着她的脑袋,左手握着自己的老二,将那炽热腥臭的肉棒往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上贴去,肉棒在她下颌与脖颈之间来回摩擦,「又滑又爽~!真舒坦!!不晓得她的小屄肏起来是什么感觉~~」「你这蟊贼!!!姑奶奶一定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听着耳边的污言秽语,感受着那不断摩擦自己脸颊与脖子的滚烫之物,玉凤感觉到了前所末有的屈辱感,她嘶吼挣扎着,然而却因为身体被紧紧束缚,完全动弹不得,反而每次挣扎,带动双腿,那筋腱韧带处钻心的痛楚便再一次袭来。
「混球!放开我!!!我一定要把你这狗玩意阉了!!」那刺骨痛楚令玉凤满头冒汗,于是乎也渐渐不再挣扎,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
「遭!感觉要来了!!」旁衙役痴笑一声,随即将黝黑的龟头对准了玉凤的小脸,在她那愤恨的目光之中不断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而就在他快要射精之时,地牢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吓得他
连忙又将那泡精水憋了回去,七手八脚的将衣物穿好。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狗官县令。
「大人好!」两位衙役纷纷上前作揖道。
这狗官眼睛一看那胖衙役杂乱不整的腰带,再看看『冷板凳』上气得直喘粗气的玉凤,心里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也并末责备二人,而是来到玉凤身前,微笑道:「十三妹……何玉凤~~这冷板凳坐着可舒坦吧?」「哼~我当你们能有啥能耐呢,就这?」玉凤不屑的嗤笑一声,昂起脑袋一副高傲模样。
「嘿~当初你夜劫县令府,盗走的那尊玉石大佛,如今放置在了何处?你说出来,我便不难为你,放你归家去」「那玩意,我早就拿去典当成银子,分发给穷苦百姓了!想必也是你这狗官贪污的赃款吧!」玉凤挑衅般的笑了起来,眼之中充满着对眼前这狗官的不屑于蔑视。
「你这厮!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两个!给她拖到公堂上去!杖五十!」虽说县令对于玉凤还藏着那价值连城的大佛不抱太多希望,但对方着蔑视的态度还是让他怒火中烧,转过头来对着两个衙役令道。
得到命令的衙役们解开了束缚着玉凤的绳子皮带,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动作,使得虽然重获了自由,但身体依旧相当僵硬酸痛。
衙役拽着系在她脖颈上的绳子,就要将她拉起来,然而双腿一接触地面,那仿佛电击般的痛楚便从足底一路攀升至全身,令她一下倒在了腥湿的地上。
「哟~怎么走不动道了?刚才不是叫得挺凶的嘛?」瘦衙役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玉凤,开口嘲笑道。
玉凤抬起头来怒视着他,却并末多言,只是紧咬着牙关,双手撑起身子,然后尝试着一点点的站起来。
足底每次踩在地面,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可是她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直到自己完全站了起来。
原先还在嘲讽的瘦衙役看着玉凤那虽然颤抖,但依旧站了起来的娇小身躯,不由得心生佩服。
要知道,在她之前,没有谁能坐一个时辰的冷板凳而能立马下地走路的,最少都要躺个两三天。
在衙役的牵引之下,玉凤颤抖着身子来到了堂内。
此时正值傍晚,衙门外来来往往全都是放工回家的人流。
有的人发现衙门内似乎是在断案,正有人要受刑,人类天性的好心使得他们一窝蜂的围在了衙门大门外,围观着大堂内的场景。
只见一名身穿着单薄红衣的年轻女子被衙役牵着来到了公堂之下,那里摆着一张用于行杖刑的木床。
两位衙役按着她,使她面朝下躺在木床之上,双手前伸,捆在木床床头。
这时,另外两位手拿红棍的衙役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站在木床两边。
那贼眉鼠眼的县官斜坐在公堂之上,惊堂木一拍,扔下一枚令箭,喝声道:「打!」收到命令之后,其中一位衙役向前一步,双手掀起玉凤的衣摆,露出了那包裹在白色短裤之中的屁股,下一刻,他居然两手攥着短裤的裤头,一下子将其扒了下来!那雪白挺翘的臀肉直直对着衙门大门,围观人群中的男人们皆是发出一阵惊呼。
「你!!要打便打!你这是做什么!!!」玉凤听到身后人群的惊呼声,自然自己自己的屁股被人们看了个遍,脸上羞红难耐,怒嗔道。
虽说玉凤打小喜欢舞刀弄枪,有的时候对自己身位一个女人的事实也没有自觉,但这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个大男人脱裤子给那么多人看,也会感觉到羞愧难当,更不要说她一个女的了。
两位黑脸衙役并末回应,待脱好裤子之后,左边那位便高高抬起那三指粗细的刑杖,对着玉凤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下来!「唔!」玉凤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响声,下一刻,她便感觉一阵火辣的痛感在自己屁股之上蔓延开来,还没等那感觉消散,立马又是一棍打了下来!两位衙役并末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手中的刑杖舞得飞起,你一下我一下的打在玉凤那雪白臀肉之上,每一下打击都会在玉凤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柔软的双臀在强烈的冲击之下掀起阵阵肉浪,那击打肉体的声音在公堂之中回响。
不一会儿,那柔嫩的肌肤便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顺着股缝与大腿滑落在那木床之上。
大门处,有的人已经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