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 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周义啧啧称。
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周义啧啧称。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
”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
”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
”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

 庆得
庆得 ,对周义更是感激。
,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都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 ,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
,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
 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
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 打扰。
打扰。 
 周义习惯在 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
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 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
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 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
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 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 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
”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 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安琪梦呓似的说。
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 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
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
 ……
…… 死了还痛快……”安琪撤娇地说。
死了还痛快……”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 无论
无论 还是
还是 体,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体,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
”周义笑道。
 “他们……”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 家给你吓死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
家给你吓死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 
”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 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 净吧。
净吧。 
”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洗澡吗?”安琪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
 ”周义点 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幺你又要欺负 家了!”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家了!”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周义大笑道。
 “ 家哪里斗得过你!”安琪
家哪里斗得过你!”安琪 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床,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可汗有命,小的岂敢不从。
”周义唱戏似的走到一旁,双手捧起一大堆古里古怪的毛皮道。
 这些古怪的毛皮原来就是色毒可汗的王袍,是用 原里的百兽毛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
原里的百兽毛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 原大地。
原大地。 
王袍只是披在身上,穿着本来不难,然而很是沉重,还有帽子手套和长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费事。
“幸好王袍只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来上阵,可不知如何动手。
”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说。
“怎幺先穿靴子?”周义问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点活罪。
”安琪解释道。
“里边没有其他的衣服吗?”周义道。
“根据古老相传,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衣服,否则便没有百兽护身了。
”安琪答道。
“有意思。
”周义笑道,暗念大周的皇袍虽然以上等的丝绸缝制,可是中衣里衣七八件,穿在身上也是费事。
“行了,请你张开王袍吧。
”安琪穿上靴子后说。
周义于是张开王袍,走到安琪身后,预备从后盖上矫躯。
 说是王袍,其实是一张偌大毛毡,手臂的地方有两个孔 ,可以让手臂穿过,整个身体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
,可以让手臂穿过,整个身体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 古怪的野兽。
古怪的野兽。 
 “不是这样……”安琪止住周义从后盖上王袍,转身迎了上去, 臂穿过手臂的孔
臂穿过手臂的孔 ,王袍遂密密挡在身前。
,王袍遂密密挡在身前。 
“要这样穿吗?”周义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系上腰带,也会给 看见前边的。
看见前边的。 
 ”安琪 脸一红道。
脸一红道。 
 “后边不怕吗?”周义贼兮兮地抚玩着安琪 露的玉背
露的玉背
 说。
说。 
 “怕的,但是系上腰带后,只要走慢一点,应无大碍,待我和你登上可汗台,台上没有其他 ,便不虞给
,便不虞给 看见了。
看见了。 
”安琪胸有成竹道。
“腰带在哪里?系上看看吧。
”周义吃吃笑道。
 “就是这些长尾猿的尾 ,要结在身后。
,要结在身后。 
 ”安琪指着身旁说,几根长长的尾 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腰带。
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腰带。 
 周义把毛茸茸的尾 围上纤腰,绕了两圈,缚在安琪身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身后的春色。
围上纤腰,绕了两圈,缚在安琪身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身后的春色。 
“看到什幺没有?”安琪着急地问。
 “看是没有看到了……”周义诡笑道,怪手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搓捏着胖嘟嘟的玉 。
。 
“别顽皮了,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再不外出,可急死他们了。
”安琪嗔道。
“我这样子能出去吗?”周义笑道,原来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只有犊鼻短裤。
“糟了!”安琪顿足道:“我该先侍候你穿上衣服的。
”“没问题,难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吗?”周义大笑道。
“那幺快点吧。
”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的。
 ”周义得寸进尺,怪手继续从安琪的 间探进去,直薄风流
间探进去,直薄风流
 。
。 
“已经没有时间了,还要胡闹幺?”安琪急叫道。
“有的……”周义撩拨着有点濡湿的桃唇说:“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
 ”“做了点手脚?”安琪嚷道:“刚才差点急死 家了!”“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周义笑嘻嘻道。
家了!”“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周义笑嘻嘻道。 
 “全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如此欺负 家,
家, 家怎会不起来?”安琪羞叫道。
家怎会不起来?”安琪羞叫道。 
“原来你不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