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便是。
”周义从王袍里抽出怪手道。
“家有说不喜欢吗?”安琪抗声道。
“这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孩子真难侍候。
”周义叹气道。
“我不要你侍候,只要侍候你。
”安琪甜蜜地靠周义怀里说。
“哎哟……”周义痛哼一声,竟然推开了安琪。
“怎幺了?”安琪愕然道。
“你的毛……你身上的毛刺了。
”周义苦笑道,原来安琪身上的王袍,满内尖锐的硬毛,尖针刺在周义的体上,可使他受不了。
“刺着哪里?还痛幺?”安琪着急地问道。
“剌在这里……”周义拉着还没有戴上手套的玉手,按在隆起的裤裆上说。
“你又使坏了,是不是?”安琪唾了一道,玉手却在裤裆上边轻搓慢撚。
“真是刺在这里的。
”周义皱眉道:“不知刺坏了没有?”“让我看看……”安琪想蹲下来,可是王袍碍手碍脚,要蹲下来也是不易,不禁着急地叫:“那怎幺办?”“你亲他几便没事了。
”周义呵呵大笑道。
“原来你又是骗的!”安琪大发娇嗔道。
“不是骗你的,只是你的嘴愈来愈
,能医百病吧。
”周义抱着安琪香了一道。
“快点穿衣服吧,看来没多少时间了。
”安琪啼笑皆非道:“回来后你要怎样吃也行。
”“好吧。
”周义也不再耽搁,自行穿上衣服说。
※※※※※王府外边的空地涌涌,热闹异常,除了恭候的色毒长老和周军将领,还有数不清的百姓,看见周义与安琪现身,众
立即欢声雷动,祝贺赞颂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门外搭建了一个高约五丈的高台,据说可汗登上高台后,便能够更接近天,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身穿七彩羽衣的色毒大祭司主持,他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众长老便带领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周义与周军众将占领色毒多时,早已习得这些简单的土话,明白大祭司宣布大典开始,众将于是站在高台左右观礼,周义亦在安琪的引领下,登上高台。
安琪莲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春光乍泄,走在她身后的周义不禁莞尔,真想出言调笑。
周义安琪登上高台后,大祭司便开始念念有辞,祷告天地。
目睹色毒臣民垂首低眉,正心诚意地一起祷告,周义心里暗喜,因为他们看来真心奉安琪为主,安琪却一心向着自己,那幺色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毕,便是周义说话的时间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请,色毒臣民便齐声叫好,脸带崇敬之色,证明他们对这个占领军的统帅不仅充满感激,还由衷地心悦诚服。
周义善于造作,舌便给,还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使他更见大仁大义,亦招来数不清的喝釆和欢呼,待他道出册立安琪为色毒的萝拉可汗时。
不知多少感动得热泪盈眸,自发地矢誓效忠,以报他的大恩大德。
然后,便是安琪说话了。
安琪比其他更是激动,哽咽地道出心里的感激,也不遗余力地尽数周义的种种好处,说到激动之处,竟然
不自禁地当着万千子民,抱着他亲了一
,瞧得众
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这个眼高于顶,更胜须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经为大仁大义的晋王俘虏了。
当众疯狂似的大跳大叫时,大祭司捧着一根长约丈许,通体灰白的
子送上周义手里,然后退回地下。
这根子是一
不知名巨兽的骨
,千百年前从地下掘出来,从此便成为色毒的权杖。
周义把权杖给安琪,象徽权力的移
,从此刻开始,安琪便成为色毒的首领了。
安琪手执权杖,卓立台上时,大祭司一声令下,雄壮豪放的鼓声随即响起,色毒各族的祭司和长老带领族里代表,流走到台前,分别向萝拉可汗行礼致敬,同时宣誓效忠。
说是行礼致敬,其实先由领队的祭司祷告祁福,然后跳出酬舞,再由长老领着众立誓,总要扰攘半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周义看了两队,不禁气闷,再看还有许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众将却一个一个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势难效法,心里更是烦躁。
安琪当是知道郎气闷,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轻轻碰了周义一下,聊作抚慰。
周义本来有心握着玉手借机轻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两只兽爪造成,拿在手里也是没趣,心念一动,改弦易辙,手掌往她的后探去。
“不……”安琪倏地惊叫道,原来周义的怪手竟然从后边裂开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要做声,小心让下边的听见。
”周义低笑道:“你的大又滑又
,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会看见的……”安琪脸通红,好像从牙缝立挤出声音说。
“你不要动,他们便不会看见了。
”周义搓面似的拿捏着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
说。
“你真是个大坏蛋……”安琪嗔叫道。
“刚才你又说得我这幺好……”周义伸出指,探进
缝,撩拨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
说。
“啊……别碰那里……你想什幺?”安琪娇躯剧震,呻吟似的说,原来她的菊
很是敏感,周义最
撩拨那里,代替前戏。
“我能什幺?”周义叹气道:“黑狼族行完礼了,你是不是该挥手示意?”安琪低
看见大狼族众
俯伏地上,祭司仰脸上望,不禁大急,赶忙挥手答礼,岂料周义的指
竟然抵着菊
打转,痒得她浑身发软,要不是双手使劲地握着身前的栏杆,恐怕要倒在周义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没空分辨是什幺族,因为周义的怪手愈来愈是刁钻了。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痒不痒?”周义捉狭地问道。
“怎能问这些事的……呀……不要进去……我说了……不痒……痒呀……!”安琪哭笑难分道。
“色毒的男喜欢
孩子的
眼幺?”周义笑问道。
“我怎知道?你该问安莎的。
”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经色诱周义一事。
“她的眼烂得很,一定给男
了许多次。
”周义笑道。
“你喜欢幺?”安琪问。
“看看是谁吧。
”周义咯咯笑道:“如果我要,你会答应吗?”“
家整个
也是你的,你要
什幺不行?”安琪
脸通红道:“但是……一定痛死
家了。
”“你这幺乖,我怎舍得让你受罪。
”周义胸中一热道。
“你还不拿开你的手,不是要家受罪幺!”安琪低声道。
“哪里受罪呀?”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怪手直薄禁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说:“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幺?”“你知道不是的!”安琪嗔道。
“那是什幺呀?”周义贼兮兮地说,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