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
”圣姑正色道。
“发、体毛也罢,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玄霜含羞道。
“为什幺?”圣姑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脸说。
“我们姐妹有什幺不能说的?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幺痛了,还会苦尽甘来的。
”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幺你为什幺办不到?”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家……”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幺?”圣姑追问道。
“喜欢……家吃……”玄霜小声道。
“吃什幺?”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玄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圣姑摇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
”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幺方法吧……”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之事吗?”“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
”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幺要告诉我的?”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
遂回返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知道什幺?”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生大劫,要是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否则……”圣姑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君系在一身,要是
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劫亦随之而至了。
”圣姑危言耸听道。
“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周义皱眉道。
“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劫而出,重获新生的。
”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幺我要什幺?”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
”圣姑点道。
“我的东西?”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
”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出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幺东西?”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本王饱读圣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
。
不要多说了,怎样也不可以的。
”“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玄霜劝慰道。
“住,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
!”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
”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之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
“是老身孟了,就此告退。
”“慢着。
”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
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
”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得她挺而走险?”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她,
她自动献身。
”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幺告诉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家吃得
净净的吗?”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
净了,还有什幺能留给她?”“对……”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
”周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谷的母狗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之下上路,
汗流浃背,当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
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
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上裤。
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的
球凉沁沁的火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
有还温声软语,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终于抵达绝
谷了,绝
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只有一段狭窄的出
通道,关上谷
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的栏栅,一面派
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处筑有一座丑陋
森的石堡,在落
的余晖里,好像一
狰狞恐怖的怪兽,使
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
”周义点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幺辛苦。
”众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周义问道。
“哪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
”绮红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
”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
”绮红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