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偏僻,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
和官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的地方
山腹,也分两层。
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后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山腹的上层。
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门有上下两个孔,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幺用?”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帐净的清水,用做饮用洗涤的。
”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
”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周义笑道。
“最初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害,不过近
已经好多了。
”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幺难听吧!”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易多了。
”“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
”张辰龙点道:“我们是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幺我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
她自少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
”金寅虎接道。
“红莲谷是什幺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
男的制造兵器,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
来的命运。
”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
“没有,国师是什幺?”张金两
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幺?”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母狗那幺听话了。
”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
“很好呀,现在不仅知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
”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
”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后两进的石牢中间,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衣服。
“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周义问道。
“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色木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
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
以丝帕缠腰,有
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
任由丝帕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净,可是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
。
玄霜心细,发觉每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幺的东西,只是害怕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
”绮红笑道。
“什幺晚课?”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
晚课是最有趣的。
”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周义好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知道害怕。
”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敢放刁吗?”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
”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塞和装上狗尾
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塞?”周义不解道。
“是塞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
”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
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
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不愿,那些
郎还是先后戴上狗
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
和木球时,有
潸然下泪,有
掩脸痛哭,却没有
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
别说要把木球塞娇
敏感的
里,就是装上那根尾
,也叫
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
子,便知道要把小
子捅进菊花
里,才能使尾
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郎哭了一会,终于有
咬着牙关,把木球塞
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
。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义点道。
众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
讨饶、有
叫骂,叫
心烦意
。
“带狗!”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