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
”思书兴冲冲地走进来道。
“什幺消息?”正在吃中饭的周义放下筷子,问道。
“冷双英决定下月十五进攻!”思书送上一叠纸片道:“这是他们的计划。
”“让我看看。
”周义饭也不吃,立即翻阅。
玄霜和灵芝也停着不吃,依偎周义身旁一起阅读。
“冷双英尽起江畔四城的十五万
兵,连同宋元索遣来的生力军,共有二十五万兵马来犯,我们怎幺办?”玄霜忧心仲仲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幺大不了的。
”周义沉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万兵马,其中五万是冷双英带来的
兵,剩下的大概一半是我们蟠龙国的降卒,大多士气散漫,无心作战。
新来的生力军远来疲惫,冷双英虽然
多,却是外强中
,要是我们有足够的军力,或许能反客为主的。
”灵芝思索着说。
“如何反客为主?”周义问道。
“冷双英尽起四城兵力,后防定必空虚,如果能派遣一支兵偷渡玉带江,当不难攻占吉城和庆城,那时他便首尾不能兼顾,进退两难了。
”灵芝美目电闪道。
闻得冷双英预备兴兵进攻时,狗儿似的伏在桌下进食的瑶仙,好像黑暗中看一见一线曙光,赶忙倾耳细听。
自从被擒那天惨遭残忍的鞭打后,瑶仙便没有再遭惩治,也没有为周义
,伤处亦擦上金创药,现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动一动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伤已经好了许多。
尽管瑶仙的
体没有再遭摧残,心灵的创伤却是有增无减,不仅没有做
的尊严,做狗也没有。
这几天里,瑶仙只是一
供
戏侮玩弄的母狗,不许站着走动,身上从来没有一块可供掩体的布片,三个金环也不许塞上碎布,白天在周义脚下打转,晚上却拴在床下,等候他们的
戏结束后,便提供
舌服务。
两次逃跑失败后,瑶仙己经失去了信心,尤其是这一趟自投罗网,更使她怀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数,注定自己难逃魔掌。
虽然知道单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瑶仙也没有完全绝望,剩下的希望是宋军攻
宁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听罢周义等三
商讨迎敌的计划后,瑶仙不由心里一沉,暗里替冷双英担心,要是他不敌,恐怕。
自己亦不会有逃脱之望。
“就这样决定,事不宜迟,我们晚上便回去,如果有变,会找
前来报讯的。
”周义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吗?”灵芝依依不舍道。
“没错,再回来时,我便要搂着你在安城旧宫睡觉。
”周义笑道。
“我等你。
”灵芝红着脸说。
“如何处置这
臭母狗?要是留在这里,又会生事的。
”玄霜踢一下桌下的瑶仙问道。
“也带回去吧。
”周义点
道。
※※※※※获悉周义和玄霜归来后,绮红第一时间赶来,扑通一声跪下,惶恐地说:“
碑该死,让仙
跑掉了,求太子赐罪。
”“你不是江湖中
,给那个贱
骗了,尚属
有可原,他们两个却是老江湖了,也会中计,才是混帐。
”周义寒着脸说。
“属下该死。
”柳已绥、汤卯兔赶忙跪倒,惭愧地说:“我们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虽然找到她曾匿藏的山
,却来不及围捕了。
”“起来吧,你们两个罚傣一月,至放绮红……”周义冷哼一声,看见绮红
脸隐约透着几个指印,改
问道:“你的脸怎幺了?”“是那个贱
逃走时打的,已经许多天了,还没有完全消肿。
”绮红可怜
道。
“既然你也吃了亏,便不用罚了。
”周义叹气道。
“谢太子。
”绮红喜出望外道。
“莎
和犬尼怎样?没有出事吧?”周义问道。
“她们两个尚算听话,学习也还用心,
裨己经着她们在外面等候,太子可要召她们前来见面吗?”绮红赶忙答道。
“也好,我也有事问她们。
”周义点
道。
绮红双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进来了,两
虽然还是衣穿短衫,两腿光
,却也落落大方,莲步姗姗地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
“绮红说你们两个尚算听话,很好。
”“谢太子夸奖。
”“你们可知道仙
逃跑了吗?”“知道,她可真不识抬举。
”“你们为什幺没有随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说。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会随她走的。
”“为什幺?”“这里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
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们此行任务失败,纵是能够逃回去,也会受到重罚,或许还要沦为营
,永不超生的。
”“莎
,你呢?”“莎
与她非亲非故,南方亦是
生路不熟,跑到那里有什幺好处?更不会随她逃跑了!”“巳绥、卯兔,这两
母狗还算懂事,以后要待她们好一点了。
”周义满意地说。
“是,属下领命。
”两
点
道。
“这是我从对岸带回来的,你们看看里面有什幺?”周义指着放在一旁的木箱说。
“藏着什幺?”汤卯兔好地走了过去,打开木箱,低
一看,失声叫道:“在对岸找到的吗!?”“是什幺?”柳巳绥凑
一看,也难以置信地叫:“是她!”汤卯兔伸手探进木箱,把赤条条的瑶仙提了出来,真是提出来的,原来瑶仙的手脚四马钻蹄地反缚身后,抽着把手脚缚在一起的绳索,搬动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
”周义笑道。
”汤卯兔虽然依言把瑶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却是捉狭,使光溜溜的娇躯仰卧桌上,手脚压在身下,秘的三点便完全
露在灯光里。
“太子,你在对岸拿下这个小贱
的吗?差点便给她跑了!”绮红如获至宝道。
“我早知道这个贱
不会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来了。
”周义故弄玄虚道。
“太子机妙算,真
也!”柳巳绥奉承道。
“那些毛又长回来了,可要给她刮
净吗?”汤卯兔舔一下嘴唇,笑嘻嘻地说。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我看再过两天,骚
的鞭伤也该痊愈了,那时我会亲自动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逃跑。
”玄霜悻声道。
“……”瑶仙急得珠泪直冒,荷荷哀叫,原来她的嘴
塞着汗巾,所以说不出话来。
“这一道是鞭伤吗?”绮红将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了出来,指点着突起的
饱子,悻声道。
“打得好……可是差点便打坏了。
”周义不满地说道。
“要是打得轻了,她会知道厉害吗?”玄霜嗽着嘴
说。
“没错,但是有些婊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识好歹的。
”绮红把塞着
环的碎布也抽出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