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鞭子,还有什幺法子能让她知道好歹?”玄霜冷笑道。
“动手调教之前,首先是以后再也不要用碎布塞着毛环,看她还能跑到哪里。
”绮红正色道。
“我们只是不想渡江时发出声音,才用碎布塞着毛环,否则怎会便宜她。
”玄霜晒道。
“要不废掉她的武功,她是不会死心的。
”柳子绥叹气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
 ”汤卯兔接 说。
说。 
“已经禁制了,可是要经常变换禁制,甚是麻烦。
”周义皱眉道。
 “我可以用金针刺 ,制住丹田周围七个大
,制住丹田周围七个大 ,要不刺
,要不刺 解救,一年之内便不能动用内力,和废掉武功差不多的。
解救,一年之内便不能动用内力,和废掉武功差不多的。 
”汤卯兔答道。
“很好,你动手吧。
 ”周义点 道。
道。 
 汤卯兔取出金针,一手按着朝天高耸的玉阜,一手擎针,手起针落,一一刺 丹田周围七个大
丹田周围七个大 。
。 
瑶仙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再没有逃跑的希望了。
“她虽然跑不了,还是会生事的。
”玄霜哼道。
“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调教的。
”周义笑道。
“待她尝过心火炼魂的厉害后,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生事?”绮红森然道。
“……已火炼魂?”周义不解道。
“窑子里有些冥顽不灵的婊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后一招便是用火烧了……”绮红诡笑道。
“那会烧坏她的。
 ”周义摇 道。
道。 
“那些不是寻常的烈火,而是欲火,通常烧上三天,便会乖乖的就范,要是烧上七天,为了煞痒,要她吃粪也会吃的。
”绮红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粪的。
 ”周义拨弄着瑶仙下体的毛环说:“这些毛环便可以派上用场了,是不是?”“不净是这些毛环,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 春药,还要加上各式各样的
春药,还要加上各式各样的 器,才能使她吃尽苦
器,才能使她吃尽苦 的。
的。 
”绮红笑道。
“不会痒死她吗?”玄霜问道。
 “死是死不了的,不过要是任由欲火焚心,七七四十九天后,纵是良家
 ,据说也要变成真正的
,据说也要变成真正的
 。
。 
”绮红煞有介事道。
 “她本来就是
 了。
了。 
”玄霜仙笑道。
 “真正的
 是怎样的?”周义问道。
是怎样的?”周义问道。 
 “
 就是那些不知羞耻,贪图床第之欢的贱
就是那些不知羞耻,贪图床第之欢的贱
 ,真正的
,真正的
 更是不堪,脑海中净是想着男
更是不堪,脑海中净是想着男 ,却又受不了男
,却又受不了男 的挑逗,
的挑逗, 兴发作时,不论何时何地,生张熟李也不计较,结果只能当婊子了。
兴发作时,不论何时何地,生张熟李也不计较,结果只能当婊子了。 
”绮红答道。
 “有趣,有趣!”周义兴奋地拨弄着颤抖的毛环,怪笑道:“那便 给你了。
给你了。 
 ”“……”毛环碰触着娇 的
的 唇时,己经苦得瑶仙俏脸扭曲,没命地摇着
唇时,己经苦得瑶仙俏脸扭曲,没命地摇着 ,喉
,喉 里闷叫不绝,更不敢想像给绮红以心火炼魂,还要吃什幺苦
里闷叫不绝,更不敢想像给绮红以心火炼魂,还要吃什幺苦 ,着实后悔当
,着实后悔当 没有杀了这个可恶的
没有杀了这个可恶的
 。
。 
 “不过 裨以心火炼魂时,太子可不能随便碰她的。
裨以心火炼魂时,太子可不能随便碰她的。 
”绮红笑道。
“没关系,从明天开始,我便要全力应付冷双英的进攻,也没空碰她的。
”周义大笑道。
※※※※※第二天,周义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来众将,召开军事会议,调兵遣将,准备迎击宋军,又要写旨奏报英帝,到了黄昏,才返回百花楼,与玄霜等共进晚膳。
 “动手了没有? 在哪里?”看见绮红正与玄霜说话,妙常和安莎则在旁侍候,却不见瑶仙,周义忍不住问道。
在哪里?”看见绮红正与玄霜说话,妙常和安莎则在旁侍候,却不见瑶仙,周义忍不住问道。 
 “你是说那个大
 吗?”玄霜的打扮与绮红一样,身穿薄如蝉翼的纱衣,衣下只有抹胸裹裤,妙曼诱
吗?”玄霜的打扮与绮红一样,身穿薄如蝉翼的纱衣,衣下只有抹胸裹裤,妙曼诱 。
。 
 “当然了,难道是说你这个小
 吗?”周义探手把玄霜搂
吗?”周义探手把玄霜搂 怀里,旋即谈觉堂中添了一块帷幕,帷幕后边传来清脆的铃声,笑问道:“在里面吗?”“是的,刚刚喂她喝下春药。
怀里,旋即谈觉堂中添了一块帷幕,帷幕后边传来清脆的铃声,笑问道:“在里面吗?”“是的,刚刚喂她喝下春药。 
 ”绮红点 道。
道。 
“现在才动手吗?”周义问道。
“不,早上己经喝了一碗,现在是第二碗了。
”玄霜笑道。
“要喝这幺多吗?”周义道。
“第一天才喝两碗,明天开始,每晚喝一碗便行了。
”绮红答道。
“我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
“吃完饭再看吧,你肚子不饿吗?”玄霜关心地说。
“看看再吃也不迟嘛。
”周义笑道。
“看看可以,动手动脚也可以,却要忍耐一下,不能让她快活。
”绮红告诫道。
“知道了。
”周义心急地搂着玄霜往帷幕走过去说。
 绮红朝着安莎等点 示意,便尾随着走了过去,安莎和妙常亦赶忙拉开了帷幕。
示意,便尾随着走了过去,安莎和妙常亦赶忙拉开了帷幕。 
 瑶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后,手脚大字张开,缚在两条梁柱之间,尽管缚得结实,光 的身体还是没命地扭动,身上的毛铃便响个不停。
的身体还是没命地扭动,身上的毛铃便响个不停。 
 除了铃声,瑶仙的喉 也是闷叫不止,原来嘴
也是闷叫不止,原来嘴 给布索紧缚,叫唤不得,混浊的声音也给清脆的铃声掩盖了。
给布索紧缚,叫唤不得,混浊的声音也给清脆的铃声掩盖了。 
 这时的瑶仙双目无,脸红如火, 脸身体满布晶莹的汗珠,看来好像吃着莫大的苦
脸身体满布晶莹的汗珠,看来好像吃着莫大的苦 。
。 
 “怎幺缚着她的嘴 ?”周义问道。
?”周义问道。 
 “因为她吵得要命,烦死 了。
了。 
”玄霜恼道。
 “要整天缚着她吗?”周义继续问道,看见瑶仙的
 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忍不住动手搓捏。
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忍不住动手搓捏。 
 “由于开 几天,以春药生出的
几天,以春药生出的 火太盛,要不缚着,恐怕她会弄伤自己,要待
火太盛,要不缚着,恐怕她会弄伤自己,要待 火
火 骨后,才能解开,”绮红答道。
骨后,才能解开,”绮红答道。 
“为什幺?那时她便不会弄伤自己吗?”周义不解道。
 “ 火
火 骨后,便由内而外燃烧,从里面痒出来,春药只是提供内火燃烧的动力,那时
骨后,便由内而外燃烧,从里面痒出来,春药只是提供内火燃烧的动力,那时 碰
碰 撞也煞不了痒了。
撞也煞不了痒了。 
”绮红解释道。
 “要多久才会 火
火 骨?”周义问道。
骨?”周义问道。 
“三天,三天该可以了。
”绮红答道。
 “里面可是还有 吗?”周义指着缚在瑶仙下体,湿透了的丁字形布索,问道:“怎幺
吗?”周义指着缚在瑶仙下体,湿透了的丁字形布索,问道:“怎幺 水流个不停?”“前后两个
水流个不停?”“前后两个
 都塞着
都塞着 獭毛球哩。
獭毛球哩。 
”玄霜笑道。
“后面也有吗?”周义笑道。
 “真正的
 前后两个
前后两个
 也会发痒的嘛。
也会发痒的嘛。 
 ”绮红点 道。
道。 
“这几天如何大小便?”周义好地问。
“她昨天开始便净是饮水,没有吃东西了,大便不成问题,小便可是小事。
”绮红笑道。
“不会饿坏她吗?”周义皱眉道。
 “平常 两三天不吃也没问题的,再说她这时怎能吃得下。
两三天不吃也没问题的,再说她这时怎能吃得下。 
 ”绮红摇 道。
道。 
“大嫂,现在可有后悔逃跑吗?”周义笑嘻嘻道。
 “……”瑶仙没命地点着 ,
, 里荷荷哀叫,真是后悔的不得了。
里荷荷哀叫,真是后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吗?可以吃饭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