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不中其意,故通同奸夫杀死了亲夫,一同逃走。
这样逆伦重案,事干风化,反来遮掩,是何理说?”乡绅告道:“望相公青天作主,治生实不知情。
容某图画女儿面貌,情愿出三千贯赏钱。
只要相公出个广捕文书,关行各府州县,悬挂面貌信赏。
若女儿端的做下这等丑事,情愿抵罪。
”府君见他是个休致官,不便动刑,便道:“这也说得是。
”遂教一行人俱讨保暂且宁家伺候。
着令秦家图画瑶瑟面貌,出了广捕文书,各处张挂,不在话下。
再说公子与瑶瑟离了湖州,取路而行。
离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迤逦来到衢州府龙游县。
只见县内慌慌张张,四门站立兵士,到处遍悬榜文。
瑶瑟钻在人丛里,向壁一观,只见上面写道:“衢州府依奉浙江提刑按察使司,该准湖州文字,捕捉因奸杀夫犯妇秦瑶瑟,系乌程县织里乡人,今一十八岁。
如有停藏在家宿食者,与该犯一体治罪﹔若有捕获前来,或首告到官者,支给赏钱三千贯文……”瑶瑟看到此处,心如刀割,欲哭又碍着众人。
却被吴公子背后一把扯住,拖到僻静处,切责道:“妹妹,你好不知死活!现今明明的张挂榜文,出三千贯赏钱捉你,你缘何却去看榜?倘遇着眼尖的捕役,必吃拿了。
”两个不敢入县中来,只得再行几里,寻个乡村偏僻客店歇息。
二人又饥又渴,叫店家安排酒果、肴馔、菜蔬,搬来房里桌子上,两个并肩叠股而饮。
自古道:“酒乱性,色迷人。
”两人三杯酒落肚,不觉拱动春心。
公子看见瑶瑟妆扮丫鬟,比在家时分外标致,更觉按捺不住。
便把她搂在怀中,两个一递一口儿饮酒咂舌,无所不至。
又舒手摸弄瑶瑟香乳,紧紧就就赛麻团滑腻。
一面扯开衫儿观看,白馥馥犹如莹玉一般。
揣摩良久,淫心辄起,腰间那话突然而兴。
遂解衣上床,把瑶瑟两只白生生银条般嫩腿儿夹在两边腰眼间,那话向花心里顶入。
瑶瑟把眉头绉在一处,两手攀搁在枕上,隐忍难挨。
吴公子见了,愈觉销魂,肆行抽送,不胜欢娱。
正是:少女少郎,情色相当
。
且说公子覆于瑶瑟身上,前后冲撞,累得气喘吁吁。
那精儿不得来,汗儿倒流了不少,弄得瑶瑟遍身湿透,似刚自水中捞出一般。
亦渐渐力弱,下下不及花心,杀在途中,便尽根不得。
原来公子自逃走出来,一路风餐露宿,又兼体弱,固不似前番恋战,幸尔瑶瑟帮衬有方,才不致落于马下。
瑶瑟似有所觉,便道:“亲哥哥,倦了么?且让妹妹扒将起来,容你歇歇再战。
”公子巴不得退阵,遂将瑶瑟抱紧,一个翻身便将她举在腰上。
瑶瑟道:“哥哥,你且将腿儿并了,再将阳物扶直,妹妹便坐下来。
”公子依言照办了。
瑶瑟猛可的桩下,却闻得公子“呵唷”一声道:“亲妹妹,痛杀我了!”原来公子腰间那件话儿,经适才这一折腾,便软软滑滑,十分的不济事。
虽凄着那鲜嫩孔,又如何杀得进去?瑶瑟当即起身,笑道:“亲哥哥,才杀了千八百回,你便撑不得了。
”公子道:“快与哥哥帮衬。
”言毕,将瑶瑟香腮捧过。
瑶瑟悟其意,启开香口,将阳物含了。
那话儿一经滋润,便慢慢硬起来。
公子喜极,道:“好妹妹,你那上下口儿都十分妙用,哥哥今日真个爽死了。
”瑶瑟口含阳物,唔哑应着。
又将那话儿吐出,探手捻住,连连套弄。
约莫套了百十下,公子便道:“妹妹歇手!那精儿欲来矣!”瑶瑟亦松开手,低首瞧那物件时。
却见龟头红彤彤一片,十分坚硬,似长矛尖一般。
道:“哥哥,此时可桩了么?”公子道:“妹妹桩下罢。
”瑶瑟得令,遂跨坐于公子腰间,将个淫水淋淋的小牝户套下。
公子弓身而起,捻龟头凑近缝儿,瑶瑟手扪酥乳,缓缓而就,不意公子腰身一拱,只闻得喞的一声响,阳物尽根没入。
瑶瑟上下摇窜,那阳物似一条长蛇,钻进钻出,十分得趣。
公子道:“亲妹妹,可顶着花心儿么?”瑶瑟道:“顶得紧紧的哩,真是妙不可言。
”公子又将瑶瑟粉颈勾过,脸偎着脸,吐送舌尖过去。
瑶瑟吮了吮,亦以丁香答之,彼此含来吮去耍弄了一回。
公子腰身摇动,瑶瑟在上盘旋打桩。
片时,公子那物件又长了一寸,粗了二围,愈加兴发,便将嘴儿布在瑶瑟那樱桃小嘴上,叫声:“我的亲妹妹,好标致人也。
”言毕,公子将瑶瑟紧紧抱定了,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发狠抽送了百十余抽,洋洋泄了。
公子此时精力全竭,丢倒头在枕上。
两个并肩交股,相与枕籍于床上。
然而瑶瑟终是末丢的,她一个妙龄的嫩妇,正在得趣之时,欲火发动之始,可还容得躲避?正是:蛾眉本是婵娟刃,杀尽风流世上人。
话说瑶瑟睡一会起来,又要再耍。
然公子鼾睡如雷,摇也摇他不醒。
于是瑶瑟钻在被中,慢慢用手腰里摸公子那话,犹如绵软,再没硬朗气儿。
怎禁那欲火烧身,淫心荡漾,不住用手只顾捏弄,蹲下身子,被窝内替他百计品咂。
片刻,那话复跃然而起。
于是骑在他身上,顶入牝中,只顾揉搓,那话直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
又两手据按,举股一起一坐,那话坐棱露脑,一二百回。
初时涩滞,次后淫水浸出,稍沾滑落,吴公子由着她掇弄,只是不理。
瑶瑟情不能当,以舌亲于公子口中,两手搂着他脖项,极力揉搓,左右偎擦,麈柄尽没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之,美不可言,淫水随拭随出。
公子龟头越发胀的犹如炭火一般,勾约一顿饭时,那管中之精猛然一股冒将出来,犹水银之淀筒中相似,只顾流将出来。
初时还是精液,往后尽是血水出来,再无个收救。
急看吴公子时,已然呜呼哀哉,断气身亡。
可怜他只知贪淫乐色,更不知油枯灯火,髓竭人亡。
有诗为证: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瑶瑟见了,骇跌床下,心想:“我直恁的命苦!毒杀末婚之夫,已该剐罪,如今公子又死了,却当如何了结?眼见断送两人性命,这罪越添得重了。
不如尽早撒开,免受那凌迟之苦。
”此时情急生智,忙将公子衣服穿了,改妆男扮。
轻轻的收拾了随身衣服,包了几件珠翠宝玉,款款的开了门出去,拽上了门。
此时已是清早辰,店主人开门洒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