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山不禁兽血沸腾起来。
最^^新^^地^^址:^^YSFxS.oRg他大吼一声,猛地将卞秋莎拦腰抱起,然后奔至床上。
卞秋莎虽然有着傲人的1米8身高,但相比陈重山的1米85还是稍微矮一点,两人站在一起时其实看上去相当合衬。
这时的她被牢牢地钉在床上,暴风骤雨的冲击才刚刚开始,对方的肉棒如高速运动的打桩机,一下下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冲击都震得她的巨乳剧烈摇晃,连那坚固的床也晃动起来。
“主人,给我,给莎奴。
”卞秋莎还是经过足够的调教,因此说出了让陈重山更加热血沸腾的话。
接下来双方陷入了激战,在陈重山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下,卞秋莎高声嘶叫着,双手竟然抓着自己的双乳揉搓起来。
过了半刻,她身体猛地一挺,用双腿紧紧夹着陈重山的腰部,足弓绷得笔直,傲人双峰上的乳头膨胀起来,阴道更是痉挛般剧烈地收缩,看来即将要到达阴道高潮。
卞秋莎的高潮来得是那么猛烈,令陈重山亦控制不住,同时爆发了出来。
两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身体紧紧缠绕和相撞,惊心动魄的猛烈交合达到巅峰。
然而,另有目的的陈重山却没有选择停下来,卞秋莎那火辣丰满的胴体很快便让他再次勃起,并且再度在对方的身体内探索抽动,展示着他傲人的性能力。
终于,在两小时后,他成功令眼前的美人再次进入了脆弱而狂乱的状态。
“不要,停下来!你这个恶魔,不要再强奸我了!”卞秋莎发出了高呼,她的大脑已经近乎空白,再也无法提醒自己是一名性奴的身份。
“啊啊啊!”然而,她的身体非常诚实,虽然已经连续高潮八次,但还是再次被陈重山送上了情欲的高峰,只得连连地呻吟尖叫。
终于,满身大汗的陈重山停了下来,并搂住同样全身被汗水沾染的卞秋莎,两人静静地相拥着。
过了两分钟,卞秋莎终于开口说道:“你就只会用这种无耻的手段对付我们吗?”陈重山没有理会她的话,然后便站了起来,走到桌前拿起他刚才带进房间来的公文袋,并且将其打开。
卞秋莎不明所以,只得默默地盯着他,看他在搞什么花样。
陈重山突然说到一句令她出乎意料的话:“想知道你弟弟的近况吗?”然后便从袋中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展现着灿烂阳光笑容的年青男生,正在一个环境优美的学园内,和几个同学愉快地合照。
陈重山简洁地说了一句:“这是美国的哈佛大学。
”卞秋莎整张俏丽的脸庞都呆滞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爱的弟弟,竟然入读了美国最顶尖的哈佛大学?卞秋莎的弟弟从小便非常乖巧和勤力,然而学业成绩总是末如理想。
今年便高中毕业的他,在多次的模拟考中都只能进入国内的二线公立大学,令他感受到的压力愈来愈大,亦让看在眼内的姐姐感到非常心痛,却又无能为力。
四个月前,她的突然消失肯定对家人做成了巨大打击,但卞秋莎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她那即将要考试的弟弟,她怕弟弟会因为自己而无法继续学业,从此一厥不振,人生急转直下。
然而,弟弟现在竟然考上了全球最有名气的私立大学,而且好像已经从失去自己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她的内心相当不解,于是便将目光转回去陈重山的身上。
“我用你的名义,成立了一笔基金,不但能确保他衣食无忧,而且还安排了我在美国的朋友帮忙,让他能够进入全国最大的律师行实习。
他不是一直想当个律师吗,现在可以梦想成真了。
”陈重山慢慢地说道。
卞秋莎是真的感到惊讶,她选择当上一名女警,当然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那强烈的使命感。
然而,她从小家境便颇为清贫,而作为女警得到的薪酬相当有限,对她自己来说也只是刚好够用而已。
虽然她一直没有抱怨,但她确实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让亲爱的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就连本地的名校亦难以进入,更别说是美国那些享誉国际的顶尖学府。
“这……要花上多少钱?”卞秋莎还末能从惊吓中复原。
“不多的,200多万美元吧,大学学费每年都要六万元了,而
且还有各项生活费、大学捐款,还有给你父母的资助。
反而是打人情牌,让他到律师行实习这点还困难一点。
”听陈重山的口吻,好像真的不当是什么回事。
200万美元,这个数字对卞秋莎来说确实是天文数字,这时的她只能呆呆问道:“你……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陈重山这时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以后对内的话可以继续叫我做主人,但对外的话就叫我相公吧。
”“相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卞秋莎在短短数分钟内又迎来了另一次震撼。
“当我的妻子吧。
”陈重山简单清晰地说道,没有半点模糊的意味。
看卞秋莎像是惊呆了般的模样,陈重山便再解释道:“要你心甘情愿地归顺于我,我也有责任给你应得的东西,让你不再那么痛苦。
你下嫁给我后,我便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你的身体,以后你只需要服侍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陈重山很清楚,要征服眼前这个性格在众女中最刚烈和倔强的女警,并不可以一步登天。
时间,时间是必须的,要让她从心底里相信自己不但没有说谎,而且还给出了最好的条件,让她慢慢卸下内心的防线,将她对自己的厌恶一点一点的消除。
要征服卞秋莎,不能用硬的,只能给她足够的甜头,去打动她的内心。
泪水从卞秋莎的眼角中落下,她实在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作为了奴隶四个多月,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有人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的感觉。
不过,这个男人正正就是那个将她带入这个地狱的人,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难道就这样原谅他吗?看到卞秋莎的内心正在一番天人交战,陈重山知道今天到这里就足够了,于是便上前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口,然后柔情地说道:“你不用急着答我,慢慢想清楚这一切,我会过几天再来看你的。
”可惜啊,这段时间不能再虐她了……陈重山向门外步去,内心无奈地想着。
……会所内的另一个房间。
“今天我请来了上次那个法国黑手党老大,我打算让你再去陪他,好不好?”陈重山看着坐在床边的少女问道。
王静淼此时默默低着头,一言不发,她想起自己每次陪这个客人的时候,都会被弄得体无完肤,模样非常凄惨。
而刚刚陈重山在她的身上发泄了一回,当精液灌进她的子宫深处时,她大声地叫着,纤细的腰肢不断地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动,饱满雪乳上如红豆般的乳头也鼓胀起来,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最高峰。
虽然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非常敏感,但她还是难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性技实在是过于厉害,能让自己在床上如此欲仙欲死的,就只有陈重山一个了。
陈重山射精结束后,王静淼艰难地支起身,然后跪在对方的身前,张嘴含住那尚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