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的肉棒,吸吮着上面残留着的精液。
然而,就在陈重山享受着这位年轻女兵的恭顺侍奉时,他却突然开口,提出要王静淼再次接待上次那个喜欢重口味虐待女性的法国黑手党老大。
王静淼听到后便停下了动作,然后坐在了床边,样子非常凄美,这时她真的很想说:“如果可以的话,淼奴想留在这里陪主人你。
”但话到了嘴边,她却始终说不出来。
毕竟作为一位女兵,说出这样的话无疑于是在精上又一次对这个罪犯屈服。
虽然没有人看见,但她想起了其他姐姐们也在努力地用意志对抗这个恶魔,自己又怎么能辜负她们呢?陈重山静静地欣赏着这位特战小队的精锐女兵,这时王静淼的脸红红的,看上去刹是可爱。
两人一直沉默无语,直到王静淼从墙上的透明玻璃中看到那个从房间外经过的法国人,那个接近三百斤的白人大胖子时,她的心便瞬间一沉。
那个男人真的很丑,很恶心……王静淼的内心再次泛起了一股恐惧。
这时,她望向了陈重山,默默地注视着这个男人的脸孔。
平心而论,陈重山看上去是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他那张英俊的脸在沉思时所显现出来的深邃,实在不是那些没有阅历的男人所能比拟的。
有几次陈重山还在和她交合后,在她面前放下了戒备,与她谈起了自己读书时的趣事。
王静淼留意到陈重山那孩子般的灿烂笑容中,流露出了丰富的知识和幽默感。
王静淼好几次都禁不住在想,如果他是自己日常生活中认识的人或者是同事,自己大概不会对他有任何反感的。
不过,每次想到这里时,这位年轻女兵都会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然后提醒自己虽然在身体上已经屈服为奴,但心灵上绝对不能屈服,毕竟这个男人可是个非常可恶的罪犯。
不过,想起了那个法国人那张丑陋的脸孔后,她便认真地注视着陈重山,彷佛希望将他帅气的脸庞烙在脑海中,以便在一会儿受虐的时候,将两张脸在脑中置换。
“主人,你为什么突然开始留胡渣了?”王静淼忽然向陈重山问道。
“这样看上去不是会成熟一点吗?”陈重山本能地摸摸自己的下巴问道。
在之前几次来找王静淼进行侍奉的时候,陈重山都有意无意地问起她的喜好,而她也没有留意到对方的目的。
有次她便说了
自己喜欢的明星是谁,陈重山听到后,便大概知道她的理想型是那些留着胡渣,外表成熟的男人。
确实很帅……不,我在想什么呢?只有21岁的王静淼对性爱的印象,除了强暴之外,就没有其他了。
本来正处于情窦初开的花样年华,她也有一段时间迷恋过电视剧上的男星,不过之后因为日以继夜的高强度训练,她也只能将心思先放在一边。
相比那些凌辱过她的其他男人,陈重山无可否认是最帅的一个。
而且被陈重山强奸,不论内心如何痛苦,但也有一种熟悉感存在。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那根肉棒的大小,粗硬度她也已经了然于心。
如果是那些客人的话,令她最害怕的就是那种末知性。
上次就有个客人竟然末经批准在她的身上玩起滴蜡来,痛得她哇哇大叫起来,直到陈重山跑进来赶走对方才结束。
想到此处,王静淼内心的防线慢慢褪下,然后便红着脸说道:“主人,这样很好看,淼奴很喜欢。
”对于如何征服王静淼,陈重山想到自己比她大上十年,难得具有这样明显的年龄优势,用上最简单、最直接、最普通的泡妞招数,可能便已经足够了。
长得帅,也是有点用处的……陈重山对自己的外表还是有些自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接待那个法国人的时间愈来愈近,王静淼已经快被逼入死角,就像是一个无处可逃,手足无措的美人,身体甚至开始轻松地颤抖起来。
陈重山此时慢慢地移动到她的身边,双手从后方将她搂在怀内,轻柔地在她耳边说到:“淼奴,你在害怕吗?如果你不想的话,和我说一声就好,我会帮你打发走他的。
”王静淼这时的身体震得更加剧烈了,她的泪水忽然间汹涌而出,然后转过身来,将头放在陈重山的肩上泣道:“主人,淼奴不想去,我只想留在主人你身边。
”陈重山以胁迫和温柔双重夹击的攻势成功了,这时他低声地向怀中的美人说道:“好,你不想就行,只要你和我说,我便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你的身体。
”王静淼抬起头,用哭得通红的眼睛盯着陈重山,然后问道:“真……真的吗?”其实,从王静淼的角度看,她很怕陈重山对她这样好,甚至这样怜惜她。
因为她害怕这样一直下去,自己真的就会从身体到心灵上都接纳眼前这个卑鄙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实际上已经被他吸引着,就纯粹的男性魅力而言,无论从智慧、气质、相貌和体魄,陈重山都是她从小时就向往,让她身心都能产生归属感的那种男人。
虽然对方是罪犯,而且还抓住了作为女兵的自己,将自己调教成性奴,但她对这个男人的怨恨却好像每天都在减小,来到这刻甚至被另一种情感所盖过。
就在王静淼的内心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陈重山却突然再次开口了:“嫁给我,当我的妻子好吗?”在王静淼露出了极为惊讶的模样时,陈重山已经托着她的红红的脸蛋,然后深情地吻了上去…………房间之中,豪华的音响设备正在播放着一位知名歌手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逃避分开的孤独情愿一起不舒服其实你那占有欲咬噬我血肉怕我也有份教育末能做空虚的枯木滞留在挤拥的监狱明白你有控制欲我为了大局上了瘾也不戒毒没有献出我的脸怎拍响没有两巴掌怎制止痕痒糊涂地软弱当善良谁就这样变善良你更放肆得漂亮”白雅楠此时在房间的中央,随着音乐翩翩而舞。
作为武术冠军,她的舞姿当然及不上专业舞者,却也有着一种诱人的魅力。
她的双手变幻着各种造型,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双腿在空中不时划过一条条美妙无比的弧线,不时向眼前的陈重山展示那薄薄内裤里若隐若现的诱人蜜穴。
看着白雅楠以身上那英气刚烈的气质演绎着这淫荡的舞姿,漆黑的长发披扬四散,胸前一对美丽巨乳更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波动,令陈重山的心完全被她吸引,连手上端着的酒杯也忘了放下来,强烈无比的欲望开始在体内不断生长。
话说,这场性感美艳的舞蹈表现并不是陈重山的主意,而是白雅楠自己在几天前提出的。
自从女子刑警队和“黑狐”小队全员被俘以来,白雅楠便时不时陷入一种夹杂着自我质疑和罪疚感的情绪之中。
她始终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被人发现了那个隐藏的通讯器,当天姐妹们便不会集体落难,导致今天她们都变成了一个个性奴。
于是,在每次陈重山到来的时候,她都会主动地提出由自己去代替姐妹们受辱的各种请求,例如这次是只要她肯跳舞,那就能让其中一位姐妹放一天假,不用去侍奉客人。
即使近月以来陈重山基本上都对她说真话,表示自己已经没有让她的姐妹们继续接客,但白雅楠却坚持不相信,即使事实上,她也发现陈重山最近已经几乎不再安排客人来侵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