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奶儿,顽弄了一回,又伸手把那肥白屁股儿,抚摸个畅快。
再摸那件妙物时,其形圆凸,隆起多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也似,中间一条小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
摸至此,毛则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条五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般,忙扒上身去,分开碧儿两条大腿,跪在她腹前,挺起阳物,向那柔软的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
正合了两句:
杖藜扶入销金帐,一树梨花压海棠。
毛则自觉阳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于是又猛地一顶。
碧儿牝户经过片时硏摩,早流出好些淫水,稍沾滑落。
毛则肆意顽耍一回,忽觉阳物在户中,非常好过,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龟头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乱送,一面阳物中精如泉涌,直射在牝户里面。
精泄之后,精疲倦,紧抵牝户,瘫软在碧儿腹上。
怎见得这番交合?但见:樱唇微绽,星眼生波。
腰肢纤弱傍人倾,做尽千般婀娜。
玉手揉荑挽绣襦,妆成万种妖娆。
听她莺声巧啭,不觉魂教呼去。
经他她阴中微锁,早已精泄难收。
口内声声喝采,好个娇娃。
心中暗暗踌蹰,这回断送。
最^^新^^地^^址:^^话说毛则年过半百,得了这个少年娇艳,便不顾死活,终日在她身上做工夫,如此过了半载。
你想这姜碧儿正值妙龄,乔乔画画,正在得趣之时,那毛则虽然风骚,到底年岁大了,只好虚应故事,怎能勾满其所欲?初时还勉强支撑,到后来,弄的腰也弯了,背也驼了,眼也花了,耳也聋了,黏痰鼻涕,咳咳嗽嗽的,有些动不得了。
那姜碧儿二十来岁的嫩妇,正是欲火发动之始,不额外加徵便是她的恩惠了,可还容得躲避,不住啯哝道:“女人嫁丈夫,元图生儿育女。
你恁么大年纪,就不曾听见古语道是:家有良田万顷,不如肏进些须哩。
”她见丈夫不能济事,心中大有不悦之意。
姜氏自家怨恨道:“命不好,嫁了这个半本头,不得终局。
”她看见继子毛永福身材雄壮,人物乖巧,又与自家年纪相仿,尚无妻室,倒有心看上了。
常常走到厨房下,捱肩擦背,调嘴弄舌,眉来眼去,不则一日。
这日,毛则为生意出洋去了,姜氏走到永福房中,见他正在伏几读书,随手递上一副册子道:“你读的甚么书?我这里有副册子,内中皆是金玉良言,试可一观。
”永福不知里面是甚么册,接到手中揭开细看,只见开卷两页写着“汉宫遗照”四个大字,及到第三页,只见一个男子搂着一个妇人,赤条条在假山上干事,竟是一副绝巧的春宫册子。
那册子与别的春意不同,每一幅上前半页是春宫,后半页是题跋。
那题跋的话前几句是解释画面上的情形,后几句是赞画工的好处。
永福逐页看来,但见:第一幅乃纵蝶寻芳之式。
跋云:女子坐太湖石上,两足分开。
男手以玉麈投入阴中,左掏右摸以探花心。
此时男子妇人俱在入手之初,末逢佳境,故眉眼开张,与寻常面目不甚相远也。
第二幅乃教蜂酿蜜之式。
跋云:女子仰卧锦褥之上,两手着实,两股悬空,以迎玉尘,使男子识花心所在,不致妄投。
此时女子的情近于饥渴,男子的面目似乎张惶,使观者代为之急,乃画工作恶处也。
第三幅乃迷鸟归林之式。
跋云:女子倚眠绣床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男子两股往下直舂。
似乎佳境已入,能恐复迷,两下正在用工之时,精勃勃。
真有笔飞墨舞之妙也。
第四幅乃饿马奔槽之式。
跋云:女子正眠榻上,两手缠抱男子,有如束缚之形。
男子以肩取他双足,玉麈尽入阴中,不得纤毫余地。
此时男子妇人俱在将丢末丢之时,眼半闭而尚睁,舌将呑而复吐,两种面目一般情。
真画工之笔也。
第五幅乃双龙斗倦之式。
跋云:妇人之头倚于枕侧,两手贴伏,其软如绵。
男子之头又倚于妇人颈侧,浑身贴伏,亦软如绵,乃已丢之后。
香魂欲去,好梦将来,动极近静之状。
但妇人双足末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间,尤有一线生动之意。
不然竟像一对已毙之人,使观者悟其妙境有同棺共穴之思也。
永福看到此处,不觉淫兴大发。
姜氏此时已顾不得母子名分,纲常全无,遂把永福面前裤子一扯,那话跃然而起,挺竖坚硬异长。
姜碧儿看见,更觉合式,淫心荡漾。
你想世间能有几个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妇人家反去勾搭,可有不肯之理!当下碧儿与永福脱衣解带,叫他仰卧榻上,自家亦脱去衣裙,扒上去弄个倒浇腊式子。
只见她光着身子,跨在永福腰间,如骑马一般,两只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那肥凸的牝户,正向着永福小腹。
低头一看,永福那阳物,红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间乱动,擦的人怪痒的,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龟头,对准牝户,挨看穴心,自家将身子往下凑就,便想套入,顶了好久,尚只入去少许,只因龟头昂大,不易呑入。
硏磨片刻,淫津透出,始磨棱探脑将龟头慢慢含入于肉洞中,碧儿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阳物的那手儿,伏下身子,抱住永福肩头,脸贴脸,乳磨胸,恣意亲热,下边翘起屁股,套弄起来,此法妇人甚喜,因为轻重迟速,由他作主,深浅也可随意,更能上下搔看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口中随着喊出骚声道:“阿唷,好吔,爽快死了,亲亲!你这话儿比你老爹强百倍哩!”尽力摆弄,百般淫浪。
永福也乐极情浓,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揉乱撞,口中也亲娘奶奶乱叫,与她浪做一堆,泄了阳精,抽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睡去。
有诗为证:
紫薇花对紫薇郞,不顾纲常把丑扬;
要知来年阳寿绝,何必今朝不洞房。
话说姜氏与永福,不顾伦常,成就了那事。
彼此俱在少年,犹如一对饿虎,那有个饱期,捉空就闪到毛永福房中,偷一手儿。
那毛永福又有些本领,弄的这婆娘体酥骨软,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幷做一块。
这日永福在家无事,寂寂溜在姜氏房中,碧儿叫他拴上房门,两人搂抱着亲嘴咂舌,一面解褪衣裤上床,双凫飞肩,灵根半入,不胜绸缪。
偏巧那日毛翠翠同仆妇在厨下烧火,翠翠耳尖,听见房内卿卿哝哝,认做老爹回来,悄悄走到窗下,用唾液湿破纸窗一看,不看犹可,看见了他二人在床上发抖。
翠翠年少,末经人事,甚觉诧异,悄悄喊了仆妇过来,道:“不知娘同哥哥怎么,二人在床上只是抖,不知是何症疾?”仆妇悄悄前来一看,叫了一声道:“小姐!家门不幸了!你老爹为人一世,到了如今这个地位,不想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