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梁王系,二是皇甫氏的秦王系,三是宋氏的赵王系,伏
远公若想自立,没有他们两家的支持是绝然不行的。
”“原来如此!”宗政元恒喃喃道。
宗政长玄继续道,“经过伏远公和我的多年努力,宋氏的赵王系早早便已出局,皇甫氏的秦王系还在勉强挣扎,但当今天下承平日久,民不思战,便是北靖诸军在手,也难有施展的机会,更何况还有皇帝萧云蜃在一旁虎视眈眈,觊觎为父手中的兵权,独孤明凰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如果我一旦失去兵权,皇帝必杀我父子二人!”宗政元恒听了父亲的话不禁情黯淡。
宗政长玄见此开解道,“你也不要太过忧虑,为父担任天策大将军多年,诸军之中嫡系无数,皇帝想搬倒我还没那么简单!”话语之中尽是自信之色。
宗政元恒也知自己现在还帮不上父王的忙,于是便说起了那股秘势力袭击玉女派和魔影宗之事。
宗政长玄沉吟道,“这些人为父所知也是有限,当年为父扫荡北靖各门派,使其等臣服,本以为是一件美事,可没想到此事竟然刺激到了南唐各派,他们深恐我统一南唐后,也如此行事,因此汇集了一股不小的力量,暗中与我作对,想来那几人就是出自其中。
”原来如此!宗政长玄接着又与宗政元恒说起近来朝堂上发生的事,考校儿子对策。
宗政元恒深思之后,一一作答,所言无不提纲挈领,点中要害,让宗政长玄很是欣慰。
深夜,秋水居中。
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传来,绣榻之上,罗帐漫卷,隐约可见数个曼妙的身影,春光尽露,酮体酥软。
宗政元恒赤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名美妇衣衫尽褪背对着他,骑坐在他的腰胯上,正奋力扭动着身子,交合处一根粗壮的阳茎青筋暴凸,却始终屹立不倒。
“嗯……,啊啊啊啊啊!”云娘呻吟不止。
“啪啪啪啪!”宗政元恒目光微赤,一边肏弄,一边拍打着她的两片臀肉,打得妇人两片臀肉一片通红!水清荷躺在他的身畔,却是一脸吃味地看着他,似乎对他带云娘来自己房中,有些不满!妙儿和浣珠两名小丫鬟则是只着单衣,相互拥抱着在一旁假寐,偶尔会睁开眼睛瞟上几眼,然后迅速闭上眼假装入睡。
宗政元恒此时尚在兴头上,无暇在意她们,自从离开锦绣宫石窟后,他数日不近女色,心火旺盛异常,没心思惜花怜蕊,只有云娘这种熟妇才经得起他的肏弄。
他当下直挺起身子,将云娘压
在身下,扶住腰肢,喘着粗气,大开大合地挺弄起来。
“啊……啊……啊!世子轻点,婢子都快被你凿穿了。
”云娘哼道。
随着一声娇啼,云娘又一次泄了身子,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子了,可屄膣中的那根阳茎却丝毫不显疲态,粗大的龟头刮着穴肉,让美妇一次又一次到达极乐巅峰!云娘无力地趴在床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脑中一片混沌。
宗政元恒见此,笑着使劲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真是没用,下去吧!”云娘如听大赦,唯恐少主人反悔,急忙翻身下床,连衣裙都不及穿,抱着衣物便向侧房而去。
宗政元恒跪在床沿,一把抓住她的螓首,拉至胯下,“先帮我清理一下再走!”浓烈的腥麝气味袭来,既有男子的阳刚之气,也有自己私处的馥糜气味,她顾不上思虑,一口将世子的阳茎含入嘴中,红舌卷缠,一会儿便将宗政元恒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再无一丝异味,之后才叩身离开。
“这美妇虽然不耐房事,但这张小嘴却是着实不差!”宗政元恒想道。
他仰身躺回床上,坚硬的阳具像战旗一样高高耸立,水清荷一把抓住他做怪的器具,佯怒道,“好啊,你竟然敢把别的女人带入我的房中!”宗政元恒调笑道,“那不知清荷姐该怎么惩罚我呢?”水清荷手上又加了一把力,“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她羞笑道。
宗政元恒一声轻笑,他一把抄起清荷姐的腿弯,架在肩上,褪下她的亵裤,只见腿心一片乌绒,青丝曼卷,麝香扑鼻,一道娇红掩映其中。
他挺起勃翘如匕首的阳茎,红胀的龟头挤开阴唇,施施然一举插入花瓤中,温润的肉感瞬间袭来,仿佛置身于温暖圆润的水团之中,全身毛孔无一处不舒展开来。
水清荷哆嗦了一下,少年炙热的阳具烫得她一阵快感袭来,只觉浑身暖洋洋的,一双玉臂当即挽上少年的脖子,送上樱唇,“快弄我!”她轻声求欢道。
美人求欢,自然是无法拒绝的事,宗政元恒腰臀向下捣去,一次比一次用力,招招势大力沉,大有一举揉碎美人的花心之兆。
便是已经被云娘承接了大部分火力,宗政元恒剩下的欲火也让水清荷一时难以承受,一注注汁水从交合之处泄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自从知晓人事以来,宗政元恒便发现自己的欲念比常人要旺盛许多,加上一根久耐不射的阳具,与他欢好的女子没有一个不吃亏的,如果没有帮手,那第二天休想下床来。
在他觉醒猛虎噬心的先天之赋以后,那股欲念就更是怎么也耐不住了,每次施展猛虎噬心之后,便要立即与女子欢好,泄掉身上的那股戾气,否则他真会立即疯
掉!宗政长玄也曾向他解释过这一切,皆因猛虎噬心乃是血脉极盛才能孕育而出,一旦发动较之常人便好像吃了十全大补药一般,不把这股旺盛血气泄掉便不会冷静下来,唯有与女子云雨交合才是泄掉这股血气的最好办法。
甚至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唯有借助处子的先天阴气才能中和掉这股至阳之气,王府中便常常留住十来个十五六岁的处子,便是为了以防这种情况。
“啪啪啪!”“啊……嗬……嗯……啊……啊,嗯嗯嗯额!”水清荷轻声呻吟道,她方才见宗政元恒死命地肏弄云娘,还以为是少年故意使然,现在才明白原来少年承受着如此大的压力。
她当下紧咬樱唇,承受着少年一次次的冲击。
宗政元恒爱极了她这番紧咬樱唇,纵欲承欢的模样,当即嘴上一吸,将她的红舌含入口中,一遍遍地与她肆磨起来。
秋夜里的凉风吹进闺阁之中,拂去了少年身上的一丝燥热之气,两人的战场早已从床上换到桌上。
水清荷半坐在桌上,一脚着地,另一小脚却被宗政元恒高高抬起,挂在脖子上,浑身不着一丝一缕,腿心大开,白如美玉浇筑的粗大阳茎仿若不知疲倦地肏弄她,随着它的进出,红润的穴肉也被浅浅地带了出来,沥沥汁水不绝,以至于水清荷几乎感觉自己都快流干了。
宗政元恒一边挺动着阳茎,一边拿起茶水壶大口狂饮,甘美的茶水滋润着他那快要干枯的身体。
水清荷见了,暗暗心惊,“慢点,别累着身子!”她心疼道,纵然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但她仍然担心少年的身体。
宗政元恒可不会自己独享,他扭过美人螓首,一口吻了上去,顺势将茶水渡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双下齐攻,水清荷当即阴精狂泻,浑身香汗淋漓,若不是被少年扶在怀中,恐怕会立即滑到桌下。
阳茎喷吐着浓浓的浆汁,宗政元恒也在这一波攻势中射了出来,历经两女接力,他今晚才第一次泄掉了那股燥热之气,顿时一阵舒爽的阴凉之气袭来,浑身通透无比。
“小弟,你去弄那两个小丫头吧,姐姐实在是太累了!”水清荷轻声央求道。
宗政元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