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盛。
他刚要开口讨饶,萧靖银枪已连穿他紫府丹田,一股暴烈真气灌入,连元带金丹一同碾了个粉粉碎。
王亦川见黄震大败亏输,撑着护体罡气硬挨了魏玄丘一剑,摸出一道符箓拍在地上。
一股狂风暴起,卷起废墟中漫天沙尘,更是将宁尘魏玄丘震去了一旁。
借此时机,王亦川窜上天去,御风直冲城外而逃。
猜出宁尘身份的只有黄震王亦川二人,非得将他们灭口不行。
萧靖从黄震身上拔出长枪,飞身落在府外坐骑之上,催马急追而去。
萧靖只当王亦川慌不择路,等他叫封城大阵阻下便将他捉了。
可一路追到城边,却见头顶王亦川手中祭出一块蓝色圆石,一眨眼将那法阵吹散了。
眼见王亦川绝风而去,萧靖才明白那阵界石不在黄震那里,而在王亦川手上。
王亦川虽手中持剑,却不是剑修,不然他剑光一驾谁也不用追了。
他驾风而行,远远将绝云城甩在了身后。
他回头一看,只有萧靖一人骑马在追,想来是她与黄震鏖战已久,真气不足以御风了。
马匹再快也抵不过王亦川灵觉期全力施为,他一口气飞出几十里,萧靖已没了踪影。
他再仔细一探,附近也没有什么真气散动,便找了个隐蔽处坐下了。
他歇息片刻,找准一个方向又飞起来,头也不回往前去了。
这一飞竟飞了足足大半日,眼见日头西沉,王亦川已往绝云城西北方飞出了近六百里。
身下戈壁蔓延,前方雪山横栏,王亦川收了御风法术,直落下去,累瘫一般喘息起来。
他进了山麓,三拐两拐,来到了山腰背阴处的一块三人高的巨石之前。
王亦川全身鼓足真气,两掌横推,巨石窸窸窣窣抖落几丛碎石,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同口。
他掐个火决照亮,抬步向里走去。
那同穴不过十几丈深,里面却是堆满了灵石灵药,更有一大堆优品法材,与干肉食水一起堆得满坑满谷。
王亦川在昏暗中却视物无碍,他从自己储物戒中倒了两斛灵石入库,又从石台上取走六瓶灵药。
他塞了五瓶入戒,剩下一瓶中拿了两枚吞了滋补真气,顺势放入怀中。
望着一同的财宝,王亦川恍然出。
他在同中休息了一个时辰,这才默默退出同来。
他走到大石之前,将它推回原位。
夕阳之下,硕大巨石缓缓横移,忽地从那丈许长的影子里露出一道银光。
萧靖利箭一样射出来,一枪钻向王亦川熊口。
王亦川心头一惊,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慌乱。
他折身闪过枪头,只叫那枪尖的罡气在脸上划了一道口子。
原来他飞得虽快,萧靖的坐骑却以耐力见长。
萧靖坐骑是万中挑一的马灵驹,数代以来用血参仙芝培育喂养,早已不是凡物,行千里昼夜不歇。
王亦川歇息恢复时萧靖却是马不停蹄,这才堪堪赶了上来。
至于是怎么找到他所在位置,自然归功于宁尘情急时射在他身上的惑无影针。
他虽中途变幻方位,让萧靖失了他踪迹,可等宁尘赶上来指了去处,萧靖便一路追到了此地。
这高原上的群山植被稀疏,放眼望去除了远处山尖雪顶,便是灰凄凄满地的碎石。
山间鸟雀无声,只有罡气炸裂之音遥遥在山谷回荡。
萧靖虽没有小看王亦川修为,却也以为他远不如黄震。
哪知一套裂云枪法使完,王亦川竟是毫发无伤,还被他渐渐抢住了对攻的态势。
王亦川向来不被重视,此时露出真本事,只能说明他一直都是有心蛰伏。
萧靖再也不去留手,将藏了多年的败龙枪使了出来。
这决战之技向来未在黄王二人眼前使过。
王亦川没了应对经验,三招之后便左右支拙,被萧靖在臂膀身侧连划两枪,面色终于狰狞起来。
萧靖也已到了气短的时候。
昨夜与宁尘欢歌时,哪料到今日要连战绝云城两大灵觉期战将,她此时只觉手脚虚浮,眼前也微微发黑。
王亦川捂着肋下,血从指缝往外涌出:「萧靖,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你杀了黄震,绝云城已是你的了。你放我一马,我再不回绝云城就是了,日后若有个一二,你我也好留个情面。」
他说话时态语气已和身在绝云时全然不同,萧靖暗暗心惊,只道:「王亦川,你乃世家之主,说不回去就不回去,如何向家中交代?我知你向来没有主意,乃是受黄震胁诱才犯下事来,现在跟我回去,我保你不受深戒重罚。」
王亦川开玩笑似的拱了拱手:「哈哈,萧将军好意我领了。这一同的宝物,乃是我经年所得,都交于你了,你还不满足?」
萧靖见他转身欲走,连忙抢上一步,纵枪横扫:「同中之物你自己消受,却把阵界石交出来!!」
哪知王亦川根本不是要逃,他将手中战剑往山壁上一甩,罡气猛地爆开。
那山壁上嵌了一块万斤巨石,早被他以阵法定住,此时被罡气一激,阵法破碎,巨石呼啸而下,直奔萧靖而去。
萧靖躲避不及,只能大喝一声,激起全身残余真气聚于枪尖,直迎而去。
灵觉期奋力一击,巨石顿时崩成万点碎屑。
萧靖被巨力冲得气息一滞,险些吐出一口血来。
那漫天烟尘中,嗖地闪过五点幽蓝闪光。
萧靖勉力躲闪,避过其中三道,肩膀熊口却被中了。
那蓝光却不是什么法宝,没伤着半点皮肉,可萧靖遍体生寒,连手上都凝出一层薄霜。
银枪咣啷一声摔在地上,她却是再也拿不住了。
「你……何时修得此等指法……」
萧靖半跪在地上,全身冷战不停。
「你素来体寒,我才专门修得这灵虚指,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王亦川笑着往前走来,「今回真是一箭双凋,本以为除去黄震便够本了,想不到连绝云将都被我拿下了。」
他飞起一脚,正踢在萧靖小腹上。
萧靖滚出了十几丈远,捂着肚子蜷在地上,她死咬着牙,痛的浑身冷汗,却也不叫。
「王亦川,你为何要做这等事情?」
她剧痛之下心念发灰,只一心想掏王亦川几句真话。
「我盗走阵界石,拨弄黄震和你两相争斗,又不在乎绝云城的位子,你这还猜不出来?」
萧靖伏在地上,苦笑一声:「你是魔教在绝云城的暗桩……可你一族之人都在绝云城,你真要弃他们不顾?」
「都是些肉体凡胎罢了,你却不知圣教的圣法功是如何惊绝。萧靖,你若能……」
说到这里,王亦川一顿,摇头笑笑:「算了,你萧靖向来都是一根筋,愚忠愚直,叫你入圣教是万不可能的。」
萧靖满脸惨白,却也轻笑:「你知道便好……」
王亦川又纵灵虚指力在萧靖身上连点三下,萧靖再无力出声,只躺在地上不住发抖。
他走上前,撕开萧靖领口往下一扯,将她一只乳房抓在手里,用力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