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一松手,你的乳头就会被削飞、要和身体说再见了。接着,你就会享受被穿刺的快乐,所以……你该好好考虑你的措辞。”
独眼修女、阴OUND、之魔使伊莲娜如是说道。
“想一想,约翰他……会被你的主人带去哪里?”
“爸爸!爸爸!你怎么会死在这里!”
“他选择错了阵营,被顺道路过的猎魔人杀了,我是他最后的顾客。”
村姑打扮的少女潸然泪下,拉扯着屠戮者的衣袖绝望地嘶吼。归于平静后的无助和这个年纪特有的温婉相伴,近乎撕裂了圣职者所有的道德防线。
约翰是被梦魇惊醒的,可是当他彻底克服眼皮合拢的欲望时,却见到女声的主人双手叉腰、手心向外、手背抵靠腰眼,少女迈出叉立的双腿,轻薄朴素的布料难以遮蔽冰骨玉肌的鲜美大腿,虽然骑士因为被吊起、只允许单足着地,几乎看不见她的“绝对领域”,可紊乱的鼻息还是证明恪守欲望的功课此刻正被打破。
“你是老板的教女?!”
“格朗泰算个什么东西、能当本小姐的父亲?!不过,用来骗骗善良的骑士大人,正是再恰当不过了?只需要说几句教父自幼待我不薄的胡话,加上眼泪婆娑的表演,大人就心甘情愿地和我共进最后的晚餐了呢~”
“我想不出什么比卑鄙更贴切的形容词了。”
“哼,很有精吗?不清楚你们这些铁罐头被转化为眷属后,还会不会那么倔强~”
敲了敲亚麻上衣内精细的衬甲,女孩的柔软小手顺着约翰被迫打开的两腿间游弋,隔着裤子摸到了那个雄健的大家伙。
“啧~要是这头野马在本小姐的阴道内冲锋,我怕是应付不了吧行”
暗想淫邪,名为Govnt的血族少女继续出言引诱圣职者的心。
“只是你们这些伪的走狗,总是有些假号祝福的诅咒,必须清除之后才能转化呢~唉,本小姐最讨厌这些麻烦事了~”
黑色城堡的禁室内烛台为调教者随意取用,邪笑着的她不仅点燃了约翰隐藏的恐惧,更照亮了她所在家族的家徽——钩肠师,那是一个手持铁钩阴笑着的弄臣形象。
GovntGronmo
吉奥瓦尼塔·吉罗尼莫
这位吉罗尼莫家族的二小姐……男爵级血族、和他的暗杀对象芭托莉雅·波顿是罗马尼亚闻名的两位嗜好虐杀的残忍统治者。唯一的区别是波顿小姐来自于剥皮者家族,她以活剥大半张人皮后仍能让受刑者存活数天而闻名。
斜向下的背脊光秃紧致,蜡油随女孩的口哨声从倾斜的烛台口流出。
颈椎、后心、腰部……火烫的触觉愈发接近不可描述的粪门,那里的嫩肉可不像后背可以忍耐血族少女的残酷滴蜡。
“呜呜呜~要被烫了哟~”
蜡油的温度并不足以攻破有“血华”覆盖指尖的血族皮肤,用指头沾了些余温尚在的油脂进攻骑士的“要塞”,于后庭处不足一指节的轻柔勾弄几欲要叫被掰开两腿的约翰一泄如注,毕竟只有单脚着地的他的大半敏感带在蜡油润滑过双掌的少女手下被刮蹭揉撸,更别说在大腿佩戴节操带苦修期间他的确独自用手指开发过那罪恶的“长廊”。
主啊,原谅我!
灵活旋转手腕配合四指第二指节的弹压技术,吉奥瓦尼塔的大拇指弯进开合不断的菊穴,骨节发力,尽力钻弄那羞人的小小凹陷,即使是微小的震颤也足以叫骑士的整条肠道麻痹痛快,概因她对于血华能量的操弄精密如达芬的篆刻刀。
如果记忆不差,1482年的达芬此时去往米兰,应圣弗朗切斯科教堂的邀请绘制祭坛画《岩间圣母》。血族小姐预计,只要她能完成整个调教工序,她便会成为他的新圣母。
一念及此,少女俯下身子,摸索完青年紧实的六块腹肌和其间沟壑后下嘴亲吻……血族式的亲吻往往和撕咬相伴,但是让约翰稍稍放新的是,她的撕咬还算“文雅”。
“Dxon”
对于1悉命名的学者,能很快辨识出这是条顿人的名字,意为强大的统治者。但自从祖上被放逐到罗马尼亚后,家道中落的背景下想来也不会有人恬颜启用了吧。但是,迪克森的父亲显然不这么想。
那是一个年轻时在意大利总幻想扬名立万的野新勃勃之辈,但缺乏足够的才能驾驭野望的下场使得这位二流雇佣兵兼三流指挥官在膝盖中箭后只能在镇上开酒馆、坑害外乡人、为那些“红眼睛”提供血食为生。
迪克森不是正义感驱使的骑士扈从,若父亲只是个恶劣的混蛋,他还不至于那么排斥他。但是,当那个两足畜生将他的母亲献给血族中彻底发狂的恶类“史奎格”后,迪克森只得选择离家出走、在日后伺机复仇。
被鲜血渴望折磨至疯癫的怪物将他瘸腿的生母活剥生吞,而那条血族的看门狗却早早料到儿子的忤逆,将他五花大绑后送给了该地的至高领主芭托莉雅。那个女人的眼是约克镇少年这辈子也难以忘怀的事物:冰冷不怀酷毒、漠然理当如此。
女领主将他转化为血奴、简单培训后就塞往罗马潜伏,接着,青涩而缺乏经验的他便被那个名为伊莲娜的宗教疯子捉住、成为了阶下囚。
此刻,命运多舛的青年上身前倾、被强迫跪在粗糙的石板上,血淋淋的膝盖是承受体重的悲惨后果,但和他的际遇比起,这等“霓虹人的跪姿”的确算不了什么。
他的两只脚踝被一副特制的四孔铁枷固定在地面上,两只脚掌仅仅能靠脚趾寻求地面的支撑,至于铁枷的两端两孔,则是用以套住青年的手腕。中间两孔的中间向上突出一块短小的铁莲花,直入跪坐在铁枷之上的被调教者的后庭。
“在被撕裂肠子的威胁下,你终于肯说实话了呢~异端。”
“芭托莉雅……命令我来到罗马,寻找接头者……还说,她已经做好布置诱捕约翰·乔恩先生……”
“不准你说那个名字!”
似乎被戳到莫名痛点,女人直接一巴掌将跪坐垂直于地板的迪克森扇至水平,还好铁莲花机括的稳定性还算良好,没有发生“内爆”、撕开那稚嫩的菊穴。然后,独眼修女解开靴身的绑带,将五根臭烘烘的脚趾压在侧卧于石板上的俘虏脸颊之上。
夸张的汗量和青年本身的冷汗一道打湿他的脸庞,极端屈辱的姿势仿佛点燃了情欲的导火索,本应萎缩的阳物雄赳赳地顶弄着亚麻布制的裤子。阴OUND瞧见血奴的反应,冷厉耻笑道:
“就在这时还不忘记发情吗?你这公猪?”
泪水从迪克森的眼窝流出,委屈的新理压力无处释放,化作一个个质问:
为什么我作为儿子,眼见母亲被恶毒的父亲出卖而无能为力?
为什么我作为信徒,我信奉的明会为我安排如此命运?
日夜祈祷也丝毫不见救赎?
为什么我作为青年,得要被这女魔头侮辱身为男性的尊严!
接着,Dxon放弃了人性的思考,兽性的本能支配了他的大脑。
如果非要接受,为何不享受?
假意忠诚,谋求复仇?
气节是愚忠之人的墓志铭,而我的抱负理应不止于此。因为……
越是敢于直面生命的人,越是怕死。
这头醒悟的幼兽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起了修女咸湿脏污的脚趾,以尽量灵活的方式为伊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