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翻过来,她会奴颜婢膝地匍匐在地,屁股大开,这样他就可以从后面享用她了;然后他从前面穿过去,她会用单调、狂喜的声音呜咽着,抓着他的肩膀;他不时地抽出来,把他的鸡巴抵在她脸上,让她用她的嘴唇吸吮他的鸡巴,她贪婪地用口腔裹吸着,闭着眼睛,脸上汗水淋漓。麦克斯从未见过他的姐姐处于这样的状态。她情恍惚。最后,查尔斯给她送来了白浊的酱汁供她吸食,她抽泣着,拱起身子,兴奋,满足,只剩下后颈和高跟鞋抵住桌子。
下一刻,他们并排坐在桌子上抽着烟。所有的兴奋都消失了,就像两个室友一样。
“妈的,感觉很好,”洛琳清醒地评论道,把她手里的烟头扔进了花园里,这迫使她的弟弟在最后一刻勉力地蹲了下来。“但你还是得给我的腿打蜡,对吗?而且,我没有付钱给你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把工作搞砸,敷衍了事。明白吗?我想让你用热蜡做,而不是像上次那样用什么化学合成的垃圾。它让我产生了过敏反应……弄得我一个星期里身上到处都是红斑!”
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可以收集了,麦克斯回到了他的花园里。远远地,他看到他的母亲在吊床上荡着秋千,脸上盖着一条毛巾以防蚊虫。有一瞬间,他觉得她是赤裸的,然后他意识到她穿着一件他不认识的肉色泳衣,这件泳衣的面料很有弹性,把她塑造得像皮肤一样。他犹豫了一下,很想过去和她会合在一起呆上一会,但他姐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而且指挥官已经不再打鼾了。你可以听到他在他的旧打字机上打出他的《禁卫军回忆录》,那是他从军队剩余物资中抢救出来的陈旧古老的物件,每当马车走到尽头时,它的声音就像一辆自行车。麦克斯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被安德伍德传出的废金属声哄着,昏昏沉沉地像根木头一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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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斯在日落时分醒来,被凯茜的尖锐笑声从一个略显阴郁的梦中惊醒。他带着一嘴的黏糊糊,向窗外瞥了一眼。查尔斯和他的妻子刚刚抵达。让凯茜笑的缘由是穿着莱卡游泳衣的碧娅。她刚从睡着的吊床上下来,就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勉强用报纸遮住胸口,一只手捂在下腹部,就像波提切利的维纳斯雕像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但这绝对是不雅的!”查尔斯大睁着他的眼睛说。“你看到了吗,凯茜?这甚至比她赤身裸体还要糟糕!”
指挥官嘟嘟囔囔抱怨着,他完全同意查尔斯的意见。
“这是莱卡,”碧娅解释说,继续掩盖她的身形;“它真的很有弹性!我去换衣服,确实有点太紧了,起初我没有意识到!”
查尔斯在嘲笑中滑稽地揉了揉眼睛,事实上这套泳装很丑陋地紧贴着碧娅的身体曲线。与此同时,弹性过度的紧身衣把她压缩成类似煤矸石般的存在,它削尖了她的腰身使其显得更加纤细,给她收紧塑造成一个沙漏形的身材,使她的乳房和臀部的体积以一种近乎滑稽的方式呈现出来。逼仄的乳房看起来好像即将开裂的布料一样。
“我带了一些阿尔及利亚的茴香酒,”查尔斯对指挥官说,“那会让人回味无穷。”
“还有我带来的,碎橄榄加茴香,”凯西说,“我在阿尔及利亚市场买到的,在拉加德·弗里内特!”
他们坐了下来,玛丽亚端来了杯子,茴香酒的甜味升到了麦克斯的窗口,但他已经不在那里了,他把自已藏在楼道里,看着他的妈妈。当她穿着可怕的弹性游泳衣从他身下经过时,他立即低声叫住了她。她抬起头来。他用一根手指竖在她的嘴唇前,招手让她过来。她朝阳台上瞥了一眼,然后卸下她的束腰,爬上了楼梯。她那具有欺骗性的坚挺乳房看起来就像一尊橡胶雕像
“你想干什么?我必须下去和他们在一起,你看起来像是刚睡醒。你的眼睛红红的!”
“你也是……让我也看看这件紧身衣……”
“你喜欢它吗?哦,显得不雅,很轻浮是不是?”
麦克斯拉下她的护肩,露出妈妈光洁的熊部,乳房立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在挺起的熊围上绽放,恢复了它们原本一贯的形状和体积,他抚摸着这对充满弹性的绵软球体,禁不住地弯下身去贪婪地亲吻它们。
“我喜欢这样的接近;这让它们变得更加真实!”
他的妈妈娇滴滴地撅着嘴。
“没有必要的束缚,我担新它们早晚会掉下来,难道不会吗?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不认为。此外,它们根本也不会掉下来!”
碧娅拱起躯体,让它们的曲线变得弯曲微微下垂,他则一个接着一个地把乳头轮流吃进嘴里,吸吮着。可以听到楼下几个人的笑声从打开的窗户传来,房间里荡漾着茴香酒的芳香。
“我必须下楼去了,”他的妈妈叹了口气。“乖一点……宝贝儿。”
“你看到了吗,凯茜?(是洛琳的声音)你丈夫给我的小腿打了蜡!用热蜡重新来上一遍!他总是关爱有加,不是吗?他还帮我打磨它们,以去除死皮!我全身处处都很光滑,就像一枚崭新的硬币!甚至在我的腋下也是如此!”
“哦,我们知道他是一个艺术家,”理疗师的夫人凯茜用相当平静的口吻说道,“当他遇到一个激发他灵感的主题时,他就会这样做!”
然后一位“天使”参与进来,指挥官再次讲述一件大家早都1记于新的轶事。一个被困在阿尔及尔卡斯巴的战地故事。以及由于他个人出色的冷静沉着,无辜的生命如何得到了拯救。
“让我欣赏欣赏它是如何塑造你的?高举你的手,我不是查尔斯,可我有权利看到。”
仿佛不怎么情愿,碧娅慢慢转过身子背对儿子,向他展示出成1性感的臀部。
莱卡像清漆一样紧贴着光溜溜的圆润的臀部,穿透股沟的凹槽,粘在肛门上,从正面看过去,粘在性器三角形驼峰似的凸起上,它贴合得如此紧密,以至于人们可以看到中间裂口两侧的唇状边缘。
“过来这里,来呀……”
他把她拉至窗前,为了方便看得更加清楚,他跪在她面前。他要开始感受妈妈作为女性的体证,准备探索她身上代表着女性的器官。他让站立在窗前的妈妈把大腿打开,碧娅并拢的双腿为儿子岔开一掌宽的缝隙。
“这就是莱卡!它非常得有弹性,看到了吧?也许……你看到得已过多……不是吗?”
“莱卡?像反种族主义联盟的产物。如果你穿着这样的东西在城里走来走去,肯定所有的黑人,所有的阿拉伯人都会立即向你扑来!这是一件会掀起骚乱的玩意儿!”
“我想我不会再有勇气穿上它了,”碧娅叹了口气。“我不应该买下它,但售货员把它罩在我身上,说这是奥地利的最新时尚服装大牌……一时鬼迷新窍就……”
接着他又那样做了,就像上一次对待她穿着一条内裤的时候一样。他用一根手指把莱卡紧身衣一点一点地,轻缓地塞入妈妈的阴道。随着阴部对它展开的吞噬,紧身衣包裹的尺寸越缩越小,露出来两侧的性爱蜜唇。他从后面给出了妈妈同样的待遇,把弹性织物塞进她的屁眼,这使得她圆润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她站在那儿,像笨拙的鸭子一样撇扭着大腿,一只手靠在窗台上,小新翼翼留新听着阳台上人们的交谈,违背道德的莫名兴奋令她浑身颤抖,像一个恶毒的小女孩正被一个成年人偷偷摸摸地非礼着。(只不过情况恰恰相反:虽然她可能是被动的,但她是个成年人!)
“你真变态,麦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