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弹性织物摩擦她的阴蒂,又把莱卡紧身衣从妈妈的阴道内抻出来,把它拉在一边,露出的整个性器,因为受到莱卡紧身衣的摩擦刺激,又一次呈先出红色的肉质。他的舌尖在她湿漉漉的阴毛丛中弹了一下。
“我得走了,儿子……”
他吮吸起她的阴蒂。这让她陷入沉默,没有再动。他的手从莱卡紧身衣下滑过,揉捏她的屁股,他还在那里不停地舔舐着吸吮着。不知为什么碧娅忽然想到在田野路边看见过的来来回回徘徊着的野狗,发情期到来的时候,总有那样的公狗,一直不知疲倦地把那潮湿鼻子伸向母狗的裆部去闻……她用手拉住莱卡紧身衣拽往一边,然后弯曲膝盖,让大腿摊开的更宽,儿子先在不就是那样的一只恶犬吗,既然他喜欢那样闻那样舔他妈妈那泛滥着腥臊气味的裆胯,索性放开了成全他。
“我也要舔你的屁眼,转过去。”
“不,我在吊床上一直出汗,妈妈……很脏!”
虽然这样说,她还是转过身去,拿开莱卡紧身衣。儿子毫不客气两手使劲扒开的她的臀部,用舌头去舔她的屁眼;呈酸性的汗液先刺激到了他舌头上的味蕾,随即而来的是另外一种更加苦涩的味道。
“哦,我觉得好恶心,好脏!”他的母亲呻吟道。
“不要动。保持这样的状态!”
她的身体向前倾斜,双手扶在窗沿上;麦克斯跟在妈妈碧娅的身后,上去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莱卡紧身衣,让它瞬间散落一地,丰腴的臀部曲线一览无余,臀缝内沾满唾液菊花状的肛门早已屈服。他稍稍用力,龟头便像栓剂一样滑了进去。妈妈的菊花蕾完全绽放了,贪婪地吞噬着他的阴茎,然后收紧,仿佛又被悔恨所征服。他不得不抓住她的臀部,将她粗暴地拉近他的身边,让睾丸也紧紧地贴在妈妈的屁股上,似乎不如此他就无法成功进入她的体内,彻底占用妈妈迷人的胴体。
“儿奸母!”意识到这这样一个事实就让他的熊口灼热心跳加速,这种最卑劣最肮脏行为的感觉,至少和包裹着他的鸡巴的属于妈妈体内的那一截灼热直肠的对接的真实的触感一样令他兴奋。就像每次他抱着她的屁股一样,他惊地发现妈妈屁股的入口处勒住了他的鸡巴,但它的内部却是如此宽缓舒柔,如此甜美,甚至比阴道粘膜还要滑润。倏来忽往,来往如梭他渐入极乐之境。她的乳房因为身体受到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前后后摇摇荡荡,肾上腺素飙升带来轻盈致幻的快感淹没了她,碧娅像发情期的雌性生物献祭般任由儿子驱使驾驭,没有注意到他每一次带来的冲撞都会把她推向更接近窗外的险境。突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探出来了,她的手指绷紧了,她的身体僵硬了,这样她的头部的动作就不会暴露出被肛门插入带来的抽搐,这种抽动变得越来越猛烈,因为麦克斯快要到达高潮射精的临界点。
“妈妈?”洛琳喊道,她已经看到了她。“你在麦克斯的房间吗?他醒了吗?”
他的妈妈并没有迷失方向。他却被吓得不轻,他的鸡巴还深深地杵在他妈妈的屁眼里。
“是的,他正在洗澡,他会下来的。那么,这种茴香酒好喝吗?”
“名士,下来!”凯茜喊道。“我们都在等着你。你知道吗?今晚城堡会举行一场灯火表演,还有一场化装舞会。我们都会像游客一样结伴而行?”
小心翼翼地,碧娅向后退了一步。她儿子的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如此的坚硬,感觉像一块木头。他在揉捏她的乳房时射出了精液,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然后他就退了出来,并进入淋浴间,而她则下楼到她的房间换衣服。
这顿饭吃得非常欢快。这一次,麦克斯感到与他们融为一体。他不再对他的妈妈和姐姐洛琳的旁观者表现出更多的嫉妒。她把她的屁股给了他,她让他尽情地玩弄它,享受它,她接受了一切。他告诉自己,她属于他,比属于其他人要多得多,甚至对指挥官来说也是如此,他从来没有和她肛交过。饭后,他几乎想和他们一起到山上去散步,走进聚光灯照亮的城堡废墟,在那里人们将举行一场中世纪的声光表演。但一想到他将不得不与其他人分享他的妈妈,他宁愿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等待她。
等待,当你确信你正在等待的人会到来的时候,哪怕已经很晚了,等待,这种折磨,同时也可以成为一种美妙的享受。
因此,他无怨无悔地目送他们离开。大家排成一排,指挥官走在前面,带着他的女儿,他的妈妈排在中间,挽着查尔斯的胳膊,凯茜走在最后。
他帮助玛丽亚收拾餐具诸如此类的小忙。
然后,当玛丽亚离开以后,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像安妮修女一样站在窗户前,等待妈妈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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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他,妈妈会在其他人之前回来;他的预感没有欺骗他;当他听到大门吱吱作响时,他在窗前呆了不到一个小时;他看到妈妈长长的身影沿着过道走来。随即,她抬头看了一眼窗户。
“我知道你会等着我!”她低声说。
为何妈妈的说话声近乎窃窃的私语?因为他们都是孤独的。但也不能排除,这样的窃窃私语会令人兴奋;耳语,隐秘的事情更令人兴奋。于是他像他的妈妈一样低语。
“我就知道你知道。”
她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有点尴尬,在她看来,事态正在发生这样的转变……
“你看,你没有弄错。”麦克斯不必要地说,他的心脏正在强烈地跳动,就像一个陷入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我一直在等你!”
“你想要我上去吗?”
真是个问题!而妈妈为什么要用那样羞涩的声音,而且…是的,就是这个词,有罪吗?会不会是她有羞于启齿的冲动呢?
“是的,上来吧。但是首先,全裸——衣服全脱了。”
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在瞥了一眼治疗师的别墅后;她把她的裙子拉到头上,然后解开她的文熊,脱下她的内裤。
“穿着鞋子!”
她不由自主地微微笑了笑,往常那种邪恶淫佚的模样!她允许自己让人观赏,得undefed
才是妈妈所关心的一切吗?这就是妈妈感兴趣的全部吗?她对她的儿子这么做,其实就像她在卡瓦莱尔捡到的任何其他混蛋一样!她会同样样和他们怎么做。无限的绝望淹没了他,他流下了眼泪。她吓坏了,把他抱在熊前。
“麦克斯……麦克斯……我的小男子,我自己的小家伙……你的妈妈是个丑陋的女人……哦,我爱你,我也爱你,你知道的,顽皮的小男孩!”
他不相信她。嗯,她爱他,当然,就像她爱洛琳一样,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被爱的方式。然而,他怯懦地接受了,接受了欺骗,接受了安慰。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当他难过时,他的妈妈俯身在他身上,同时温柔而兴奋地把乳头夹在他的嘴唇之间让他吮吸。她会这样照顾了他很久。直到他不再哭泣,而是吮吸着她的乳房。
他恢复了平静,感觉上很好,他在吸吮,像一个婴儿;但当她用一只手抚慰他的时候,在他的大腿之间,她触摸到了一根坚硬。她大着胆子握上去。麦克斯呻吟了一声,咬住她的乳房。
“你想让你妈妈也舔你,是不是,小猪?”她取笑他。
他摇了摇头。她想把她的手拿开,但他抓住她,把她的手又放回去,他们就这样呆在一起;麦克斯依偎在她身上,把妈妈的乳房叼在他的嘴里,妈妈碧娅的手环绕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