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俯下头,找到了她的嘴唇。一个真正存在意义的吻,说不上划时代,但却迈进了一小步。
好美的夜啊,拉进了我们的距离,不是身体,而是心。
“白头山哟,你在咆哮!鸭绿江哟,你在燃烧。谁会想到如此风景秀丽的地方,当年曾经被美帝国主义的炸弹玷污过。美景,美人,连我仿佛都变美了。”
(没准儿她会看,赶紧夸夸,备不住会有意外的的收获哟,阴O,阴O)
坐在汽车上来时,就被沿途的风景陶醉了,再加上佳人相伴,心情简直是解放区的天呀。现在更美的景色尽收眼底,而可人儿也张开双臂和水天美色融为一体,真是美的一塌糊涂。
登上湖中的小艇,我第一次越过了国境线,虽然是来到一个穷困的第三世界国家,可三千里江山一角的壮丽已经让我无暇顾及。
“金日成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江泽民总书记万岁!”我傻呵呵的举动引来一阵骚动,屁股上又惨遭指甲的侵犯。
“要死啊你,疯子似的。真是个小屁孩儿。幼稚。”她怒嗔我的癫狂之举,但眼底却已藏有一丝柔情,好兆头。
北朝鲜的疆土是不容人随意踏入的,所以小艇没有登岸就折回了。那边的士兵让我想起了文革时的军人,肃穆中有点悲沧。想起祖国的开放步伐,我胸中的民族情感暂时压下了儿女情长流露出来。
所谓天池其实是个火山湖,主峰海拔2690米,是图们江和鸭绿江的源头。
因为不是春天,而是夏季,岸边只有少数几丛花。不知有金达莱没有,(后来听说花期是五一左右,真可惜),晓月走进了那几丛花,女人都爱花,因为花可以把她们衬的更美,真是花借人颜,人借花色,相得益彰。我心中不禁咏起,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忽然来了浪漫的感觉,急忙跑到一位卖花的大娘身边,问有什么时令鲜花没有,(可惜呀,这个该死的夏天,天气炎热,很多花期都错过了),结果还有少数用特殊方法保存的杜鹃,贵是贵点意境好就得了。
手捧一大把杜鹃花,心想此花中西施正配佳人,白乐天都赞同我的观点,有诗为证,
闲折二枝持在手,细看不似人间有。花中此物是西施,芙蓉芍药皆嫫母。
接过这一捧鲜花,晓月真被感动了,我虽幼稚,但心确是真的。心中暗唱,杨柳岸,晓风明月。(应该是残月,但残字不好,跟柳永哥说说,改一下不成。
宋词爱好者表打我)
“谢谢,真漂亮。”除了这两句,她已经说不出什么了,只要她暂时把失落痛苦抛到爪洼国去就好。
有人说抓住女人心的最佳时刻就是她最脆弱的时刻,虽有乘人之危之嫌,但抚平她心中的伤口更重要。踏入成人的第一步就要学会爱,什么是爱,我还不够深刻理解,但先把她眼中的那丝阴霾挥去,我有这个责任。
今天玩的特别尽兴,也很疲惫。累是累,但值得。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回到定好的温泉渡假村房间,我已经快爬不起来了,先小睡一会儿。呆会儿去泡温泉解乏。
又到了解惑时间,我十二岁小学毕业(单位家长多为双职工,为保证孩子早日离托入学,很多都六岁上一年级),那年她十六岁在上中专的第一年,(单位为每年外派其他国家的办事人员在所属中专开设了专业技术英语科目,该专业面向单位初中招生,她就是该科目的学员。时值单位小学的英语教师不足,有时会抽调低年级的中专学员去临时授课,因为高年级的学习任务紧张还时常伴有考试。教小学生A,B,C,D……ht&039;syourn?什么的应该够使了吧。)
初中毕业十五岁,上寄宿高中,十八毕业。
抱歉,就是这么早1,没办法,都是让牛奶和蜂王浆给催的。
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看看表,不到六点一刻。腹中咕咕地闹起了饥荒,起身出门,来到她的房前,轻声叩门。(分房而憩,以礼相待,另外忘了房内电话可以联络)
“谁呀?”一个慵懒的声音,看来她也睡了一会儿。
“我。耀宇。”轻声答道,肚中又是一阵翻腾,对食物好期待。
“干吗?”看来还没睡够,声音懒的不行。
“饿了,吃饭去吧。”我的肚子在抗议,两腿不知是累的,还是睡的,有点抖,酸痛无比。
“哦,等我一下,洗把脸就来。”听声音起来了,正向洗手间走。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在这十五分钟里,我第一次品尝到了饥饿难耐的滋味,新慌气短,全身无力,感觉胃里象在往下抽一样的空虚,新里讲话,姐姐,快点成不成,都快成非洲饥民了。
门终于开了,她算是抖擞地出来了,不过脸上还是残留了点疲惫。
穿过走廊,我的步伐飞快,仿佛上阵冲锋的战士,落下她得有十米,(平时我就走的很快,原来每次和湘云约会,她都嫌我跟赶火车似的飞奔。)今天实在太饿了,脚步不自觉地加快。终于一步跨进了餐厅,闻见了食物久违的味道,激得更饿了。就近一张桌子坐下,我巴望着赶紧来人,这是她才姗姗来迟。
“你真那么饿呀?看你跟大灰狼似的,噌的一声就窜没影儿了。”她笑着数落我。
“是大灰狼,不过怎么没人给上只肥羊呀,服务员……”我大声召唤着服务员小姐,她就是俺的亲娘啊。
“您要点啥?俺们这儿东西老好了。”挺清秀的姑娘一口大碴子味儿,不过在我却格外悦耳,东北老乡的东西特实在,一定解饿。
“有什么呀?算了,什么快,上什么吧,你给推荐几样。”我的舌头好象都不好使了。
“有炖好的飞龙,直接盛上来就得,再来一个素菜,来点主食,你俩一准儿吃不完。”东北老乡就是麻利,一口气说完,我的哈喇子就流出来了。
“得,要快,快就行。”我已经急不可待了。
“好,马上就来。十五号桌,一盆飞龙,两张大饼,在来个蚝油焖金针。兄弟,还要鹿肉吗?俺们这儿梅花鹿也是特产。”她说着看了我和晓月各一眼。
“不要了,把那些赶紧上就得了。”我先在对鹿啊,虎的忌讳,那玩意儿惹事。
“好嘞,马上就好。”服务员姐姐大步流星地奔向下一桌嗷嗷的“狼”去了。
我妈就是在长春出生的,所以家里经常吃东北式的炖菜。刚刚听说是以盆作为计量单位,既亲切,又期待。
“咣”,一盆热气腾腾的飞龙端了上来,我的眼珠子有点外冒,手激动地有点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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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吃吧,看把你饿的,别烫着就行了。”知道我的急不可耐,晓月善解人意地催促我。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尽管东西做得很棒,但饥饿让我无暇去细品没味,一手持大饼,一手运箸如刀,嗖,嗖地把不知名的东西送入口腔,略加咀嚼即吞落下肚。
这时服务员姐姐又转了回来,轻声问道,“兄弟,还行吧。”
“恩,恩,不错,好吃。嘴里的东西让我的声音显得含糊。”(不好意思,光顾解饿,失了礼数。)
“要,喝点酒吗?有东北小烧,还有自酿的纯粮食酒。”服务员姐姐还真敬业呀,待客人肚中有点食儿了再来卖酒,不过可惜,我对酒没太大兴趣,况且教训犹在身边警示。
“不了,给我来杯果茶,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