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饮料?”晓月看来也对酒深恶痛绝。
“一样吧。那东西助消化,看来这顿,非吃撑不可。”
“两杯果茶,谢谢。”她吃地很慢,但也很饿,一直都没停过。
我松了口气,叫住正要离开的服务员姐姐,问道,“这飞龙,到底是哪样啊,吃了半天,还真没看出来,是植物还是动物。”
“扑哧”,一声,晓月差点没喷了。大概是笑我饥不择食,食不知物吧。
我们是平民百姓,所以也不必遵守那食不语,寝不言的夫子之道,吃饱了聊天,天经地义。东北三省,众皆好酒,基本上全民普及,真可谓是,唯酒无量,无不及乱。
(本来是不及乱,我又给改了,因为经常看见东北的兄弟喝的酩酊大醉引颈高歌的场面,所以他们应该是无不及乱。知道论语的各位表打我。)刚才看我们不喝酒,加之口音平平,服务员姐姐就大致猜出我们是外地的,她开始热新地介绍,飞龙又称树鸡,这里面还有多种野生菌类,想猴头菇啊……
长见识了,原来我牛嚼牡丹地吃了这么多珍之物,当真暴敛天物啊。后来结帐时才明白,天物就是天物,价格也是天价,好在囊中充裕,现金加信用卡怎么招也够使了,倒是晓月把我好一阵数落,说我花钱无节制,自己不挣钱,花起父母的钱倒顺风顺手。
(本来她坚持要付帐,被我强行拒绝,虽没挣钱,但也无女士掏银子的道理。
父母的情我将来必加倍奉还,现在暂且借着。车票就是她自己掏的,让我很是面上无光。)
夏天泡温泉,总觉得少了些意境,不如冬天白雪皑皑来的真切。酒足饭饱(其实没贪那杯中之物),躺在温暖的水里,一天的疲乏都感觉要随之化去。晓月穿着泳衣(现买的),在隔壁的女汤中舒展。我们虽隔着一道石壁,但头首可见,可以边泡边聊。
“那日记你还没看吗?”她再次追问此事。
“哦,还没……前面那么忙,一直没心情看。”说完我就有点后悔,没心情三字用的好没水准,好在她不以为意,没挑我毛病。(其实,女人有时嘴上没说,可不代表她心里没想,没准儿哪天就翻出老帐与你纠缠一番。)
“考试,发榜,我都可以理解,但发榜后的七天你干嘛了?光顾着和你的狐朋狗友出去野了吧。真拿你没办法,总是小孩心境,做事有前无后的,根本不知轻重。”她的语气在加重,心情在变坏。
“恩,我带着呢,要不呆会儿看。”被她教训地嘴软,只好赶紧补救。
“算了,随便你。我看你呀,没心。”可能听我随身带着,心里好受了点儿,话语里加了些含有情人拌嘴似的嗔怪之意。
她干嘛老急着让我看呀,莫非里面有何隐情。看来,今晚,或明晚还真得好好鉴读一番。
脸盖毛巾,湿热之气上溢,沉沉的睡意冒了出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耀宇!醒醒!醒醒!”冥冥中有人呼唤,似是晓月。接着有人掐我人中,头好沉,眼皮挣不开,全身脱力,熊中一口浊气郁结,吐之不尽。接着好象有人以口相就,往我嘴里吐气,然后熊部给人用双手挤压,M的,那嘴可不是她,感觉一股葱蒜之味加着酒气直冲口鼻,熏也熏醒了。迷迷糊糊挣开眼睛,一彪形大汉正又把嘴递过来,我闪。怎么回事?晕过去了,不会这么夸张吧。
“再麻烦您,帮我把他背回房间好吗?”晓月似在央求那大汉。
“不用,我能走。”真TMD没面子,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说晕就晕了呢?
挣扎着爬起来,向大哥道了谢,蹒跚着就往回走,晓月冲上来搀着我。得,真成软脚虾了,还要女人来扶。
走出温泉中心的门口,只见一块牌子上写着,
“一泡温泉不宜饮酒过量。
二泡温泉前,不宜食的过饱。
三有高血压和冠心病的患者应尊医嘱相应选择温度适宜的水。
四需要驾车离开的朋友不宜浸泡太久。
五水温很高的情况下,浸泡一般不得超过30分钟。“
我一看我属于第二条和第五条,本来就填了一肚子的肉和面食,又睡在水温很高的池子里大概40分钟还多,不晕菜才怪呢。(其实,我的心脏有二尖瓣狭窄的毛病,引起供血不足,心率也时常不齐,但这都是去学校体检以后的事了)
“你个家伙还真会找事啊,我快被你给吓死了。抽了两个嘴巴都不醒。我还以为你会怎么样呢,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交代?还……不如一起死了得了。”
她这么担心我呢,我不敢想象,一定有什么秘密。但看着她心有余悸的表情,我很欣喜。
“我真没事,刚刚服务员小姐也说了,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只要不是有病,或是岁数很大,一般没有生命危险,你别担心了,去睡吧。”我望着她灯光下罩着红晕的脸,违心地说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真有点舍不得,但我能控制自己。
让她走还有个理由,我要读那日记了。
我尊重她,所以尽量捡和自己有关的看,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本子很厚,要不然也不会一开始误会成书了,基本快用完了,可能记了很久,我飞速地浏览,终于找到了出发点。)
8月11日阴心情:一般(只摘重要的)
……和小云(湘云)聊着,她却哭了。我赶忙安慰她,又不好问她怎么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是夏广志(湘云的男友)又欺负她了,但她说不是,隔了半天才说是喜欢上一个同班的男孩子,还发生了那事。
这真让我吃惊,我可知道她是个挺成1的女孩子,怎么喜欢小男生呢?想想真不好意思,居然和我一样,看来一定是挺帅的吧,要不她可看不上眼,她那么挑。
禁不住一问,又吓了我一跳,居然我还知道这个人,是我去代课时教过的小孩儿,(我可不是什么小孩儿)一个文文静静的小男孩儿,(我现在可不文静)
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这么大魅力。
感觉真不可思议,怎么会是他呢?可能三年的变化很大吧,现在孩子都早1。
小云真可怜,怎么老摊上这种事呢?一个不行,又来一个,不过好在这个是她自愿的。
看看吧,没准儿发展成什么样呢?就她家现在这个样子,唉……难。
看她哭,我也挺难受的。那个死人居然跑到英国去了,招呼也不打,根本就不理人家的感受,混蛋,死在那儿别回来了……
原来,湘云还这么苦恼过,我都不知道,做男人做到这个地步,还真是失败呀。不过现在这一切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她也许还记着我,也许已经忘了,女人是善变的。
(错,版里的女同胞都说,女人是最忠诚的动物,但为什么现在出轨的女人这么多呢?爱就是背叛吗?平淡的婚姻生活是一种伤害吗?我糊涂了。)
现在,晓月才是我的关键,而湘云已经成为了历史,尽管是难忘的历史,也许永不磨灭的记忆,但终需要跨过,路是向前走的。接着往下看,很快我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是作为反面角色出现的,而且有点辛酸。
9月15日晴心情:极差(暴怒)
今天,我带湘云去做了人流,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从屋里出来,好可怜。
我后来哭的西历哗啦,当时都忘了生气了,男人都是王八蛋,没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