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向与自己距之毫厘的棒菇亲去。
穴口中还隐约着透着粉嫩,阴蒂在上方皎然而立,蕊红无比,似是也想得当
关切。
让人吃惊的是,女子的牝口还很幽窄,一眼看去,怎么能容下那么粗壮的肉
棒。
只见忆姑娘一手轻轻扶着肉棒,一手用两指尽力地将阴唇撑开,似乎最大程
度的想包裹住龟头,待穴儿真的吻到如此庞然大物,瞬间哗啦啦的留着玉液,好
似嚎啕大泣一般。
忆姑娘刚感受到肉棒探进幽谷,自己的身子就瞬间绷直了,五官挣扎,看上
去很是难受,而女子却又鼓足了气,直接咬牙坐下,「啊,好疼,呀……」
而戚今却也不好受,因为自己的肉棒已硬到极致,而女子的小穴却异常窄小,
尚不幽深,刚进去的肉棒与曾经一样,并不舒爽,而今再探幽谷仍是阻碍重重,
小忆的穴道褶皱丛生,不停地在肉棒上蠕动,如万蚁钻心一般,被迫进去的一瞬
间,戚今也难受的呻吟几声。
而最难受的莫过于忆姑娘,由于自己经验尚浅,而之前都是男人温柔地主导,
此时此刻,自己的玉壶犹如插进一根铁棍一般,疼痛不已,小穴凌乱不堪重负,
迫切地想将这陌生而又熟悉的闯入者赶出。
可是却无能为力,因为自己的主人还在傻乎乎的坚持,即使皮肉颤栗,盆骨
犹现,还在咬牙地包容身下之物。
戚今看到小忆全身湿汗淋淋,紧绷不一样,哀叹中双手抚摸着女子的椒乳,
时而揉捏几下坚硬的蓓蕾,让女子放松些,同时也让自己的下身往外挤,因为刚
才那一坐,似乎让自己顶到了女子深处的玉宫,所以戚今内心无比清楚女子有多
么痛苦了。
「你啊,这么大了,还没一点分寸……还好吗?」
忆姑娘羞愤地不敢望去,俯下身子,额首埋在男人的肩上,双手不停地抚摸
这男人的那硬朗的胸腔,略有凸起的小腹也和男人的腹部相接,也知道戚今不太
好受,「老爷,无碍,是我鲁莽了让忆儿缓会就好,现在就让它在里面待会吧,
真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戚今的一只大手抚摸着女子的腹肚,自然感受到自己狰狞的肉棒在里面跳动
着,慢慢按压抚慰着,「以后就别硬逞能了。」
忆姑娘倔着偏去了头,臀股兀自慢慢伏动起来,感受到那炽热的阳根,肉穴
很快便蜜水长流,随着蜜夜润滑阴壁,忆姑娘疼痛感骤减,取代的是那那熟悉的
舒适,继而逐渐娇喘轻吟起来。
戚今此时也忍受不了,双手抓住女子胸前的浑圆之物不断揉捏,手指夹着紫
红的乳头,力度愈来愈大,仿佛要从中挤出什么东西似的。他的额头也窜进了女
子的脖颈里,舔舐着那清香的玉脂肌肤,情到深处,看到小忆的碧眼盈盈,也终
于朝着她那樱唇问去吻去。
忆姑娘张开了樱唇,那条柔软的小舌在男人粗犷的舌头的侵入下主动上前与
其相互蜷缩在一起,在男人有力的霸占吮吸下,小舌的津液被吸食殆尽,直至双
方呼吸困难才不得已分开。
忆姑娘的蜜壶处愈来愈舒适,起伏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两人的交合之处洪水
泛滥,事先垫在下面的萱巾早已湿透,忆姑娘精疲力尽之时也没见到男人有半点
射意,无奈主导权又回到男人这里。
待两人各司其职后,戚今却仍像以前那般轻柔抽查,其实这样,还能看到牝
户下翻弄出来的嫩肉,二忆姑娘不断地呻吟,思绪早已被体内地酥爽引到了九霄
云外。
戚今勤恳的耕耘许久,射意频传,而女子感受到男人阳具的抖动,急忙双腿
交叉挽紧在男人的腰后,「老爷,射在忆儿的穴里吧,我想……」
听到身下之人的言语,戚今随着沉厚的一喝,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直冲玉
宫而去,射完便抱着怀中之人沉沉的喘息着。
歇息片刻的忆姑娘伴着疲乏地身体收拾刚才的残局,将湿透的萱巾丢弃,还
服侍戚今换了衣物……
床上的两人不知为何也无了睡意,却又相顾无言,还是戚今打破了这个僵局,
「小忆,我今日将恕天的身世来源跟他们兄妹三人言明了。」
刚听到后的忆姑娘有些惊讶,但又释然,拖着疲倦的语气说道,「老爷你自
然有自己的用意,他们也大了,总有一天也会知道的,可是,是不是有些过早了
呢?恕天少爷会不会……」
戚今轻笑,「你想说天儿会不会自卑茫然,流言成真,觉得一切太过虚幻呢。」
我姑娘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曾经对天儿最是苛刻的人还是蛮关心他的吗。」
忆姑娘没有反驳,只是我双目幽深地道,「曾经我确实对他有些苛责,老爷,
说心里话,当那天雪夜你第一次将恕天少爷带到府里时,我是十分抗拒的,那天
正是夫人失踪之日,而您却从外面领回一个毫不相干的孩子,我当时就很偏执的
认为他是一个灾厄,破坏着别人家庭,所以之后我才事事对恕天少爷过分责怪。
但这么多年过来,我也是真真切切地看着他长大,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了,其实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被父母抛弃,你抱回时还生着大病,长大后这么
善良,即使有些顽劣,我又怎么丝毫不关心呢?」
戚今听后感慨颇深,抚着枕边人的云鬓道,「小忆,这些年苦了你了。」
「忆儿本是漂泊无根之人,若不是你,二老爷,太老爷,还有……小姐,说
不定早死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代了,又怎会有今天呢?身在戚府中的忆儿,无论
如何都不苦的。」
戚今没有再说什么,沉思良久,回过头来,发现女子抱着浅浅的笑意已经熟
睡过去,戚今嘴角微微一笑,也渐入梦乡了。
红尘深处,一指流沙,散不尽的年华,握不住的岁月,得到与失去,如浮光
掠影,若即若离。
翌日,天微微亮,东方也只有一抹鱼白,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一个绚丽多
彩的早晨,带着未知降临人间。
露珠,也沿着海棠花和白杨树的梦境滚落,溅起一片片透明的阳光。在一种
金黄般的喧哗声中,孵出一个不再潮湿的黎明。
戚恕天扯开了卧室的房门,睡眼惺忪,还没缓过神来,恬儿就带着些丫鬟提
着漱洗用具款步而来。
戚恕天也司空见惯,伸着懒腰道,「恬儿,来这么早,麻烦你了哈。」
恬儿轻车熟路地伺候完,放下手中的活,轻声啐道,「少爷,都辰时了,你
今天都起来很晚了,是不是昨夜梦到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