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妈
妈的伸展运动导致短裤升得更高，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运动短裤内衬，底下还露出
了一部分臀肉的裸露皮肤。
母亲的双腿在户外活动的夏季晒成深色，修长纤细，挺拔的小腿肌肉在她踮
起脚尖时更加突出。正如我之前所提到的，我有很多和女性跑步的经验，我欣赏
一位健康女性的美丽。母亲非常健康。
她从墙边推开身体，开始转向我，所以我迅速转过头专注地伸展身体。我不
想让妈妈看见我在盯着她看。我们像那样伸展了几分钟，在我困惑而矛盾的思绪
中度过，然后妈妈拿起钥匙，我们走进了屋子。
当我们进了屋子，我们俩都去了厨房。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妈妈拿了
一瓶瓶装水。我打开了饮料罐的拉环，立刻开始狂灌起来，但妈妈只是把瓶装水
拿到额头上闭上眼睛静静地停了一会儿。
房子里的空气很凉爽，对于满身汗水的皮肤来说感觉更加清爽。凉爽的空气
对妈妈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即使在坚固的运动胸衣下，她的乳头也在破烂的棉质
衬衫上明显地凸起。当我看着她时，妈妈的眼睛依然闭着。她把全部重量都集中
在了一条腿上，另一条腿向前弯曲。她的衬衫上提了起来，再次露出了小腹的一
块皮肤。我暗自想着她看起来很性感，同时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想。
她睁开眼睛发现我正在看她，于是我赶紧移开视线。我已经开始像我的朋友
们那样看着我妈妈了，这已经很糟糕了。如果她看见我这么做，那就更糟糕了。
当我回头看她时，她又在看那件衬衫了。
她说：「这件衣服是有点破了，我想我应该买一些运动服装了，你有什么建
议？」
妈妈不知道，她穿着汗湿的运动短裤和衬衫谈论她的衣服，给我带来了难以
抗拒的困扰。
「妈妈，我也不太清楚，」我说，「附近的跑步商店有所有的东西。但你应
该买一些合成面料的衣服，不要买棉质的。可以买专业运动衬衫、背心或者文胸。」
「是啊，」她说。「我不认为这个40岁的身体可以跑步时只穿一个运动内衣。
这可能有点过分了。」
「我见过艾利克斯的妈妈只穿运动文胸跑步，」我说，「她比你大，而且还
没你这么好看。」
「兰迪？真的吗？我没看到过。我有点儿惊讶，你难道不会因为看到我只穿
着胸罩四处奔跑而感到尴尬吗？」
「尴尬？当然不会，」我说。「我经常看到有人这样跑步，没多大问题的。
而且你一定比大部分女人穿起来更好看。但是，不管怎样，穿还是不穿的最终决
定权在你。」
在我脑海中，我看到妈妈穿着极为性感的小短裤和运动内衣奔跑的画面，这
个形象极其吸引人，但我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过于明显。那会太奇怪了。
「好的，谢谢你，」妈妈说，「我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跑一趟商店买点什么。」
她喝完水，把杯子放下。
「现在是洗澡时间了，」她说。
想到妈妈穿着紧身胸衣，我也意识到自己需要洗澡了。我走向房子这边的浴
室，而妈妈则走向她那边的浴室。
几分钟后，我站在热水下面，水流在我身上。我想着妈妈在厨房里，穿着暴
露的衣服，那挺立的乳头在旧衬衫下清晰可见。以前我从未这样想过她，但现在
我却无法停止。她很性感，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那双修长而柔韧的腿，当她伸
展腿部并尖起脚尖时，小腿肌肉凸显出来。那件紧身、破旧的t恤下，她坚挺而
结实的乳房。
洗澡时，我把肥皂涂在身上，用手将香皂条沿着腿间擦洗。
我用手在我的阴茎上上下抚摸来清洗它，而我妈妈穿着运动胸罩的形象又浮
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的阴茎突然变得更加粗硕，我又在阴茎上撸了几下，我的思
维专注于妈妈穿着胸罩的图像。
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马上停止了。
不，我想。我不会对想象中的妈妈进行自慰。我不会那样做，那样太过分了，
我必须在这方面设定一些界限。
带着自责，我匆忙完成了淋浴，出来擦干身体。我环视了一下浴室，发现自
己忘了拿换洗的衣服。更糟糕的是，我知道我的房间里没有衣服，因为妈妈刚刚
洗了衣服，还没有放好。
我用毛巾裹在腰间。洗衣房在厨房附近，所以我赤脚踏着地面去拿衣服。
我路过厨房时，妈妈已经在那里了。她穿着灰色棉短裤和一件长袖、灰色的
棉上衣，上面有一个大的圆领，下面似乎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她的脚也是赤着的。
她手里拿着一扎意大利面条，已经忙着做晚餐了。她从忙碌中抬起头冲着我微笑。
我意识到自己赤裸上身，只披着浴巾站在我的母亲面前。我并不自恋，但我
也不介意展示我的身体。之前我曾在母亲面前披着浴巾，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
是今天下午想到母亲那么性感之后，我突然感到暴露得很不自在。之前我从没想
过母亲会关注我光着身子的模样。但是现在，我开始想象她会如何作为一个女性
来看待我这个年轻男子。浴巾扎得很低，露出了我健硕的躯干和分明的腹肌。我
没有很壮的二头肌或三头肌，但我的肩膀很宽。我体毛不多，所以我知道她可以
看到我的光滑、结实的胸膛。我想知道在她眼中我是什么样子。
「你在找要穿的衣服吗？」她问我。她的目光从我的眼睛转移到我的赤裸胸
膛上，然后又回到我的眼睛。
「是的，抱歉，我只是去洗衣房。」我说。
她笑着说：「不需要道歉。」
我匆匆走到洗衣房，从烘干机里抽出了一条长裤衩和一件t恤。由于某种原
因，我决定不穿内裤。我迅速地穿上温暖的衣服，把湿浴巾放进篮子里，然后回
到厨房。
妈妈和我聊了更多关于我课程的事。我还没有确定专业，我不知道大学毕业
后该做什么，到目前为止，我选择的课程没有任何条理：经济学，计算机科学，
艺术史等等。我感觉妈妈在温柔地鼓励我关注我将要做的事情。那晚她没有取得
任何进展。
当意大利面煮好后，我们坐下来吃晚餐，还有我帮她制作的沙拉，妈妈还拿
出了一瓶红酒。我并不是太喜欢喝酒，但她向我保证这是好酒——一种黑皮诺红
葡萄酒——所以我拿起了杯子，在吃饭时饮用。
晚饭后，我帮妈妈清理桌子并把餐具放进水槽。做完这些，妈妈拿起还剩下
一半的酒瓶和两个空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