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迪，让我们坐在客厅聊聊天。」她说道。
「听起来不错，妈妈，」我说。
我们坐在客厅里一个宽敞舒适的沙发上，妈妈坐在一端，我坐在距离另一端
大约三分之二的位置上。妈妈靠在沙发扶手上，将双腿伸向我。我无法避免瞥了
一眼她穿着灰色小短裤的双腿。短裤的另一件事我注意到的是，尽管它们不算长，
但松松的，裤腿的洞与她的腿相差很大。在短裤下面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大腿皮
肤。一条腿弯曲向上，另一条腿弯曲躺在沙发上，她的一只脚蜷曲在另一条腿下
面。
她为我们倒了酒，把酒瓶放在她身后的边几上。她用杯子碰了碰我的杯子，
说：「干杯。」我回答道：「干杯。」
「那么，兰迪，我最近没有听你谈起你的的恋爱生活。在这方面有什么进展
吗？」
被母亲询问女孩子的问题并不是开始谈话的最舒适的方式，但这是我们已经
有一段时间没有讨论的事情。她这样问是很正常的。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学期刚开始，我去了几个派对，但还没有遇到任
何人。」
我在学校曾经和一个叫蒂莉的女孩约会，但是在秋季学期开始前几周我们分
手了。学期开始后的一个聚会后，我和另一个女孩勾搭上了，但我不想跟我妈妈
谈论这件事。
「我现在并不是非常着急。事情会在它发生的时候发生。」我说，「你呢，
妈妈？你什么时候开始约会？」
她说：「你问的问题让我很吃惊。你对我开始约会没意见？」
「当然不会，妈妈。我希望你快乐。自从你们离婚以后，爸爸一直和那个女
人在一起。公平起见，你也应该享受一些乐趣。」
事实上，看到妈妈和别人约会确实有点奇怪，但自从妈妈和爸爸分手以来已
经过去一年了，我不想看到妈妈孤单。
妈妈没有立即回复我。她看着我，眼睛静止，几乎不眨眼，以某种方式或针
对某件事评估我；我无法确定是什么。
「怎么了？」我问道。
「你不像19岁的人，」她说。「在我看来，你似乎并不像19岁。你从来不像
你的年龄一样。」她看向一边，目光专注于某个远方。
「我还记得你五岁的时候我带你去游乐场，你会和其他孩子一起玩，我不用
担心这个。但是我印象最深的是你会走到坐在长椅上看着孩子玩的其他成年人身
边，和他们聊天，口才极好。你甚至在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也能与他们长时间聊天，
像个小大人一样。现在你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成年人，看上去比你的年龄成熟很多。
我看着你，看不出你是一个19岁的年轻人。」
她沉默了半分钟，我们俩都喝了一口酒。
「我曾经考虑过约会。我一直忙于工作、照顾你、和锻炼身体，所以直到现
在我都没怎么想过，但我想我准备好了。我甚至查看了一个在线约会网站，我才
发现我没有任何好看的最近的照片设置个人资料。」
我说：「妈妈，我可以帮你，你知道我拍照技术不错。」
「是的，我知道。你对那个很拿手，就像很多其他东西一样。」
她朝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随后发现我们的杯子又空了。
「该加满了，」她说道。她扭动腰部，伸手向后去拿她头顶后的葡萄酒瓶。
我忍不住把目光滑向她最靠近我的光滑的大腿，毫无瑕疵的、轻微晒黑的柔软皮
肤。我的眼睛一直沿着她的腿弧向上延伸，直到消失在宽松的棉质短裤下的内侧
大腿处。
只是，它并没有完全消失。短裤很松，腿部开口张开。就在那时，我看到了
它。
天啊，我想。妈妈没穿内裤。
我的视线一直延伸到了她双腿之间的皮肤，我瞥见了她那里修剪整齐的深金
色毛发。
然后妈妈再往后伸了一点点手，去拿酒瓶。短裤上的开口变得更大了——刚
好能看到一点点阴唇的轮廓，再往里看，还能瞥见她害羞的阴道缝隙，那一瞬间
真是美丽极了
我正在看着妈妈的阴部。
这只是短暂的一瞥。因为她拿起酒瓶并开始转身回来，所以时间不到一秒钟。
但这个景象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妈妈的阴部。我从来没有看到过。
虽然我们不是一家顽固不化的家庭，但我们也不是裸体主义者。我从未见过我妈
妈裸体。现在，我竟然看到了她的阴部。我永远无法忘记，也不想忘记。
我立即感到了下体的变化。我后悔没有穿内裤。我性奋了，很难掩饰这个事
实。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双脚朝向妈妈。我把腿向上曲起，去隐藏我很快会有的
勃起。
「你还好吗？」妈妈问道。
「嗯，」我说，「我想我的，呃，脚麻了。」
「那把你的杯子给我。」妈妈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倒入我们的杯子里。
妈妈安静地喝了几口，然后又看了我一眼。
「那么，你认为我应该尝试一下网上约会吗？」她问道。
说实话，我对此有着复杂的感觉。我确实希望妈妈能够开心，我知道她迟早
会想在她的生活中再找到一个男人。我也知道，由于她的美丽迷人，她会有很多
选择。但是，我真的很享受和妈妈相处的时光。我很难想象会有哪个男人足够优
秀，配得上她。这是一个来自一个儿子的奇怪的感觉，但我对她和其他男人在一
起的想法感到了一丝嫉妒，但是我不会和她说这个。我想要支持她。
「我觉得你应该试一试，」我说。「你不会有任何问题找到约会的男人。」
「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她说。「从我听到的来看，这些网站上大多数真正
合适的男人都在寻找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女人。就像你父亲一样。我不是很期待那
样的情况。我想找一个和我同龄的人，而不是一个六十岁的人。」
「妈妈，我觉得你不会有问题。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40岁了。你很漂亮。
你的身材保持的很好，你看起来很年轻。连我的朋友们都这么说。」
「好的，你说的话真让人感动。听到这些话真的很开心。离异和你父亲离开
我后，我被伤得很深，对我的自信心打击很大。有时我觉得自己的年龄已经到了」
过气「的地步，这感觉并不舒服。」
「妈妈，你根本不必担心这个，你还很年轻。」
「谢谢，」她说。她露出了微笑。「你刚才说的关于你的朋友的事儿很有趣。
我一直知道塔克对我有一点小暗恋。每次我在周围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