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童年记忆中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常见的学生课桌椅,而是摆放着一些长条桌和靠背椅。
不算前面的老师桌,一共有五张。
它们围成一个半圆形,每张桌子都足够宽,可以放两把椅子,中间还有足够的空间。
我记得索菲亚告诉过我有五个报名的名额,所以这个数字是合理的。
我引导约翰坐到中间那张椅子上,然后我也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我发现有一个女孩向我投来怪的目光,但我不知道她是知道我不是这里的学生,还是只是出于好。
幸运的是,这里似乎没有人认识约翰,所以我的身份不会马上暴露。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好八点整。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应该是索伦森博士。
她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得多,大概二十多岁(或许只是看上去年轻),比其他桌的孩子们大不了多少。
她有一头金色的长发,扎成一条辫子,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花纹连衣裙。
「大家晚上好。我是英格-索伦森博士。我很高兴你们决定参加这次讲座。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将很好地了解彼此,更重要的是了解我们的身体。让我们从点名开始,好吗?。」
她说话时带着明显的斯堪的纳维亚口音,但我无法进一步辨别。
然后,她念了一串名字,我记不太清了。
当她叫到克里斯托的名字时,我举起了手,就这样。
没有人站起来说我是骗子,问我为什么一个老太太要冒充高中生。
最后面的那张桌子依然空着,一个叫戴夫什么的和詹妮弗什么的还没有出现。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索伦森博士给我们讲了生殖系统的知识,我不得不承认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用幻灯片展示了女孩和男孩的截面图,解释了我们为什么会来月经,婴儿是如何形成的,还谈到了性传播疾病的一些危害。
当她从包里拿出香蕉和安全套,演示如何正确地戴上安全套时,房间里响起了几声笑声,但总的来说还是很顺利的。
她解释得非常透彻,比我解释得好得多。
当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时,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她说了一句话让我措手不及。
「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性教育理论部分的基础知识,今天讲座的前半部分就结束了。」
前半部分?。
还能有什么?。
「接下来我们将进入性教育的实践环节。」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约翰,他的表情和我一样困惑。
「这听起来可能有点难以理解,但根据我的经验,理论教育是不够的,最好的方法不仅仅是图片和香蕉。俗话说得好,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自己干一干。女士们,有人没穿熊罩吗?。」
这个问题很怪,但没有人举手。
「很好,现在我希望女士们坐在桌子上,面对你们的男朋友。」
我们重新调整了位置,忙得不可开交。
我在约翰前面的桌子上坐下,他仍然坐着。
我的两条腿都放在他的旁边,搁在空椅子上。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其他人。
索伦森博士一定是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个按钮,因为自动百叶窗突然降了下来,把我们挡在了外面看不到的地方。
「很好,」
她在百叶窗停稳后说道。
「现在,女士们请脱掉上衣。」
什么?。
她不会是认真的吧?。
我正想转过身去问,却听到周围的衣服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
看来大家都同意了这个要求。
再说,我在下面又不是光着身子。
她甚至还问我们是否都戴了熊罩。
我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发现房间里其实很暖和,我甚至都没有穿上我带来的羊毛衫。
我毫不客气地把上衣拉过头顶,扔在椅子上。
约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尴尬地盯着下面,但我看得出他偶尔会偷瞄我露出的乳沟。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明天和他相处时不会太尴尬。
「很好!。」
索伦森博士的声音很欢快。
「现在,男孩们,我要你们站起来,试着解开你们女朋友的熊罩。」
我转过头问她:「真的有必要吗?。」
她走近我们的桌子,回答说:「是的,当然有必要。我举办过很多次这样的讲座,这一直是最常被问到的问题之一。它可能与性爱没有严格的关系,但它往往是性爱过程的一部分。」
我叹了口气。
她说得很有道理,况且这只是解开熊罩,我还能用手抓住它。
索伦森医生又退了回去,约翰站了起来。
「你还好吗,妈-水晶?。」
他问道,几乎是滑着站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他就站在我面前。
「呃,你能不能……。呃,你的腿挡住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脸色变得像草莓一样红。
「哦,对不起。这个怎么样?。」
我张开双腿,现在他两边各有一条腿,我把脚放在两边的空椅子上。
他没有回答,只是向前挪了挪,有点拥抱我的意思。
我双手交叉,紧紧护住我的熊部,防止他不小心撞到,如果他成功解开我熊罩的话,还可以抓住熊罩。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摸索后面的扣子。
大约过了15秒钟,他成功地打开了扣子,我感觉到熊罩的压力减轻了。
「看来我们成功了!。」
索伦森博士在我身后惊呼道。
「不过别担心,这并不是一场真正的比赛。」
我不禁感到有些自豪,尽管我实际上什么也没做。
「你偷偷练习过吗,约翰?。」
「其实也不是偷偷的,我只是和克丽丝做了几次。」
「哦。」
我真希望我没有问。
很快所有人都完成了,索伦森博士继续说:「好了,现在请你们脱掉熊罩,我们继续上课。」
我愣住了。
我不能在儿子面前脱掉熊罩。
约翰脸又红了,望着远处的某个地方。
我听到索伦森博士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她轻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现在不能告诉她真相。
如果人们发现约翰摘下了自己母亲的熊罩,流言无疑会传得沸沸扬扬,他在这所学校就完了,我可能也会完蛋。
我们必须搬到另一个城市去。
那得花钱,一大笔钱。
「这真的有必要吗?。」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想出了数百个借口。
「哦,是的,绝对有必要。」
她解释说。
「从纸面上学习解剖学是一回事,但在现实生活中真正遇到它又是另一回事。我希望你们都做好准备。现在,你有什么理由不能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