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空间。
他简直忘却了一切。
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尽力去迎合那两只会勾走他灵魂的足,脸上露出痴傻幸福的笑。
射了精,身下巨大的肉棒也一直不会软,浓浓的白精还在不断地冲刷着美女的双足。
棺内不断回响起女性欢愉的淫笑与男性沉闷的喘息,最后男性的声音慢慢变成凄惨的哀号,直到一双雪素的玉手抓在棺沿上,激荡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已走到石台下的雪村觉得女人那伸出棺壁的手臂又变得丰润饱满了几分,竟娇嫩皓白如藕。
他心知是女妖又吸了男人阳精补了身子。
「刀疤!」廖雪村跨向石台喊着,「刀疤,你怎么样,还好吗?」不知刀疤是已被女人吞噬殆尽发不出声,还是他本就是个哑巴,只有年轻老师悲戚的喊声在空空荡荡的墓室里回荡。
女人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扭动起伏,一边压榨着身下的残余,一边盯着焦急的文弱男子,脸上娇意尽显,媚态万方。
她伸手对着廖雪村勾动手指,指指身下,似乎是在对雪村说,这里躺着你的朋友,他是死是活,你不关心吗?快来看看呀!雪村明白只要自己走过去,就会和刀疤、宋郁两个盗墓贼一样下场。
他犹犹豫豫的地质问:「你,你把他怎么样了?」女人闪过一个冷冷的满含着鄙夷的眼,似在嘲笑男人的软弱。
雪村见女人还在不断地扭动身子,他硬着头皮往台子上走。
女人的眼深深刺痛了他,他感到很内疚。
他只想看看刀疤是不是还留着一口气,就算自己上去只是自投罗网,也顾不上了。
女人抚摸着自己袍下雪白而微微鼓起的小肚,对着雪村柔媚地笑着,嘴里说着一些雪村听不懂的话。
娇美动听的女声就如在年轻的乡村历史老师耳边娇喘低吟一般,彷佛带着能魅惑人的魔力。
他浑浑噩噩地走向棺椁,走向食人魔女,走向死亡。
雪村突然觉得自已鬼迷了心窍,被姐夫召来一起干盗墓这样的龌龊事儿,最终被姐夫无情抛弃,这一切好似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他越思虑就越觉得自己命该有此一劫,自己两千年前就已经注定是献给这女人的贡物。
他本不信宿命因果,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让他不得不笃信起来。
女人站了起来,婀娜多姿的美丽身影背着火光挡在雪村身前,这巨大的黑色魔影把他整个人都笼压住。
雪村仰起头,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地宫中的空气带着混沌难言的异味,眼前这女人的身上飘出一丝令他心跳加速的异香,让他不禁有些陶醉,这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又不像现代女人的那些香水味,倒像是从这吸精女妖身上内发的一样,幽淡中含有魅惑,彷佛还融有宋郁和刀疤的生气。
廖雪村胆战心惊地打量着这位来自两千年前的宫装美女。
只见宽大的
玄袍被两根暗红色的丝带松松垮垮地绑住女人前襟,半掩半开着,露出一大片雪色,一对微微颤动的小肉乳已丰润如常,在袍内若隐若现。
腰间挂下一条一掌余宽的粉色丝带,在袍子一侧打了个已半开的盘扣活结,飘逸地垂于腰下。
腿上那魔幻的黑色大腿袜在膝上不远处以蕾丝花边罗口束于雪腿上,细看之下这如活物的黑丝袜竟精致无比,把雪村都看得呆了,他觉得就算现代的工艺也很难制出这么复杂精细的图案,然而,它竟来自两千年前的国美女。
袜筒上暗绣着镂空的暗月与兔形网纹图案,让女人的双腿诱惑无比,还显出一丝丝秘和诡怖。
熟读史书的廖雪村知道暗月是古娜的标,兔是娜女的宠物,又司职药。
月盈缺循环,性本纯阴,为太阴,这女人即是娜的信徒,自然精通采阳之术吧。
他又心想,文姬是秋的正身,标为秋蝶,这么想来,这女人定不是文姬本体。
廖雪村正看着女人袜子上那些带着长长獠牙的秘兔子纹路思虑时,女人已缓缓抬起腿,把黑丝足尖伸到他面前,轻轻摇晃。
黑色袜尖下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不时还碰一下他的鼻尖。
雪村贪婪地吸着足上扑鼻而来的异香,那种难以名状的淫靡气味让他沉迷其中,让他更加目眩迷、心荡漾起来。
他跪于棺边,两眼征征地抬头望向那吃人魔女,正好迎上投来的温柔似水、含情脉脉的目光。
女人自上视下,莞尔一笑,眼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和高贵。
她轻轻把足尖一挑,黑丝袜下的脚趾就伸到了雪村的鼻孔内。
廖雪村只感到一股浓烈的气息直撞入鼻息,黑丝小足上升腾起温暖的足香,让他心动之已。
他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轻轻点在女人的黑丝脚底上,那足底湿漉漉的,微微有点酸咸。
他就如在侍奉一件圣物,一发不可收拾地舔起来。
雪村熟读历史,颇有理想抱负,还有点小小的大男子主义。
以前压根就从末想过作为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去给女人舔脚丫,那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他第一次用嘴舔女人的脚,一种屈辱之感油然而生,这异样的感觉竟让他沉迷于中。
以他的资历本可以在昊京城区学校任教,做一个城里人,他却选择回马丽作个乡村老师,所以校长把他当个宝,平时生活工作总顾着他些,有时候,学校会有些商业上的应酬,也会把他叫上。
雪村就被领着在镇里风月场上逛了个遍,也曾经有过一个在夜店陪酒的女朋友。
他本觉得这些欢场女人已经足够妖冶可人,有取悦男人的专长,直到今天遇上这似妖非妖、似人非人的怪女人,他才知道以前认识的那些妖妖娆娆的风流女,实际上都是一些糟糠烂谷罢了。
眼前的这只黑丝美足略显瘦小,却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的脚都要迷人得多。
黑丝袜加厚的袜尖非常潮,开始时,他是勉强和着口水尝试咽下,居然在他心中生出种异样的感受来。
想到这是这个国宫廷的高贵女人美妙玉躯的一部分,她的脚被卑下的自己以这样的形式侍奉,浓浓的屈辱感和自卑感袭上心头,竟让他更加沉醉其中。
女人细腻柔嫩的脚趾藏匿在一层薄如蝉翼的黑丝里,粉色的脚趾甲被黑丝袜蒙住变成半透明的淡黑色,透出异常诱人和秘的光泽。
浓郁的足味在雪村的舌尖上迅速化开,让他脸红心跳,舔得更加如醉如痴,就像在舔食一份无比鲜美的甜点。
雪村抬眼偷看,只见那女人正似笑非笑地斜睨着自己,眼中闪动着得意和狡黠,好似她早就习惯了男人这样的服侍。
她应是国宫廷里的贵人,身边一定有一大群奴婢侍从吧?作为一名历史老师,廖雪村开始想象着女人在古时宫殿里的贵族生活。
她是一个贵不可言的宫闱女子,而自己呢,在一所乡村中学教书,平时花度也仅够煳口,虽然两人相差两千年的时空,但社会地位该有万里之遥吧。
他顿时觉得自己穿越到了国宫廷化身为一个奴仆,正在卑微地为女主子舔脚,下贱地服侍,彷佛这就是自己的本分。
黑丝袜中的脚趾在轻轻勾动,有意无意地挑逗着雪村的舌尖,然后美足微向前伸,那黑色足尖就如蛇头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