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钻入他嘴里,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舌头。
雪村被逼着一遍遍地舔着黑丝内的趾缝,吸吮着脚趾甲,就如在用自己的嘴和口水给她洗脚一般。
他感到那黑丝袜就如牢牢长在了女人的脚上,和这双娇小玲珑的玉足浑为一体,舔脚趾的时候也一点感觉不到丝袜的阻碍。
在他的内心深处,欲火快速升腾着,一种渴望在体内愈发热烈起来。
雪村把五个黑丝脚趾头一一吮了个遍。
女人微笑着抽出小脚,把湿透变了色的黑丝足底不由分说地踩在了雪村的口鼻上,肆意扭动着小足,完全不顾脚下男人的尊严和感受。
足底的黑丝被口水浸透后在寒冷的空气中马上冷却,踩在雪村脸上让他感到非常冰冷,他觉得自己的脸成了一块擦脚布。
他贪婪地嗅着混杂了自己口水和女人黑丝足味道的怪异气味,竭力用脸去抹干袜上的水分,心里想着,若永远能被这黑丝脚底踩着该有多好,可惜自己很快就要死了,要埋葬在这坟墓里。
最^新^地^址:^.ORg女人放下脚,雪村的下巴被她的足尖勾起,他被强制抬头与居高临下的美目相连。
只见她巧笑含春,脸上带着浓浓媚意,似乎对自己十分中意,心下不禁更加激动,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
他轻轻接住女人伸过来柔弱无骨的素手,然后被引到棺材内,那是她的闺床。
雪村被女人轻轻地摁到棺床一头,他顺势抱住了在自己怀中撒娇扭动的佳人,嗅着那如胶似漆地紧紧环住脖子的一对雪臂的香气,他觉得自己已经被一条大蟒缠住,再也无法逃脱。
那温柔夹住下体如蛇般扭动的黑丝玉腿就是蟒蛇吃人的大口,那会动的黑丝袜就是大口里的毒牙。
自己已被永远关在这地下古墓中,很快就要饱受煎熬而死,还不如放开心扉,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如此想来,廖雪村心里也就坦然了。
他闭起双目,感受这跨越两千年的肌肤相磨。
他感到一只手深入衣内,在背后摸索探寻。
那只手有些冰凉,一沾上他的背,就剧烈地把温暖抽走。
廖雪村不禁一阵哆嗦。
忽然间,他对这女人心生怜惜,想到自己也已经与世隔绝,似乎一下子就和女人感同身受,体会到了她在这地宫两千年来的寂寞和孤苦。
他任凭女人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背上勾画摩挲,他忍着寒意,想尽可能地给她一些温暖。
他又想到,自己在这吃人妖女眼中只不过是第三份食物而已,心里就悲怆莫名。
女人对着他淡然一笑,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她把冰冷的手指轻轻按压在雪村鬓角,把眼镜摘下置于眼前仔细端详,眼中闪着好和惊异,然后就往身后随手一丢。
她的玉手抚上廖雪村的臂膀,尖尖的淡粉色指甲划过处,衣服就被寸寸撕裂,就如被锋利的刀刃割过,雪村心里一惊,不禁缩了一下身子,征征地看着她两厘米长的利爪。
没容他多想,他的嘴就被炙热的粉唇贴住,那柔滑潮湿的触觉让雪村立刻打开心锁,把嘴微微张开,马上,润滑如蜜的舌头就带着香液钻进了他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绕在一起,不停翻卷缠绵,如饥似渴地互相
汲取着对方的口液。
雪村如木头一样,被女人抓住手,引入她半敞开着的长袍内。
雪村绕过女人腋下,温柔地抱住了她,抚摸着那光结似锦的香嵴,滑腻的触感就像电击一样袭来,让他一阵失。
随着他的抚摸,女人撩开玄色长丝袍,宽大的长袍松开缓缓往下滑。
她媚然而笑,身子一扭一缩间,雪白的香躯就如春蚕破茧般钻出宽大长袍。
玄色的宫装向四下滑落,如一朵黑色的玫瑰花瓣缓缓绽开,铺满整个棺椁,巨大的妖花中间露出花蕊,那是她雪白的魔性胴体。
只见一对美乳抖抖而出,两枚鲜红的蜜点高翘着,在丰满的白桃上荡漾出撩人的红线,好不惹人爱怜。
待她的袍子脱落后,雪村就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赫然间,他看到一路上和自己拌嘴的宋郁浑身铁青,张着大嘴瘫靠在棺材壁上,显然已无法再抬杠了。
女人见雪村战战兢兢地看着身后,忍不住掩嘴发笑。
她伸出一个手指,笑嘻嘻地点在宋郁的头上往下一按,让死尸脱离了雪村的视线。
她在雪村耳边吹气低语,似是在说,我吃了你朋友,好对不起啊。
刀疤呢?他也死了吗?雪村四顾搜寻着刀疤的影子。
刚才没有出手相救,他稍有自责。
这女人好像与他心意相通,藕臂勾住雪村脖子,轻轻把他的头往旁边一扭,雪村就看到了躺在棺椁内奄奄一息的傻大个子。
「刀疤,刀疤,你怎么样?」他对一动不动的大个子叫唤着,哪怕他哼一声也好。
女人把食指放在唇上轻嘘一声,让他噤声,就如怀春少女般甜甜地看着廖雪村,绽放着笑容。
其实,地宫已经彻底从外关闭,无论是刀疤、自己,还是这个妖怪女人,都出不去。
此情此景之下,关心刀疤的生还是死,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个结局对这个一辈子没有过老婆的丑汉子,不是很好的结局吗?自己又会怎么死去呢?雪村怅然若失。
刀疤鬼粗壮高大的身子躺在女人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坐垫子,一张黄脸如今变得像尸体一样惨白,倒真的成了鬼。
那件他老板垂涎的皮袄褴褛地搭挂在身上,衣服开裂处,露出壮汉满身黝黑的虬结肌肉,整个人就如一座塌倒了的肉塔。
女人笑着对着廖雪村招招手,用细长的指头调皮地勾弄着刀疤胯下还树着的巨物,让它来回弹动,顺手又轻轻捏一下紫黑色的塔尖,兴味盎然地耍着。
雪村见刀疤还活着,而且就算这样奄奄一息了,鸡巴也一直没有软掉,似乎说明他得到了他的幸福。
他松了口气,心中一阵宽慰。
女人趴在刀疤身上,变得像一只饥渴的淫兽,沿着粗汉子的雄壮身体往雪村爬来,一对雪色的肉乳在地心引力的拉动下甩动晃荡,分外吸引雪村的注意力。
她眼迷离、媚态尽显,光着一丝不挂的美玉之身,毫不惧怕严寒,白花花的胴体四溢着性感和淫荡的气息。
雪村盯着女人看,见她的眼中柔波似水,还露出一丝请功的笑意,嘴里不断发出讷讷唇语。
他居然明白了那唇语要传达的意思,大概是在说,你瞧,我没有杀掉这个傻大个,我不是个随便吃人的女妖。
雪村觉得突然间两人的心灵似乎变得可以沟通,他感到她越来越像个人,有她的喜怒哀乐和思想。
女人胡乱地扒开刀疤的皮袄,反手握住那巨塔般的肉棒轻轻撸动,然后用手引导着顶住自己水汪汪的蜜洞。
她支起身猛地后坐,就慢慢地在男人跨部骑乘起来。
她控制着耸动的速度和节奏,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声。
她把手搭在前面廖雪村的肩头,娇柔无力地微张星目,柔情如水地望着雪村。
她的起伏略显吃力,脸上微微露出痛苦之色,每一次坐下都让她紧紧咬住嘴唇。
她上身前倾,伏在廖雪村的怀里,口中发出痛苦而又酥骨的娇喘,不断击打着雪村的耳膜,让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