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肩,又转过头让大哥看自己的后脑勺。
“有劳你们还惦记着大哥与阿娘的安慰,无事就好。”陈湛非拍着两个弟弟的肩膀,心头却暗自狂笑。
心想两个弟弟冒雨来寻,失误负伤,却不知昨夜,他俩担忧的阿娘在身后这温泉洞里,被他这个大哥反反复复奸了彻底。此刻,说不定孕育兄弟二人的子宫和蜜穴中,还存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那肚子里,只怕不久就要怀上他的种。
见孙氏也寻来,陈湛非向她行了个礼。
孙氏见着几日前一起肏弄她的三兄弟,不禁脸色发热,点头应了声。询问陈湛非与陈家大嫂是否无碍。
陈湛非答她,身后洞里传来养母的声音。
“三嫂,你也来了。”
孙氏挎着竹篮,走到洞口,道:“大嫂,我和绣儿他爹昨夜一直惦记着你们母子安危。无奈雨大,想着你定与湛非到洞里躲雨,未与大虎他们来接应,您可别放在心上。”
周慧捋顺鬓角散乱的秀发,道:“无妨,昨日连着下雨到夜里,你们就是来,我和湛非也担心出事呢。”
孙氏笑着,将竹篮放到火堆旁,解开盖着的蓝布,现出三个碗来。各是两碗糙米饭与半碗腌菜、半碗鱼肉。
“湛非,饿了吧。”孙氏一边取出碗筷,一边转身朝洞外喊道,“快来与你阿娘吃饭了。”
“来了,三娘。”
陈湛非带着两个弟弟走入洞中,忽听一声惊叫。
“啊!”
跑去一看,原来孙氏瞅着黑熊尸体,被吓得瘫倒在地,正由周慧扶着。
陈湛非一边吃饭,一边述说昨夜黑熊袭击,被他用镰刀砍死之事。
大虎二虎直呼兄长勇猛。
陈湛非笑着,唯有养母知他心中所思。
二虎生火,大虎使镰刀砍下一只熊腿。
待火势旺起,将盛着肉汤的陶罐放置火堆里,熊腿置于边上烘烤。
“咕噜咕噜...”
肉汤冒开,香气弥漫,但细闻起来,还有股子异味,骚气。
“来来来,这可是难得的熊心肉,都尝尝。”陈湛非端着碗,给每个人都夹了一块。
大虎二虎尤为兴奋,竟然有幸品尝熊心肉,难得的机遇啊。端着碗便要塞进嘴里咬。
“慢着,还...还是别吃了。”周慧道。
“阿娘,为何不能吃?”大虎问。
“是啊。”
周慧面色难堪,想起夜里,长子两次抱着自己肏干,那骚水和尿液洒进罐子里不少,如今怎吃得下。实在羞人。
“过了夜,变味了,只怕吃了闹肚子。”周慧道,“你们闻闻,肉汤里是不是有股子怪味。”
大虎兄弟,孙氏闻了闻,纷纷点头。
陈湛非笑道:“熊肉自然有怪味,正常不过。昨日我们捉的野猪还有股子腥臊味呢。但吃无妨。”
说完,一块肉塞进嘴中,大口咀嚼。
周慧羞得低下头,避着长子目光。
大虎咬了口,道:“可惜无盐,不然更香。”
二虎道:“哎,我记得粟米地边上有一株盐麸木。且先别吃,我去摘些叶子,放这汤中,就有盐味了。”
“快去快去。”陈湛非催促道,只怨三弟不早说,叫他昨夜吃了无盐味的熊肉。
盐麸木者,乃灌木矣。常见于山野丛中。果叶皆含盐味。山民贫苦,若无钱买盐,便寻此树,采枝叶果实与锅中熬煮,得结晶为盐。
二虎采来一把盐麸木叶片,投入罐中熬煮,不多时便飘出香味了。众人津津有味吃起来。
25-03-22
之后,陈湛非与两个弟弟收割余下的苎麻。孙氏与周慧在洞中烧烤熊腿,当作午饭。
第十八章 树上奸母,子前犯
临近午时,最是难受。只因雨水未干,山中潮湿,加之阳光曝晒,好似蒸笼般闷热难耐。
兄弟三人割完一块地的苎麻,已被晒得浑身湿透。将昨夜放在树下的苎麻与红薯搬到地里晾晒,三人躺在大树下,解开衣襟散热。
洞里,孙氏与周慧做好午饭,招呼兄弟三人去吃。
红薯,粟米,熊肉汤,还有一只冒着油光,被烤得吱吱作响的熊腿。有盐麸木增加盐味,孙氏又去附近山岩上摘了些野胡椒,那熊腿更加鲜香有人。
兄弟三人还未走到洞开,就有肉香扑鼻而来。
“开饭了,开饭了。”二虎急匆匆地往里跑去。他饿的饥肠辘辘,走路都有点飘了。
捧着准岳母孙氏端来的一碗香喷喷粟米,二虎一屁股坐下,操起筷子就要吃。
“你大哥还未吃呢,急什么?”周慧呵斥小儿子,“平日里先生教你的礼数都忘哪去了?”
二虎嘴巴张着,粟米饭都快扒进口中,又不得不闭上,道:“阿娘,人家肚子饿嘛。”
那模样,嘴角一撇,委屈得快哭出了。到底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
陈湛非走在后头,摆手道:“二虎年幼,还在长身体,方才地里收割苎麻出了不少力,且先吃无妨。”
他坐到周慧身边,接过她端来的碗,道:“在这山里,就不必讲那么多规矩。二虎,快吃吧。肉这么多,管你饱。”
二虎委屈巴巴的眼睛瞬间笑开了花,一边点头道谢,一边大口扒拉粟米塞入口中。
这新收的粟米,吃起来就是香。就是壳比较多,吃着口感不佳。孙氏和周慧也无奈,毕竟不在村中,没有舂米去壳的工具。二人只能将粟米穗置与石块之上,用木棒反复轻轻敲打,然后将脱下的壳吹走。最后捧入瓦罐中焖煮。
每人一碗粟米饭,分量不多。故而还煮了番薯。周慧孙氏一人一个,三兄弟每人两个。烤好的熊腿肉用镰刀割下小块,伴着盐麸木和烤熟的野胡椒,盛在碗里。十分下饭。
剩下的熊腿被陈湛非劈成两块,分给两个弟弟啃。
周慧见状,问道:“湛非,那骨头上肉还多,你怎不给自己一份?”
陈湛非笑道:“阿娘,我昨夜就吃了不少。再吃就觉着腻了。大虎二虎是弟弟,我作为兄长,自然要替阿爹照顾好他们。”
孙氏道:“哎呀,湛非如此懂事,不愧是考了功名的读书人。大嫂有这般孝顺懂事的儿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嗯嗯,都说长兄如父,大哥对我们太好了。二虎也要勤读苦学,日后考上功名。”
“就是,大虎还要跟大哥学武,日后鞑子来犯,杀他个片甲不留。建功立业,报效国家。”
周慧微嗔道:“快些吃吧。瞅你们这样子,满嘴流油,还说要学湛非,却不像他那般斯文。”
陈湛非笑了笑,没有说话。独自走出洞,去到溪水边,捧起清冽的溪水灌入口中,又洗了把脸。
割完苎麻,几人并未急着回家。而是操起镰刀,将旱地周边的杂草,灌木割来,连着玉米秸秆,堆在地里,引火点燃。这是山里农户常使的肥地法子。若懒得肥地,下季再种,庄稼必会减产。用人畜之粪更佳。
申时一刻,陈湛非叫二弟牵马,先将两筐玉米和两袋子粟米驮回家中。再来时,将水牛一同牵来,余下的粮食和两百多斤的黑熊,一趟便能运完。
大虎运粮食回家,二虎被吩咐与孙氏去她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