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割草烧灰。如此,这片坡地,又只剩周慧与长子。
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周慧坐在树下,朝光着膀子一个劲割茅草的养子喊道:“湛非,歇息吧。”
“好。”陈湛非抱起一捆茅草,走到地里,放在燃着浓烟的草堆上。
提着镰刀走到大树下,他一屁股坐在草堆上。
“不必如此劳累。”周慧端起一碗水,捏着袖子为长子擦汗,“反正明日还要来,不急这一时。”
“咕咚咕咚。”陈湛非一口气灌完一碗水,道:“若久在家中,湛非自不会如此急躁。只是还有四日便要回山门。若不多干些活,又怕阿娘与两个弟弟劳累。”
周慧捧起罐子,又倒了碗水,“这个家,多亏了你,不然阿娘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养活你那三个弟弟妹妹。”
陈湛飞喝完第二碗水,将碗摆到树根上,长舒了一口气。
清风吹来,卷起他的发梢,俊美的脸庞因劳作加上太阳暴晒,汗液滋润,肤色泛着金黄。显得成熟而富有魅力。
周慧将汗巾沾了水,为他擦拭胸膛上的汗液。闻着长子身上散发的浓烈雄性气息,娇躯不禁一阵酥麻。
陈湛非见着贤惠温婉的妇人,伸展手臂,将她搂在怀中。
“呀。”周慧吓了一跳,“不可不可,你二虎和你三娘还在,大虎去了半天,只怕也快回来了。”
“阿娘怕什么。午时洞中吃饭,二虎可是亲口说的长兄如父。再者,昨夜洞中春宵梦短,我将阿娘全身上下奸了个彻底,也成了你的男人。与你亲近有何不可?”
“唉,阿娘愿做你的女人,可阿娘始终要点脸面。”
陈湛非低头,在妇人额头浅浅一吻,指着莽莽群山,谷中溪流,缓缓道:“金人大举围攻襄阳城,只怕不日便要破城。金兵残暴成性,所过之处,一城一村,无不血流成河,遍地尸骸。若金军攻破崇礼县时,湛非远在山门,阿娘可叫大虎二虎,携家中粮食,牲畜,暂于野牛坡避难。”
“阿娘听你的。”周慧点头。
长子神情严肃,不见半丝轻浮。她虽未见过金兵,亦对其暴行有所耳闻。
“慧儿。”
“嗯?”周慧抬头看向长子,“别...别这样叫阿娘。”
陈湛非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红润的唇瓣,道:“阿爹以前不就是这样叫你,阿爹叫得,我如今也做了你男人,却不能叫得?”
周慧道:“我怕你那两个弟弟听见。”
陈湛非不为所动,手上动作越加放肆,伸出中指和食指强行塞入养母口腔,“阿娘,给我舔,就如同舔我的鸡巴那般。”
“唔...不要。”周慧摇头,乞求的目光看着长子。
“哼。”玩弄一番养母软红的小舌头,陈湛非干脆将身下裤子褪自膝盖,一根半软肉茎明晃晃地暴露在养母眼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长。
周慧身子一颤,昨晚被长子抱着,大鸡巴暴力抽插肥屄的销魂感似乎又遍及全身。
“湛非,放过阿娘吧。”
“慧儿阿娘不听话,大鸡巴相公儿子不介意当着大虎二虎的面,把你肏得死去活来。让他们知道,我既是他二人的大哥,也是他二人的爹。让他们看清楚,他们出生的地方,是如何被我这杆大鸡巴肏出骚水的。”
“呜呜...”周慧被长子威胁的话吓出眼泪,深知他的性子,不敢违抗。靠在长子怀中,一只小手朝那根骇人狰狞的肉柱伸过去。
“好烫,好粗。”妇人缓缓套弄,惊讶于长子肉茎的恢复速度之快,明明昨夜在她身子里捣弄好几次,射了不少阳精,怎第二日就精神抖擞了。再看根下两颗睾丸,硕大饱满,胀鼓鼓的。天呐,这里面又蓄了多少精水。
“阿娘,仅用小手可不行。”陈湛非捏着她的双颊,故意晃了晃鸡巴,道:“给儿子舔吧。”
妇人欲哭无泪,昨日此时,就在这颗大树下,被他用鸡巴狠狠奸淫小口,还瓣开大腿舔弄她的熟穴。今日只怕不单被迫给他口交,还要被他舔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趴在长子小腹上,握着鸡巴一边吞吐一边套弄,才一会儿,裙子和合裆长裤就被他扒到小腿。青天白日,只怕也难逃他的奸淫。
“阿娘,腿再插开些,屁股放下来,儿子要舔你的肥屄了。”
“咕叽咕叽...呜呜,不要,不要啊...”
“嗯,阿娘的穴都快湿成泉水了,还说不要。”
“啪。”
“啊。”
陈湛非在肥臀上用力扇了一巴掌,接着抱住养母两条大腿,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扒在臀瓣上,使劲朝两边放开。将隐匿在臀沟和腿心的菊穴和熟穴完全暴露出来。
“哧溜~”
光天化日之下淫弄养母,更何况两个弟弟随时可能发现。陈湛非无比兴奋,火热的大舌头贴在湿软的花唇上,狂乱地舔舐着。
“啾...啾...”
“嗯哼~”周慧情不自禁地发出陶醉的呻吟,两瓣肥臀不安分地扭动。
不争气的身子,养子舌头还未舔着,就控制不住流出水来。等粗糙火热的大舌头匍一贴上,便瞬间犹如昨日的大雨,一发不可收拾。
“咕咚咕咚。”陈湛非大口饮下养母花穴中流出的蜜汁,口中还赞叹道,“阿娘的骚屄肥嫩多汁,流出的骚水也十分可口。湛非往后要经常吃。”
说罢,舌尖扒开花唇,朝温热多汁的蜜穴内钻进去。更将两手食指沾了蜜穴流出的粘液,往那紧凑的菊蕾一点一点塞进去。
“呜呜...呕,哇...”
“咕叽咕叽...”
周慧正想吐出肉棒w?ww.lt?xsba.m`e,阻止长子扣弄她的后庭,怎料稍一抬头,就遭他猛地一顶,粗长的大鸡巴直接通破嗓子眼,灌入极具韧性的喉管之中。
接着,被长子双膝夹住头,动弹不得。口中肉棒w?ww.lt?xsba.m`e继续向上肏弄,速度虽慢,却次次全根没入,几乎一半都插入喉咙里。
那紧窄纤薄的喉管连着食道,随着大鸡巴的插入而出现明显的管状扩张凸起。
“呜呜,呜呜...”
周慧拼命拍打长子的小腿,甚至用力抓在肉上,连皮都掐破,渗出鲜红的血液,也不见他有半分松动。
周慧只得臣服,趴在长子身上不再挣扎。还主动调整角度,以便肉棒w?ww.lt?xsba.m`e顺利抽插。
约摸一刻钟的时间,母子俩几乎同时陷入高潮,互相在对方的口中喷射。
“呼,呼...”
周慧大口喘息着,嘴角挂着一条晶莹的丝线。肩背靠着树干,双母目红,水光泛滥。
而她眼前的长子,他为什么不提上裤子,反而连鞋脱了,彻底精光。还不及开口,她的马面裙与合裆长裤也被扒下。
“不要,湛非,不要啊...大虎快回来了啊。”
妇人软弱无力的阻挡根本无济于事,少年将她一把提起,转过身面朝粗大的树干,一手搂腰,一手将她的外衫里衣,连同裹胸布扯下,挂在腰际。
“阿娘听话,乖乖受儿子肏干就好。”陈湛非下巴搭在妇人瘦弱的肩旁上,“倘若叫大虎二虎见了,就让他俩好好学着该如何把女人肏服。”
扶着鸡巴抵着花唇,提臀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