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一旦硬起来,也照样能做到心如铁石,何况与郝江化之间一段狗血孽缘,内中充满算计、掩饰、情欲及至往后的淫乱堕落,若说真情实感,稀释过后,连一丝回味都不曾占据,说白了、言明了各取所需而已。一个得了美肉钱财,一个可以放纵忘情,感情?太奢侈了,何必投入?再说,除了那个16岁的少年,世上还有谁配得上她的感情?
当初对丈夫老左付出了,中途一场挽殇。之前对那个姓白的,有感情吗?数十年后细究,也无非青涩浅薄,只是输给童佳惠的蹩屈与不甘,故尔,她由衷的想,此生活得糊涂不堪,错欲迷途,每每悔恨欲绝,而唯独感情的寄托,她最珍贵的部分只托付于两个人,一对父子,一生情债,仅此而已。
记得明天又是那个特殊的日子,恍然间,她的心田如同百川归海般润泽起来,每一个灰暗的角落也都撒满阳光,欢愉的小鹿撒着欢儿在心底奔跑,仿佛回到泉水叮咚的幽旷原野,丁香花散发阵阵清香,阳光灿烂明媚,透过葱郁枝叶映照树下小情侣缱绻的笑脸。
吴彤觉得怪,怎么李美人一瞬间会如此突兀转变?俏脸上缀满风情,眼波中流动着春水,蛾眉梢头也因舒展带着恬然欢欣,整个如诗如画的倩影仿佛一团跳跃舞动的火,沛然勃发的生机,盎然勾动无限春意。
春天还没过去,夏天请来得再迟一些!
“好了,彤彤你去忙吧!哦,别忘了下午你去接萱儿放学,我有事要去一趟大院。”李萱诗似乎急促起来,好像想起某件重要的事急着去办。
吴彤诧异万般的离开,李萱诗果然迫不急待地忙乱起来。匆匆跑上二楼,找出一套纯白的连衣裙,放在熊前比划了一下,想想又感觉不合适,便继续翻箱倒柜,忙活好半天,找到一套纯蓝色的牛仔工装裤,短袖的,上身再配一件纯白T恤,脚下穿一双白色帆布鞋,青春俏皮,宛若二十上下的靓丽少女打扮。出门前又找了一顶米色宽檐遮阳帽戴上,鼻梁上架一幅咖啡色墨镜。
乘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掏出路虎的车钥匙终究放弃,如今外界污言盈天,她李萱诗已经是比肩潘金莲的淫娃荡妇,开路虎太过显眼。
无奈只好打电话给何晓月,让她把山庄那辆沃尔沃的车钥匙送来。
折腾一圈,银灰色的沃尔沃轿车终于向郝家大院驶去。两地相隔不远,几脚油门,车辆便来到恢宏奢豪的大院门口,石狮子上头的血污脑浆已经冲洗干净。
然而想及昨日伤在此处的人命冤魂,心底一阵不寒而栗,也不敢细辨,启开遥控大门,驱车进入院子。
如今人鱼喷泉已经关停,只成了池中干巴巴一座荒诞塑像。
李萱诗无暇他顾,停车开门,急步向大厅迈入,闻声而来的绿柳吃了一惊,待从装束行头上辨认出是主母后方才放下心来。
小保姆这两天度日如年,受尽煎熬,又胆怯心慌,独自陪一个疯瘫卧床的老朽居于这座瘆人的凶宅,昨晚都不敢熄灯,躲在被中瑟瑟发抖。
李萱诗看到绿柳苍白憔悴的脸庞,也深感歉意和怜惜,贴心地安慰了几句,才蹬上楼梯,朝着三楼东侧卧室行去。
推开橡木房门,空气有些晦涩浑浊,想来绿柳已接近崩溃边缘,再无心力独自打扫偌大豪宅。
不由一叹,转而从一侧巨大的衣柜底层取出一个尼龙购物袋,将柜中悬挂置放的几套崭新性感的情趣内衣塞入袋中。而后又不断翻箱倒柜,陆续找出了浣肠用的针筒、润滑剂、小跳蛋、和几盘录像带,如果注意封面,则一目了然知道那是包含肛交内容的淫秽视频。
从前她不好此道,认为谷道污秽,用来交媾无论生理亦或心理上都无法接受,一直不答应郝江化玩后庭花的恳求。
而今时移事易,境况逆转,居然是她自己芳心雀跃,蠢蠢欲动地渴盼这一刻的来临。
唯一冰清玉洁的处女地,要交托敬献怜香惜玉的风流人物,心心念念的期待,芳心也怯,俏脸烫红生晕。
徐琳这周都在长沙和温泉山庄交替往返,长沙是东海银行的工作不能废驰,毕竟身为负责信贷的副行长,各种文件签字都够她忙活一阵。
一旦回到温泉山庄,立时就迫不急待地追求享受销魂肉欲,她对床事的饥渴程度令人惊叹,1媚香艳的肉体也耐肏,交合缠绵,我与她都极度快活舒畅,沉溺欢愉春闺,乐此不疲。
而昨晚本该独属吴彤和楚玥的双飞保留节目,徐琳也硬是厚着脸皮插了一腿。
双飞升级为三飞,我异禀非凡,又仗持大补汤和辟邪丹的调理瓨固,香艳阵里闻脂粉,水帘同中濯缨枪毫无压力。
楚玥姐落落大方,不甚在意,唯独小彤彤初时有些扭捏羞涩,待到情兴酣畅,雨露渐浓之时,也放飞陶醉,饱受滋润。
欢爱之前,三女都服食了完善版养颜汤,徐琳并不知道此汤已经改良,犹豫片刻还是喝了。
“京京,这汤药方子是何晓月给你的吧?”徐琳水汪汪的桃花眼斜睨着我,本就风骚入骨的极品尤物,一番风情作做更添撩人媚态。“女人行房前喝了这种汤药交合时更加享受肉欲之欢,身体变得敏感异常,会高潮迭起,欲罢不能,烈妇也容易沦落成淫娃。郝家沟的女人放浪形骸,姨怀疑跟这种汤药大有因果。长期服用固然云雨和谐,滋味妙不可言,但经年累月的药渣沉积,女人不知不觉深中淫毒,形成极度依赖的性瘾,人性渐失,沉迷欲海无法摆脱了。郝江化那狗东西当初就是这样控制女人的,所以并非是女人们太贱,迷恋那个丑物的裆中肉屌,而是长久形成的性瘾心魔作祟,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自甘堕落,无力救赎了。姨这几年虽然一直游离在郝家沟边缘,心知这事相当于饮鸠止渴,无奈欲断难断,精上中了毒一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出来真是悲哀。当初入彀不曾察觉,一旦知悉却为时已晚,徒呼奈何了!”
闻听到徐琳一番肺腑之言,我心中也是一暖,人与人之间最可贵的就是敞开心扉,彼此无防备,当然,于我而言,恐怕此生再难做到。
微微一笑,我又让楚玥姐取出一粒辟邪丹交给徐琳。
徐琳一愣,不解其中缘由。
楚玥姐征得我的首肯,便将当初我和叶倩发现药方缺陷,找名医指正更改剂量,又言明辟邪丹特殊的功效。
徐琳闻听半晌,也不由得大吃一惊,脱口娇呼道:“怎么会这样?中间居然藏着这般隐情?人心险恶果然没有说错,啊,对了,京京,这个灵犀辟邪丹再多给我几颗!”
我一时未明其义,冲口道:“你以为萝卜白菜?这丹药稀世珍贵,你陆续服用三四颗包管能化解体内沉积的淫毒,但也得遵疗程时限,囫囵吞枣,也是有害。”
徐琳却是白了我一眼,娇嗔道:“真是没良心的小冤家,你妈萱诗在郝家沟待的时间最长,那种汤药自然也喝得最多,她本是天生内媚体质,性欲旺盛,又被淫毒长久摧残,我哪里还忍心让她日夜受着欲火煎熬?姨知道你嘴硬心软,一时拉不下面子,你把丹药给我,由我较交给萱诗服用也免了尴尬不是?”
见我脸色变黑,她又撒娇卖萌一阵无果,只得先作罢。既然已经探知其中根由,日久天长,还怕拿不到手?凭姑奶奶的手段百炼钢也会让你变成绕指柔!哼!小样!
计议已定,也不再费无谓唇舌,宽衣解带,尽展风流媚态,乳波臀浪,三同齐欢,莺声啼喟中第一个玉蚌喷泉,酣畅淋漓的潮吹了。
楚玥姐和吴彤亦是看得咋舌不下,床上风骚浪态果然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