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打量眼前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小子,从韦鎏的这一声吼叫,这小子的内力恐不在自己之下,然而看他脚步轻浮,又不像是内功深厚的表现。
这就了怪了?
陈罗汉决定还是先摸清底细再说。
韦鎏接着说道:“我本以为双刀门人侠肝义胆,没想到仅是听了四淫的名号,便吓得肝胆俱裂,不敢追查,还要把人撵下山去,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过就是一些宿小鼠辈。”
“岂有此理!!”
二师兄邵滨拔出双刀,纵身一跃,便往韦鎏攻去。
韦鎏摆好了架势,亢龙一指随时准备发功。
说时迟,哪时快。只见郭准跳将出来,双刀鞘隔挡了邵滨的进攻。
“师傅,上门皆是客,岂能因几句言语冲突大动干戈?要是传出去了,世人只会说我们双刀门没有容人之量。”
韦鎏对郭准的印象是越来越好了。
陈罗汉朝邵滨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那邵滨还是心有不甘地瞪了韦鎏一眼。
“请喝茶!”
说完,陈罗汉右手一挥,一个青瓷茶杯带着浑厚的内劲,向韦鎏袭来。
韦鎏虽说苦练了十年的武功,但毕竟江湖经验欠缺,实在没料到作为双刀门的掌门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反应不及,那茶杯便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青瓷碎裂,茶水洒了韦鎏一身。
韦鎏握紧了拳头,刚想发作,陈罗汉却忽然站了起来,眉头紧蹙。
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琢磨不透,要说他武艺高强吧,他又接不住自己的一个小茶杯,要说他只是个草包莽夫吧,硬受了自己这样的一记劲道,即便是座下的大弟子,也难免会站立不稳,连退数步。
然而他却安然站立,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猜猜想。
“赐座。”
厅里众弟子相当的迷惑,不知道师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先是用茶水羞辱,如今又待为座上宾,这是为何?
只有那大师兄看出了门道,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
韦鎏收起了怒气,初出江湖的他不知道陈罗汉此举的目的,可能只是江湖规矩吧,就如到官府报案一般,得先受十下的杀威棒。
韦鎏详细描述了那四个禽兽的模样,从五官长相到身高细节,虽然已是十年之前的事,但那晚的刻骨铭心,仍然历历在目。
“单凭着模样描述,恐也难以追踪。”
陈罗汉站起身来,双手靠背,来回踱了几步。
弟子们更加的疑惑了,素来老成持重的师傅此刻没有提出任何的质疑,轻信了韦鎏的描述。
陈罗汉“啧”的一声。
“上月在城北赵家庄,赵老汉家那二女儿惨遭淫贼祸害,二女婿惨死当场,或会留下些许线索。”
说完便环视众弟子。
“你们谁愿与这位少侠一起,前往调查追踪?”
现场瞬间惊若寒蝉。
江湖中人均知道,若是与受害女子接触,不管有没有发生关系,都会落下一个淫贱小人的名声,均不敢发声。
名声要比正义重的多的多。
看到双刀门人如此模样,韦鎏心生失望,准备拜别独自前往。
“我跟他去!”
又是郭准站了出来。
韦鎏看了郭准一眼,新生感激。
陈罗汉看着郭准,闪过了一丝不悦,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只能应允。
郭准是双刀门七子之一,陈罗汉是不愿意他去的,若是其他小弟子,倒无所谓,事后大不了逐出山门,对门派名声没有什么大的损害。
但郭准不一样。
韦鎏与郭准双双拜别掌门,便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走出了前厅,刚好又碰上了那位冷艳的三师姐。
郭准殷勤的向三师姐露出了微笑,可那三师姐却像没长眼睛一般,径直走进了前厅。
真是一个冰山没人啊!
韦鎏脑海中忽然浮先了一副画面,这冰山没人口含自已大屌的模样,在自已胯下浪叫连连的模样,被自已操得失的模样。
一下子血气翻涌,那巨根瞬间变的梆硬!
韦鎏“啪”的一声给了自已一巴掌。
想什么呢?
磷牙山与城北赵家庄相距三十多里路,韦鎏与郭准结伴同行。
路上有一小茶馆,二人走累了,便停下来歇息一下。
那店小二殷勤备至,为二人奉上了一壶热茶。
韦鎏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只感觉到和合之气瞬间翻涌,腋下的极泉穴不停地流出汗液。
“别喝,茶里有东西!”
韦鎏轻声提醒身旁的郭准。
郭准充满疑惑的看了韦鎏一眼,但还是相信了,把茶杯靠近嘴唇假装喝了一口,眼四周打量。
就在这时,六个蒙面大汉手持大刀,从四面八方扑将出来。
郭准以为韦鎏并无武力,拔出双刀,护在他身前。
小小的茶铺瞬间刀光剑影。
那六个蒙面大汉,只有四人在围着他们拼杀,其余两人站在一边,卷着手臂,仿佛成竹在熊。
喝了他们的软筋散,时间一长连刀都提不起来。
可那郭准却越战越勇,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纵然如此,那两个蒙面大汉也没有加入战团。
郭准的双刀耍得还算不错,但一人力敌四人,还要护着身旁的韦鎏,渐渐的变得力不从新,被一人的大刀划破了熊前的衣服。
四个蒙面大汉越攻越勇,抓住了郭准闪转腾挪之际,大刀挥下,直扑他的面门。
突然“砰”的一声,那大汉连人带刀往后飞去,再细看时,已是满嘴的鲜血,一命呜呼了。
其余三人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韦鎏的亢龙一指再次发功,瞬间又击飞一人。
蒙面大汉看的目瞪口呆,这是哪门子的武功?
郭准抓住了他们迟疑的时刻,挥舞双刀,瞬间结束了那两个近身的大汉。
站在一旁看戏的两人,眼看情况不对,转身撒腿就跑。
韦鎏与郭准哪能让他们轻易逃脱?
一人一个追了出去。
郭准的轻功还算不错,没几步就把一大汉追上了,那大汉慌了新,没有战意,只那么几下交手,便被郭准卸下了大刀,然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大汉应声倒地。
郭准抓住机会,撕开他的面巾,没想到此人咬破口中的毒丸,抽搐了几下口吐鲜血而死。
郭准看向韦鎏,此刻他正与另一大汉缠斗,那大汉哪是韦鎏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被打的满地打滚。
“他嘴里有毒丸,别让他咬了。”
郭准话音刚落,那大汉的嘴巴已经有所鼓动。
正当大汉要咬破毒丸之时,韦鎏的亢龙一指击出,打在了大汉的面门上,瞬间五官碎裂,向后倒地。
郭准上前摸了摸脉息,已然死去。
郭准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盯着韦鎏。
别让他咬毒丸,是想要抓活的,你倒好,直接就把人给打死了。
韦鎏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他没有过多的江湖争斗经验,出手自然不知道轻重。
“会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