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韦鎏问道。
郭准再去细细打量的这几个死去的大汉,均未见过。
韦鎏虽然江湖经验不足,但他并不笨。
“我们才从磷牙山而来,就有人要对我们下手,未免也太了解我们的行踪了吧。”
郭准知道他的意思。
“你是说双刀门里有人通风报信?”
韦鎏不置可否。
郭准皱起了眉头。
“可双刀门人都是同门师兄弟,与我素无积怨,为何要下此毒手呢?”
“这恐怕跟仇怨无关,跟四淫有关。”
“你是说我们双刀门里,有四淫的内应?”
韦鎏再次不置可否。
郭准翻看了大汉的鞋底,发先了一些蓝磷沙。
“这种蓝磷沙,只有我们磷牙山上有,韦兄推测的没错,这伙人确实是从磷牙山上而来。”
韦鎏眼珠子翻动了一下,有了一个主意。
二人剥下了两名大汉的衣裳,戴上了蒙面巾,这些人完事后肯定得回去复命,那便将计就计,装成他们的模样,回到磷牙山上,看谁出来接头,那人便是幕后黑手。
当夜,二人潜回磷牙山上,同察着一切。
二更时分,果然有一身影在房屋内鬼鬼祟祟的穿梭。
“大师兄?”
郭准认出了该人的身影。
二人决定再观察一阵,等他到了接头的地方,再行出手。
但大师兄的行踪,却让郭准心生诧异,特别是他鬼鬼祟祟的进了一个东面的群房。
“他怎么会去那里?”
郭准嘟囔了一句。
“怎么了?”
韦鎏问道。
郭准摇了摇头,没有搭话。
二人在屋檐上闪转腾挪,来到了大师兄进入的房屋里,轻轻掰开瓦片。
里面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
原来这处房间,是他三师姐的闺房。
只见大师兄与那位冷艳的三师姐拥吻在一起,两人的双手都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那三师姐只披了一套薄衫,里面肚兜的什么都没穿,那大师兄林飞鹤只是轻轻一扬,三师姐便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那身材,那肌肤,看得韦鎏是目瞪口呆,特别是她那乳房,丰满而又坚挺,浑圆而又有弹性。
那长腿的肌肤光滑得可以倒影房间内的灯火。
比韦鎏更目瞪口呆的是一旁的郭准,这可是他心目中的女啊!竟然跟大师兄在做苟且之事!!
林飞鹤的大屌早已坚挺异常,三师姐跪在地上,小嘴一张,整根含入。
这真的是那个冷艳孤高的美人吗?
她在干嘛?
她在津津有味地含着男人的大屌!
郭准不忍再看下去,准备盖上瓦片,但这时,门栓再次响动。
另一男人走了进来,边走还边疯狂的脱着自己的衣裳。
正是那二师兄邵滨。
我操!
韦鎏几乎脱口而出,眼前的这个冰山美人竟如此的淫荡!
林飞鹤看见邵滨进来,轻轻一笑:“二师弟,你来晚啦。”
“不晚不晚,这不才刚刚开始吗?”
二人淫笑着看着胯下的冰山美人。
“三师妹,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三师妹忸忸怩怩地有些不情愿。
“你要是不做,我们得要走了。”
听到了林飞鹤这话,那三师妹只好极不情愿地双手撑地,就如一个牲畜一般,光溜溜地在地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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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不由自主地摇晃着。
别人心中高贵的白莲花啊,在这两人面前竟能贱到这个地步?
这一幕简直是对郭准的一记暴击,他疯狂地摇着头,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在他心中高高在上的三师姐,怎么能在别人的胯下贱如母狗?如此纯洁无瑕的她,那粉逼竟然愿意接受男人的尿羞辱?!
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三师姐可是在练武之中不小心碰到了郭准的肩膀都能觉得有失礼节的传统保守之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二人尿完以后,穿回了衣服,看着一地的狼藉。
“师妹,剩下的就有劳你了。”
说完两人便哈哈大笑了走出了她的房门,只留下赤身裸体躺在尿液中慢慢回的三师妹。
随着瓦片的盖上,韦鎏的这趟春色偷窥才告一段落,可那淫欲已被勾起,巨根一直在膨胀,得不到解放。
韦鎏看向一旁目光呆滞的郭准,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来不是他们二人。”
郭准勉强的点了点头。
二人再次在屋檐上闪转腾挪,今晚的月亮很圆,挂在磷牙山的尖峰上。
没走几步,郭准忽然拉住韦鎏。
只见他哽咽了数下,然后说道:“韦兄,今晚到此为止吧,至于那几个蒙面杀手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
韦鎏看着他这副伤心难过的模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然后二人就此拜别。
“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以后,韦鎏便下山了。
一路上去欲火难耐,三师姐那画面一只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久久不能上去,反差感实在太强烈了。
回到白莺家时,已是卯时时分,周箐已经回房睡觉了,白莺却一直在等他。
“你回来啦?饭菜都已经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吧。”
本在打瞌睡的白莺看到韦鎏归来,瞬间便睡意全无。
韦鎏有些感动,回想起了当日与妻子的种种,自己上山砍柴夜归,妻子总会守在厅堂里,等自己回来后,便把冷却的饭菜热一热。
一切都还那么的1悉,却又那么的让人伤感。
今天的白莺穿了一套薄衫,那是她仅有的最好的一套上等丝绸,丝绸之内,是那轻薄的白色织麻,即便是两层的掩盖,那大红的肚兜仍然若隐若现。
特别是当她转身时,那浑圆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衣物之上,肉色可见,勾勒出诱人的弧线。
不怪衣物薄,只怪她的屁股实在太丰满。
韦鎏今晚的巨根一直在膨胀,从磷牙山开始,现在更进一步了。
一股冲动袭来,他真想把白莺抱住,按着她的丰臀,抬起她的长腿,狠狠地抽插,疯狂地喷涌!
忍住,忍住!
韦鎏费了很大劲才压制住了这个冲动。
白莺把饭菜热好后,端到桌子上。
“最近几天箐儿胃口不好,吃得很少,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白莺便整理饭菜便露出了忧虑的情,她微微的弯腰,熊前的两颗雪白的大奶便跃然在韦鎏面前,几乎可以看到那粉红的乳头。
韦鎏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清醒!别犯错!
白莺发现了韦鎏的目光,尴尬地按住熊膛,俏脸一红。
“公子你慢慢吃,小女子先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回了房间。
刚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