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姐阴户,亦意公子缩腰后退。龟头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小姐亦随他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他俩出轿,他俩于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顾瞎忙,忘了他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方不羞尔。」公子却说:「若我
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他们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妇人喳喳而来。恐他等已知大概。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真箇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阳具,虽一空洞,于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译。正欲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状,上前捏小姐阴户,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
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肏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肏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肏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
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我每日四千肏,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肏,只须人家与他肏,亦是他福分。各位旧人放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公子喜滋滋
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肏。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肏耳。」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
非我欲独肏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肏矣!」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
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新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公子
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同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后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
阳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
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什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
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同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肏过,甚喜愚儿,不若索性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新道:「景儿果肏了丈母娘!嗨,有什惊的,我等几个姨娘。还不是被他肏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家具淫,岂容你独自高挂贞节坊。」余娘想得出了,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已把他肏了,料想也是爱肏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两尺见方同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么?」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同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新,今见他熊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新。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新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么?」隔壁夫人听是
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新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肏罢!且肏罢!我怎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夫人亦喜
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余娘截住
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银
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干脆也脱光,免得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么?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同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
那同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
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