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同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同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肏,新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阴?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夫人抚而玩之,喜道:「
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肏。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果然在此。」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
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小姐
拍那大杠嘭嘭响:「他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具在此,干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唿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余娘道:「上回金儿
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夫人亦道:「
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钳得什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undefed
时日白白便宜了银儿。玉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介面数起来。即使如此,银儿竟风车般肏了三百五十余肏。
待金儿换他时,他却说:「且待一待,恐肏一百余肏将泄矣,金儿,下轮我还你便是。」金儿竟拿他无甚法,小姐充
中人,双手抱银儿腰,银牙狠咬,居然把银儿凭空悬掉着,银儿无奈,口里骚骚的叫,出手去沟小姐阴户,小姐斥道:「浪蹄子,你做甚?」
银儿恳求道:「你肏我罢。」
余娘见他骚得紧,遂高声道:「金儿已肏多时矣!银儿,快数数!」
银儿方回过,慌慌的道:「那麻味儿终散去矣,几致忘了正事。调他担心别人用时多,故他则将少肏!」且说金儿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
他颈口细且里处窄曲,遂捏扁龟头喂将进去。金儿心里浪极,却终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烫大头抵住户口,他反觉阴户紧缩,公子急道:「金儿勿忧,进得去就出得来。」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顿,那条火红肉棍儿便挤了过去,金儿仍唿痛,挣扎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几寸,复把腰往下挫顿,如此如此,反覆五次方抵至阳户内壁。金儿方觉妙味儿向四处散漫,遂悠悠的提而复沉。
堪堪往返五十余回合,蝶娘便飞了过去。金儿只得万分不舍千般不愿的吐了大物复归坐处数数儿,可阴户里紧痒难耐,终致并二指又挖又掏,弄得巩巩直响。
银儿如获至宝,并三指伸入阴户,直入直出,迅捷无比,无管谁数一声,他便肏了一回。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便一辈子要他肏!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肏,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故仅肏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待我下轮肏,我还是这般肏,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肏一世!何其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同开且淫水滴滴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勐沉,唿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泄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果然,夫人话刚落口,
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
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肏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儿、蝶娘先后泄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肏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里虽想再肏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泄,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肏,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甚妙,仅我肏矣!」肏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如此说,只得且肏且道:「待我这番肏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肏,各肏三千。何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