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要的时候独自行动,不用等待他的指示。直至做完了这些事,那个青年才肯仆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
这人真的是很讨厌,太讨厌了。
然而爱在心里口难开的自己同样惹人讨厌。
自己因人类当年的欺骗而耿耿于怀,可是自己现在难道就不是在自我欺骗么?
蝴蝶于暗夜中翩然飘入,些微的关门声并不引人注目。都市的夜生活纵然还没到歇止之时,可亦惊扰不了小小空间里的那一男一女。当下的施马尔全然没有之前嘱托汉考克时的从容,他能做的事已然做尽,酒精和睡意彻底麻痹了他的大脑。他也许是在汉考克收听录音期间翻了个身子,原先埋在枕头内的脑袋此时也面朝房门所在的方向,杂乱的床铺被褥、勉强穿在身上的礼服都突显出这名青年的醉意与睡意。
隐匿在阴影里的汉考克屏住了呼吸,施马尔那半脱不脱的衣裤看起来好似是在专门邀请她来脱掉,而青年偶尔会展露出的浅浅笑容更使他有一股近乎孩童的天真和可爱。少女的眉眼则浮上了微醺的感觉,且在不经意间夹紧了双腿。
香槟也是有酒精的吧,汉考克自欺欺人地想着。
通过香槟酒,汉考克进而想起了施马尔在递给她那杯香槟时的视线……那是五分惭愧、三分害臊、两分无奈却又压抑着一绺欲望的眼。
施马尔到底是个正常男人,有感情,也会有生理反应。他手下的舰娘们皆曾想过这一点,然而从没有谁牢记这一点。
“司令官……施马尔……您是……您是喜欢这边么?”在汉考克的呢喃声中,她那只戴着黑手套的右手自然而然地摸上了大腿,特别是右腿露出来的那一部分。手套淡薄的凉意未尝驱散少女的痴念,反而令火势愈发高涨。右手不消多久便发觉了热裤带来的不便,当即配合它左侧的同胞解去腰间的衣带。那片“碍事的布”后来就随着汉考克双腿的磨动,缓缓地滑落到地板上。
而少女的双手没有在尝到甜头后就止步,相反,受到主人恋心催化的它们愈战愈勇。指尖灵活地拨开被濡湿的内裤,如埃塞克斯级的女孩们以往所做的那样慰藉汉考克的身体。抿上嘴唇的汉考克旋即甩脱挂在脚踝上的热裤,想要让灼热的身躯倚在门板上。绯红的玉颊则将她的心情全盘出卖,似是被吃定了的吸铁石般,牵引着她的脚一步一步走近心爱的人身边。
汉考克的终点和她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
她因而很快便走到了施马尔的床边上,拨弄蚌肉的速度亦越来越快,致使这不长的爱情之道一路皆是她所留下的水渍。身体逐渐软化的少女索性以类似型的坐姿跪坐在地上,头顶紧贴着施马尔的下腹部,枕在床沿的脸则侧过来看向施马尔的面部。
可能是香槟含有的那点可怜的酒精真的起作用了,汉考克那两根套着手套的玉指在她坐下后登时于甬道内横冲直撞。小巧玲珑的玉珠在葱指所带出的甘霖的滋养下,变得越加水灵。但在这渐趋黏腻潮湿的空气里,少女的手更像是用以引燃万物的火苗,如同凝脂般白润的肌肤正在被涂上激情洋溢的嫣红。滚热的呼息、朦胧的瞳仁、发颤的躯体、压抑不住的呻吟……这些无一不反映出汉考克眼下对自渎的沉迷。
偏是在这个时节,冷美人小姐模模糊糊地瞟见了施马尔无意识地摆在床沿的左手。急需爱人来填补身心空虚的汉考克几近是用本能做出了反馈,她就这么让自己的头挣命也似地挪过去,仿佛是在沙漠里彷徨许久的旅人,寻求着水与绿洲。
是故,当少女吻上少年指尖的那一刻,她内心的欣喜登时喷薄而出。即便湿热的小舌头还很是笨拙,她仍然义无反顾地伸出舌头缠上了提督左手中指的末节。藉着这一接点,汉考克稳步地拉近了同施马尔头部的距离,进入汉考克香甜小嘴的手指亦在徐徐地变多,而且只有更加深入的趋势。
稚嫩的红舌循环不息地分开提督指间的缝隙,继而乘隙而入,以少女的体液为媒介来替她的佳肴做好标识。假使施马尔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是早已串好的山楂串,那汉考克的香津便是受热融化的冰糖。涎水不停地经由指节建立的桥梁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滩的水斑。
而今,名为汉考克的舰娘全无平素的冷傲。她只不过和那群思念情人的平凡女子一样,于不可言说的夤夜做她想做的事。
含在口中的指头令汉考克的言语尽数化为呜咽,可是她的那份兴奋却由于自己身下传来的动静而藏无可藏。而少女所倚靠的床沿纵使有床单和她的内衬衣阻隔,亦还是略显坚硬。无论汉考克的身子如何动弹,都会被它的棱角给挤到。淡色的长发于束发的发饰脱落后,便清爽地披散在她的肩头。饱满的乳房则宛若拍击峭壁的小浪花一样多次改易自身的外形,白衬衫上的纽扣也因此被刮掉了一两个。
活跃在阴丘一带的黑色皮手套当前说是吸饱了少女的淫水都不为过,一心想着宣泄性欲的汉考克仅觉得指肚湿答答的,淫靡的味道已经在这间屋子里扩散开来。她的齿尖轻咬着另一个人的指肚,拢上的唇瓣牵出了对男人的微小吸力,从而让他们难以分离。航母小姐俨然陶醉其中,迷离的两眼有若蒙上了水雾的窗户,把内里燃烧的炉火轻描淡写地遮掩了过去。
着迷于在施马尔跟前自渎衍生出的,正是对高潮的毫无自觉。
港区有名的冷美人只顾用她的纤手挖掘能令自己愈加快乐的蜜肉,浑然不知“积土成山”的道理。待到体内的欲望一口气释放出来时,她的身躯起先是不自然地僵在那里,而后唯有徒劳地扭动起来,听凭春水浇湿每一处能够浇湿的地方。施马尔的手指把她可能发出的淫叫直接给堵了回去,巍峨的冰山几乎是无言地沉入了海底。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汉考克维持着高潮刚结束那会儿的姿势,不流畅地喘着气。等到呼吸稍许平复下来,她才将自己的右手拔了出来,置于眼前。乌黑的手套在外界映入的人造光下,透着分外动人的水亮光泽,且与施马尔那几根隐约有点水光的手指相应。
在这张床附近,仍旧没有改变的只剩下了青年提督的睡颜。
汉考克很明白,这是对自己爱慕之人的亵渎,可她就是止不住这份来源于灵魂深处的悸动。更何况,被那么摆弄都没醒来的银发青年显然已经进入“雷打不动”的深度睡眠状态,这自是给汉考克此后的图谋大开方便之门。
——倘若他是在装睡的话就好了,汉考克不无恶意地想着。
打定主意的她一面直起身子,悄悄地脱掉湿透的手套和脚上那双颜色与之相近的皮鞋,一面顺手推了推施马尔的身体。还在沉睡着的施马尔则随之调转,看似无忧无虑的面孔亦转向天花板,使得它的全貌被揭示出来。
大约是春心切切的缘故,少女的素手立即朝青年的下体伸去,且火急火燎地想扒下他的内外裤。而于无意间弄坏了皮带后,面无表情的汉考克一不做二不休,痛快地把皮带一下子撕开,接着扔到了一旁。
在完成这些事以后,她方得窥见施马尔的性器。这个时候的阴茎是一副无甚防备的模样,虽然握起来感觉也不小,但它明显没有进入战斗状态。肉茎的茎身有着微少的湿意,以致环绕着男根上下移动的柔荑在套撸时并不怎么顺畅。航母小姐于是不再撸动,转而将左手拇指的指尖末端则顶在冠状沟最里面的那处沟壑上,随后俏皮地在那儿左转右转。
不知是初次做这种事的汉考克开门大捷,还是少女的心意传达了过去,掌心中的玉杵在她的搓玩下,其温度正在急速升高。看着对此浑然不觉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