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卖力动来动去的脑袋,被舔得泪直往外冒,大腿颤颤地夹着齐声的脑袋,才一会儿,像是又要到了,可怜地叫他的名字:“齐声,齐声……”
她此刻的声音媚得像野狐狸在叫,齐声被她喊昏了,牙齿碰上
软白的
,鬼迷心窍地张开嘴,在她的肥软的
上用力咬了一
。
屋外,一个男弯腰贴着墙,一脚
一脚浅地偷摸到窗前,正想推窗看看屋里的动静,猝不及防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声
的哭叫。
紧接着就是一道脆掌声。
葛天吓了一跳,贴墙蹲着缩成一团,没敢动,心里瞎琢磨着这寡
家里怎么像是还有别
。
他小心翼翼地戳漏窗户纸朝里边看去,看见一双白花花的细腿晾在床边,而床下跪着一个高大结实的男。
这窗户纸的小,视线受阻,葛天没看见那男
是谁,只瞧见了那双腿的主
的脸,正是姚春娘。
贪婪的视线透过窗户扫过腰腿,葛天又眯着眼去盯姚春娘腿间的缝,没看见,但也足够他那糊了
的脑子遐想连篇。
他心道:原以为是个贞洁小寡,没想到半夜里也会偷男
。
葛天舔了舔唇,还没看够,姚春娘忽然扯着被子避之不及般靠向了窗户,那跪在地上的男也跟着侧身看了过来。
怎么看,地上那个都像是伺候的。
葛天惊讶姚春娘训男真是好手段,又害怕被发现,又庆幸又不甘心地偷摸弓腰走了。
屋内,齐声摸了下脸上浅显的掌印,些许无措地跪在地上看着床上红了眼的姚春娘,
姚春娘掀开被子,拿起煤油灯照了照自己腿间微微浸血的牙印,气得伸脚踢了下齐声硬邦邦的胸,骂道:“王八蛋,你咬我做什么!”
齐声也怔住了,他道:“我、我不知、知道。”
他语气认真,好像咬她一下出自下意识的反应,当真不知缘由。
姑娘家这地方多软啊,经得住唇,耐得住舌,可哪里遭得住牙。
姚春娘疼得汗都出来了,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凶道:“你属狗的,还咬
,不要你舔了。”
齐声也知自己错了,他皱着眉,撩起衣摆擦了把脸上的水,道:“我、我去打水。”
姚春娘明天还要下地,她愁着眉道:“还要药。”
齐声愧疚得都不敢多话,他凑过来,不放心道:“我看、看看。”
姚春娘防备地看着他,一点点掀开被子,好想他是条会发疯的狗似的。
齐声见那肿了起来,紧紧拧了下眉,摸着黑出门打水找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