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舞最不想要的结果,但是她并不想破坏湛青姐与韶华哥的感情,她只想同时获得两人的爱意。
该怎么做呢?陈燕舞在心中反复问自己,直到陆湛青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嘘,我们到了。听见了吗,外面有声音。”
陆湛青小声说道。
二人穿过密道来到了一个密室,而脚底下就摆放着装官银的大箱子,面前则是一道石门,何府内的灯光正透过石砖的缝隙穿进密道内,她们能够清晰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何大人,全部银两已经清点完毕,六百四万两白银分文不少。”
“很好!真是万幸,但凡少一两银子,我这小命可就不保啦!呸!那两个索命鬼,不过是王爷的走狗,老子可是朝廷四品官,他俩凭什么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若不是王爷给他们撑腰,哪能容他们对老子吆五喝六的!”
“何大人,那我先密函告知他们银两已经收齐?”
“嗯,去吧!万不可在信函上提及大观湖沉船一事,虽然银两都已经找回来了,但若让那两个恶鬼知晓这个篓子,他们还得找咱们麻烦。”
“遵命,何大人。”
密道外的人吹灭了烛火,脚步声渐行渐远,陆湛青听到锁上房门的声音,可以肯定正房内的人已经离开了。
陆湛青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打开通向正房的密道机关,一番摸索后她终于找到了机关,随着‘咔嗒’一声,石门缓缓打开。
“湛青姐,你觉得他们会把账本藏在哪里?”
陈燕舞小声的说。
“我就是乱唬给你韶华哥哥听的,我哪知道他们会把账本藏在哪?你还真要找啊?”
陆湛青无奈的说。
“废话!当然要找!你不提醒我,我还没想到要偷账本。只要找到账本,我们就不仅能归还官银还能惩戒何长治。”
陈燕舞强调道。
“行吧,那你找账本,我先去把我的份子钱打包带走。”
陆湛青说着便要返回密室取官银,但马上被陈燕舞拽了回来。
“你给我回来!我现在要加价码了,你要是想拿走属于你的一百万,就先帮我找到账本!”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账本放在哪,我怎么帮你啊。”
陆湛青头都大了,她十分懊恼自己非要编一个“找账本”的借口。
“我才不管,你这种混黑道的人肯定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偷个账本对你来说有什么难的。”
陈燕舞催促道。
“你这丫头,求我帮忙说话还这么难听。我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找?”
陆湛青辩解道。
“那你倒是想想啊!我又没干过这种事。”
陈燕舞必须承认自己对‘找东西’这种事并不擅长,而且要论分析人的行为心理,陆湛青远比陈燕舞和皇甫韶华两人加起来都要强得多。
“唉......好好好。”
陆湛青回到何长治的正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开始思索账本会在哪。
“你在想什么?”
陈燕舞问道。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篡改赈灾粮款的账本这事,肯定是何长治自己动手,如此危险且重大的事情,交给任何人都不保险。所以,他肯定会把账本留在身边。”
陆湛青自言自语的说。
“那...账本一定在就在密室里。”
陈燕舞恍然大悟,说着就要回到密室里搜寻。
“不,账本不会在密室。刚才我们听到何长治与手下的对话,可以得知何长治贪污赈灾粮款也是在为某个人办事,何长治的主子也许是他所说的那个王爷,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从中得知一个重要信息。”
陆湛青十指交叉,翘起二郎腿说道。
“什么信息?”
陈燕舞问。
“那就是,对于何长治来说,钱根本不重要,因为这些钱终究是要拿去供奉自己的主子,而唯一与何长治直接有关联的,就是赈灾粮款的账本,这是何长治不会交给主子的东西。”
陆湛青解释到。
“呃......这个信息和找账本有什么关系?”
陈燕舞还是不解。
“有关系,这证明了何长治绝对会把账本放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你看,他的手下把这十口箱子搬进密室,说明这个密室他的下人也知道。何长治不会把账本放在密室里,他根本不会信任自己的下人。”
陆湛青继续说道。
“唔......真是的,你直接说不在密室里不就行了,絮絮叨叨说那么多。湛青姐,话太多可不受女生喜欢哦~好啦,现在你能直接告诉我账本在哪吗?”
陈燕舞俏皮的说。
“......你在这个房间里找找,何长治肯定把账本藏在正房的某个地方,某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具体在哪里,我是真不知道了。”
陆湛青站起身,也开始在房间里搜寻。
两个人打开了房间里的每一个橱柜、每一个抽屉,在黑暗中摸索了每一块墙砖、每一条地缝,但始终没找到账本。
“我说,你对账本的那一套推理靠谱吗?”
陈燕舞找不到账本急得有点上火,她把些许火气撒到了陆湛青身上。
“大小姐啊,你别冲我发火啊,我真的是很用尽我毕生所学帮你找账本啦。你别纠结啦,银子找到了,就算没有账本作为关键证据,等你老爸带人抄了何长治的家发现官银,何长治也逃脱不了干系,你的目的也达到了。”
陆湛青劝解到。
“呜呜呜!可恶!这个老狐狸!”
陈燕舞气得使劲挠头,忽然她扭过头看着陆湛青接着说道,
“不行,就算找不到账本,我也要报复一下这个狗官!”
陈燕舞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激情。
“你该不会打算杀了他吧,我倒是无所谓,但你想在这杀了何长治后全身而退可不容易。”
陆湛青说道。
“我才不会杀了他,我要......恶心一下他。”
陈燕舞那那鬼丫头一样的笑容再次浮现,她话音刚落,就猛地吻住了陆湛青的嘴唇,一边猛烈的吸吮陆湛青的舌头,一边把陆湛青推倒在房间里的大床上。
陆湛青被陈燕舞的这一举动惊呆了,但陈燕舞香唇是如此的柔嫩,她灵活的舌头舔舐着陆湛青的嘴唇,陆湛青半推半就的坐在了床上。
“你是想在何长治的卧榻上和我做爱吗?”
陆湛青看出了陈燕舞的小心思。
“哼~找不到账本,我就要在他的卧榻上留下点东西~”
陈燕舞笑眯眯的说。
“这有什么意义啊?”
陆湛青问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我就是单纯的想要恶作剧一下,顺便......我性瘾犯了。不行吗!我就问你,做还是不做......”
陈燕舞嘟着嘴问陆湛青。
事实上,陈燕舞这一举动抱有一丝私心,她还是对刚才皇甫韶华向陆湛青告白耿耿于怀。现在陆湛青就在她身边,陈燕舞就是在心中和自己较劲,她要抓住与陆湛青独处的时光,强化陆湛青对自己的情感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