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灼热滴在她的小腹上,热辣辣的,先是疼,再是酥麻。
“嗯,不够喝,就得冰一冰她的骚肉蒂,水真甜……”
“前几次看这王氏丹娘,都是用了药的,那个骚浪劲啊,啧啧啧!”
“骚有骚的够味,现在羞答答的小娘子,不也美得紧吗,你看这红烛残泪,配上雪峰肉乳,晃得人魂都消了。”
有好几只大手揉上她的乳,用力搓得她生疼,捏挤奶头,揪弄,举着蜡烛的人还是不断往她身上滴,拿着冰块的人也十分有技巧地去冰触她的阴蒂,还有那老人不断吮吸在她体内勾动的舌……陈夫人的意识又恍惚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全身像有一股火焰燃起、升腾,疼痛和酥麻以及蚁咬一般的刺痒交织。
“这骚蹄儿发浪了,馋男人了!”
男人们的笑声不断响起,她身上乱拧乱摸的手越来越多,有人干跪就下了嘴,吃她的嘴,吃她的奶头,吮她的乳肉,舔她身上的肌肤。
“好甜!”
“骚得很,一股子骚味,好吃!”
“我吃到奶味,这骚货不会是有奶吧!”
有液体洒在她的身体上,然后更多的唇舌围了上来,不停有人夸奖:“这美酒经过佳人身,味道越发香浓了!”
有人吻上去,嘴里却含着烈酒,她被迫哺饮,一口又一口,直到脸颊嫣红,人薄醉。
下体的快感越发强烈,冰块和热舌,搅得她思不宁。
几欲尖叫!
当那折磨得陈夫人疯掉的唇舌终于离开,她已经抽搐着小死了一回,流出来的淫水一点都没有浪费,全被那老者吃进了嘴里。
她被人抱起,眼睛还是蒙着,手脚也绑着,有热烫的肉物在她水淋淋的阴肉处滑动,似乎已经有人迫不急待地要肏弄进去了……忽然间一股大力袭来,她被扯进另一个热烫的、坚硬的怀抱。
男人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似乎在骂后来抢人的人,不守规矩。
陈夫人意识模糊,酒意和高潮后的劲头,让她思想难以集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无力无欲去了解发生了什么,这一刻她宁可自己被用了药,不需要面对……可围在周边的男人们则不然。
这些中老年男性全是官或是大家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向来只有他们蛮横,哪怕是面对高于自己的贵人,表面上也是相安无事、一团和气的。
怎料在这种宴会上,会遭遇有人动手?
先是蒙了,然后就是大怒!
王肃也忿然推开身上赤裸的美姬,怒而站起,瞪视抱起陈夫人那铁塔一般的青年壮汉。要不是记得这人是跟着姜候过来的,他早就开骂并且召人上前拿下了。
在座众人当中,哪怕官高有一地镇守在,实际地位,也无人能比姜无慵高。
哪怕他只是一个闲散候爷。
无他,只因他姓姜,乃当今太后亲侄。
“候爷,不知这位军爷此是何意?”强压下怒意,王肃重整笑脸,不问鲁汉问姜候:“我府上的肉宴候爷也参与过多次了,各位大人习惯了在此纵情纵性,不论官职高下,但论御女手段,不知哪里让军爷不满,坏了规矩。”
哪怕是打着结交权贵的心思,表面上也要披一个让大家放开自我,重现魏晋遗风的说法。
在这肉宴上,说好了是不论官职贵贱的,王肃也不好直接点名这个军汉竟敢得罪在场高官云云。
姜无慵怀里搂着一个光溜溜的少女,已经提枪入巷了,陈夫人是这场肉宴上的重头戏,肉魁首,但也不是说这个肉宴上只有她一个女人。王肃的其他姬妾,还有各地收回来精心调教过的家妓,三三两两地两三人围着一个贵人而坐,绝对不会有人被冷落。
姜无慵身边还有四个裸着身的明媚少女,燕瘦环肥,有两个是分给现在场下抱着陈夫人那壮汉的。
见到王肃的色,她俩战战兢兢地款摆着腰肢,捧着自己的乳儿快步走到那大汉身边,娇着嗓子软着身子贴近他磨蹭,声调更是勾人:“官人,奴家的小屄好痒,想要官人的大鸡巴入奴家……”
“军爷,你摸摸看奴奴的骚奶头,它好硬,好想让军爷咬烂它。”
那大汉嘿嘿笑得十分敦厚,近看他的五官浓眉大眼十分端正,胡子拉茬下竟是少见的英俊款,和那铁塔一般高壮的身躯,形成强烈的荷尔蒙冲击。
那两名少女开始贴着他磨,是怕王肃责怪,现在倒是真真腿软了,骚穴流汁,想被他肏。
可惜,却听这粗人不识温情地说:“我就看怀中这女人顺眼,只要这个,候爷,之前你答应我替太后办成了差使,便赏我一个愿望,可真不真?”
太后办差?
在场不论是破口大骂的,还是怒目而视的,闻言无不是一凛,立刻收敛了几分。
“那是太后允你的愿望,我一个小小的闲散候爵,难不成还会为了给你使绊子逆了她老人家的意吗?你这操蛋粗人,把自己看得也太当一回事了吧!”姜无慵揉着怀中女子的胸,身下不停向上顶,把那明艳的女子肏弄得嘤嘤不止,嘴里却懒洋洋地笑骂道,看似在骂那粗人军汉,实际却是给在场所有人警告掂量。
这是太后许他胡来的人,你们算老几。
王肃若到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姜无慵算计了,那他就枉为这一府知州了。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姜无慵,明明之前好几次都尽心招待,他这个堂妹是他心尖上的人,这事参加过他举办的肉宴的人都十分清楚。
一般来人都会以此为荣,自己很重要,才会让王肃将自己心爱之人拿出来让他们尽情玩乐,重视拉拢。
可搬起来的石头最终还是砸了自己的脚。
王肃往阴谋论的方向越行越远,越发觉得这是姜无慵在警告自己,给自己教训,以夺他心尖肉的方式。
至于这动手抢人的粗人军汉,说实话,在王肃眼中就是一个工具人。
恰好立了功,被姜无慵带来充当枪使而已。
“父亲?”王肃沉默的时间略久了些,一旁陪席的王元立担忧并带了些压抑的不忿,低声问他:“可是要争一争?”他们王氏也是豪门大族,太后的面子和姜候的面子的确要给,可怎么给,是不是要找回一点颜面?
王肃迅速回想近一年来自己的行事,越发小心谨慎,咬咬牙不舍地往陈夫人那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决定忍痛放弃:“退下,贵人行事,岂容你小儿置喙!”
脸皮颤了颤,给出一个笑脸,王肃先对东方拱手以示恭敬太后,再对姜无慵说:“原来是为太后办事的功臣,这位小兄弟了不得啊!也罢,我这堂妹身份娇贵,夫家又颇为疼惜,真真是让我难做了……但美人易得,英雄难求,今日我王某就忍痛割舍替我这堂妹当一回主,若这小兄弟能在此把我堂妹肏得爽了,心甘情愿跟你而去,王某就先恭贺英雄抱得美人归了。若我堂妹实在不应,在这堂上尽了兴,王某再送一对双胞处子给英雄当赔礼,可成?”
姜无慵饶有兴致地点头附和,以一个特别促狭的表情笑嘻嘻地对场中那壮汉喊道:“老子答应的事办了,成不成就要看你鸡巴好不好使了,你若肏得美人不高兴,太后老人家也不能强迫别人不是?到时候得不了美人,就怪你自己没卵用了呗!”
王肃心里暗道,果然,这姜候和这鲁汉子也不是一条心的。
这事看来还有转机,王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