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陈夫人不敢背弃自己,必竟她两个女儿等同于捏在自己手心。
放下心来。
随着王肃的示意、安抚,围在场中的老狐狸们很快也调整好心态,悻悻然回到自己的专座,搂别的美人去了。
美人虽可惜,但为此不管是对上姜无慵还是成他利用的枪,都不值得。
场中本来就有一处特别宽大的软铺,供众人玩嗨了群体运动使的,现在都让了出来,徒剩下那壮汉子和他怀中光裸乖巧的陈夫人。
那汉子样子端正看上去却有些憨,除了一开始抢人时流露出凶煞霸道外,后来不管他人说啥,他都是笑嘻嘻的站在那里。
陈夫人丰满却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显得无助又可怜,又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感。她傲人的胸脯被压向他的胸膛,遮住他人的视线,两颗红樱一直硬着,磨在男人胸前的布料上,麻麻刺刺的感觉消不下去,于是它们也软不下来。
酒意薰薰外加被无数贪淫的目光注视,如有实质一般,陈夫人下体被舔得高潮后,一直都是水淋淋的。
她并着腿被他抱在怀中,别人只能看到诱人的雪股中的一道迷人的深沟。
并不知道她可怜兮兮的肉屄正违背主人的意愿,微微颤动。
渴望被插入,渴望被肉刃贯穿、灌满。
“夫人,怎么办,他们都要看我肏你,肏得够浪,才允你我离开。”男人带着热气和笑意的浑厚嗓音,在她耳边低吟,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她却似乎听不太明白,只有一种荒诞的熟悉感,渐渐凝聚。
她听过这带着戏谑和怜爱的低语声,也记得他曾经带着淫靡满意的呼唤。
“一、一郎……”
她不记得他的名字,记忆深刻却又遥远得不像真实发生过,刻在她的骨血印记中,却被刻意遗忘真实性。
只愿是梦一场,不似真。
她曾被一个年轻的、看不见面貌的高高壮壮的男人,压在身上这般那般地肏了个遍,肏了个透,也肏了个熟……记忆中曾有过的欢娱席卷而回,如巨浪汹涌,狂风掠林,逼得她记忆中那根弦,重新弹响。
陈夫人的声音十分细小微弱,贴着男人的胸膛说出来的,几不可闻。
可鲁壮汉却高兴地裂开满是胡茬遮住的嘴笑了,露出一口嚣张的大白牙,显得比他刻意伪装出来的粗糙和苍桑又年轻了几分。
陈夫人的声音一如她的人,温柔纤弱,要不是他耳力十分好,而且她的气息和声音仿佛带来了震动,通过贴脸相联的胸口层层传递,他也会错过。双臂举起,因为用力,强壮的肱二头肌隆出清晰的形状,他给了陈夫人一个霸道又绵长的吻,包裹住她的小嘴,扫占她嘴里所有的甜蜜。
陈夫人近期一直处于被玩弄的位置,她顺从而瑟缩,颤抖地承受。
男人却不允许她只是一味地柔顺,他的舌勾着她的,扫上她敏感的上颚,掬饮她口的津液后,又将自己的反哺,逼得她一定要配合他的节奏,甚至因为受不了而自然地跟随。
他成功了,在他离开她的嘴时,俩人的津液几乎连丝,而她的舌也先于主人,恋恋不舍地探到唇外,好一会才收回。
“是我。”简单而肯定地回复,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戏谑地称她为自己的淫娃骚货,而是拉起她的手,探入自己下身,让她握住记忆中承受过最粗最长的那根热烫的鸡巴,一手解开裤头,将人压在软褥上:“我这宝贝离开夫人后,都饿坏了,没想到夫人的身子这般,让我这宝贝尝后不识肉味,挑食了。”
说话间,他裤子已经完全脱掉了,露出那根被陈夫人一手都圈不满的粗大紫红大肉肠,张地竖着,露于人前,引发不少男子皱眉女子羡慕又觉得夸张的惊呼。
这根……好大!
好粗!
好长!
水不够的话,直接被这样大的鸡巴入进去,骚屄都得被捅破吧!
除了姜无慵外,好多男人或不自在地挪了挪,遮住自己不自信的阳物,或是像王肃那般,嫉妒倒不至于,但也开始有些担心陈夫人被勾走了魂,不再像开始说让他们俩人当场表演肏屄,肏爽了就让人把陈夫人带走那样自信了。
在此之前,王肃仅见过姜无慵那阳物,能和这根相比。
大安国上层向来有传闻,姜家男人屌粗,能把女子入得死去活来,没想到这莽汉,也有这般本钱。
这些外人的眼光和想法,鲁汉子——也就是柳一龙,他根本不在乎。
他把陈夫人搂在怀里,宣告这个女人他要了后,心时丈剩下一个念头,肏她。就像他刚才对她说的那样,这段时间可把他给憋坏了。
柳一龙那次潜入陈府,遇上陈夫人,欢好了足足十天,其实是个意外。
所以走便走了,想着露水一场,再喜欢,这个美妇人也是个良家,有她自己的夫家和生活。
可是离开后,再对着别的女人时,问题来了。
就像他对陈夫人说的那样,他的身体被养刁了嘴,对着别的女人,总觉得胸不够大,声不够温柔,模样不够娇软,身上气味手感……统统不对。
要不是陈夫人是个十足的好女人,柳一龙自己并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家伙,他就去闯陈府了。陈夫人和陈婉不一样,陈婉的事,那算是一个报复和惩戒,他自问不是好人,但做事总要恩怨分明。
身为柳家大家长,五兄弟里的沉稳的大哥,柳一龙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几乎不行的事,他没对任何一个兄弟说过。
当哥的,要面子的啊!
所以当柳四蛟表现求助意见,实际上先斩后奏的通知信传来,说他为了不省心的小五,闯了陈府,把陈家两个小姐给掳回家了,并且答应陈大小姐,要替她救出身陷州府高官内院的母亲陈夫人时,柳一龙坐不住了。
将心里暗自想了好久的温香软玉压在身下,壮硕的身体几乎将娇小的她整个遮住,说是几乎,还是因为陈夫人的胸太大了,软软地顶在两人之间,露出老大的空隙。
陈夫人本来就身无寸缕,手脚还被束在一起,她手被按住握着柳一龙硬热的阳具上,腿这时却颇为碍事。
绑住了脚脖子,双腿无法大幅度分开,柳一龙的阳具太粗,不好尽兴插入。
对准湿淋淋软融融的水屄口,仅入了个大龟头,柳一龙就发现,无法再进。他也不愁,呵呵笑着湿湿地舔陈夫人的耳廓,粘腻地夸她:“一阵子未见,夫人的小屄又紧了,不愧是让我死心塌地、魂颠倒的可人儿,吃鸡巴都吃得娇气,不急,待我换个把势,一定把夫人喂饱!”
陈夫人自从认出他来,又是心酸又是莫名地心安,她虽然强迫自己忘却那温情十日,但是随后不久便遭逢种种难堪的折辱祸事,不幸之事接踵而来,夫郎从良人变成狼人,兄长侄儿全部变为祸害,那曾经的温柔温存,便成了唯一不曾褪色的温情所在。
她经历过的男人当真不算少了,可真正对她好的,算来算去,竟然只有一个毫不掩饰自己是色胚的偷心狂人。
此时又是他,抱紧了自己和权贵势力对抗,虽言语还是那么不羁,但她却能感觉里头的柔情和珍视。于是,她便又心软又心动成春泥,虽心中明白最终她还是不能跟他走,但是现在,他要做什么,她便依他!
为他打开身子,任他掬取。
柳一龙顾不上那么多了,抽出来,将陈夫人的腿往上一抬,将被绑住的脚踝架到自己左肩,让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