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也吃成这样铁塔……她就不要他了!
还是文俊高挑的男子,比较合她的心意,唉!
王丹娘听到陈婉对柳一龙无意,提吊着的心落下了一半。她知道陈婉向来执拗任性,也不敢把女儿逼得太厉害,只是苦心劝道:“娘总不能害了你,婉婉,生为女子若有不慎,在这世道里命会很苦。一时的欢情喜爱很容易,若你立身不正,色驰爱衰时间久了,便不会再敬你爱你,好的皮相更要有所把持,一心一意对人,别人方能一意对你。”
陈婉嘟哝了几句,到底心疼她娘刚刚脱离苦海不久,吃过苦头后,也能分辩好坏,她心事不便与王丹娘提,不敢说自己放不下的另有他人,只得胡乱应道:“知道了,娘,让我好好想想。”
王丹娘也不逼她,体已话说完,遂出屋外,与柳一龙和柳五狮四人坐着熟悉相处,细节种种自是不再提。
晚饭是王丹娘下的厨,不仅做了四人的份,还特地留了一份小女儿陈婷爱吃的,饭后由陈婉陪着去寻陈婷。母女三人分隔多日,期间种种,仿如隔世,相互搂着娘啊女儿啊地哭了一场。聊到夜深,被等得十分难耐地柳氏兄弟在外围高喊唤人,才舍得离去。
对于陈婷往后的安排,陈婉没细想过,王丹娘却不得不想。
于是待夜晚临睡前,她红着脸向柳一龙讨主意时,就被“威胁”了。
“夫人,求人,可是要有交换的态度的。”柳一龙把人抱在怀中,面对面交叉腿坐着,他的腿微岔开垫在下方,王丹娘的腿则弯曲着环着他的腰。这十分不容易,因为柳一龙的腰正以一种快速的频率前面摆动,黑亮结实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王丹娘的腿被颠得脚尖都伸直,用力绷紧,才能环得住。
没办法,谁让她此时其实算是半凌空地坐着,屁股肉才挨到柳一龙的腿就被抛上去,只有粗长一根热烫肉杵儿契合在她体内,前后进出快速磨着,撑开着她,胀满着她,摇摇晃晃地支撑着她。
王丹娘和柳一龙和奸多日,早已明白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已经认定他是她的男人了,也不矫情矜持了,王丹娘红着脸搂着柳一龙的脖子让自己牢牢钉坐在那根大鸡巴上,腰肢伸直,方便那里面的软肉温腔夹吮缠弄,胸乳贴着他多毛雄壮的胸膛上下磨蹭。
拿那艳红挺硬的乳头,肉贴着肉讨好他的同时,也把香唇奉上,张着嘴儿让他品尝。
柳一龙激烈地扶着王丹娘的腰肏弄着,把她颠得上下起伏摇晃,嘴巴却贴近跟紧得很牢,大嘴包小嘴,粗舌搅香软的的丁香小舌,上下啧弄、吸吮舔尝,吃她的嘴儿吃得津津有味。
“夫人的口水真香,真甜!也来尝尝为夫的,都吃进去,一会让我闻一闻夫人身上是不是我的味道。”
他像狗一样舔过她的下巴,耳际,脖子,口水沾了她一身,然后再嗅闻,笑道:“怎么还是没有多少臭男人味,全是夫人香香的奶味,这不行,看来我还要更努力一些,一定要让夫人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让人一闻,就知道是我的人!”
这话说的王丹娘可羞,什么臭男人味,还要让别人闻到,可真真是羞煞了一身粉色。
可王丹娘羞归羞,当柳一龙的唇和鼻来到她清晰的锁骨时,她却主动往后凹去,挺起胸乳,供他淫弄。
柳一龙却不按理出牌,没有马上享用王丹娘奉上的豪乳,却头一偏,转到她的腋下,拿胡茬刮她,乱亲一气:“夫人哪哪都香,这臂下竟一点毛发都无,难怪小屄上也只有那么几根,当真漂亮。”
胡茬弄人,痒
得王丹娘“嘤嘤”求饶声不断:“一郎,痒……啊、一郎,太用力了,奴受不住了……一郎……”
他唇胡所在之处痒得她花枝乱摇,下头那根肉刃更是勇猛非凡,她一痒一颤,下头的阴腔软肉也跟着紧咬。多汁饱满弹滑十足的肉腔前仆后继地缠着鸡巴不放,快感爽意刺激之下,柳一龙更是凶猛异常,圈着她的腰越发收紧,不断将她下压,往自己的鸡巴上凑,恨不得连下头两丸肥大的阴囊也给她全部送进去。
逼她吃下去,胀满她,肏坏她!
他的嘴巴终于离开,不再用胡茬去刺激王丹娘敏感的腋下,却是张大嘴又是头一偏,含进一边乳侧好大一块软肉,用力吸吮舔咬,不一会,一块红斑变出现在王丹娘的乳侧。
柳一龙满意地看到自己弄出来的红印,又是一口咬在隔壁,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贴着王丹娘的乳含糊不清地咬牙挤话:“夫人的骚奶子真勾人,看着就让我想咬下去,都是我的!夫人,你说我是咬还是不咬……”
王丹娘媚眼流转,一张俏脸含春,整个人软得不成,这人明明已经咬了,却还要问她,就是想逼她求饶罢了。
她伊伊呀呀地顺着他的意求饶:“一郎,奴怕疼,轻一点……你若想咬……那,轻点……”
这番姿态,声娇意软,简直骚到男人的心上去了。
这叫轻哪里能轻,柳一龙听了,鸡巴肿胀,肉鞭入穴一鞭比一鞭更用力,恨不得重重地肏死这勾人的妇人,骚发发的,春情含媚,不止是她的人,还有她的穴儿,无处不骚无处不媚。
更不得了的是这对奶子,雪白丰盈软腻,奶头红艳艳的,真真想咬下来好好品尝一番。
于是他便重重张嘴包住整个奶尖,嘿嘿憨笑出声:“都说女人口是心非,夫人一定也是,明知道我是粗人,非要骚发发地勾我,说要轻点,一定是想我咬得重一些,都依你,受着,你下头吃我的鸡巴全吃进去,我也吃你的奶!”
这捣药一般地狂风暴雨抽插,捣的是春泥花汁软绵绵四溅,肉缠着肉磨得意念不整,浪语淫声骚骚不断,被捣得魂儿都飞了的王丹娘呻吟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连自己在柳家隔壁有谁都忘了,哪里还管得住柳一龙的嘴。
于是他吃着舔着吸着奶头,咬着磨着扯着拧着,尽情蹂躏。
手也抓了上去,没有什么比搂着怀中的妇人,一边肏她一边吃她的奶一边用力抓捏挤揉来得更爽了!
仙也不换!
只愿趴在她身上肉入着肉,当个肉里仙去。
柳一龙和王丹娘操干得火热泛浪,淫语声声不绝,隔着好几堵墙都能听到那床浪直撞墙砖,女声淫淫的浪叫,男人的淫笑隆隆。
两屋之外的柳五狮和陈婉贴着墙趴站,他勾起她的一条腿,胸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哄着她贴墙细听,一边猜测讲解,让陈婉又是好又是羞怒又是愤然又是兴起……
“婉婉,我大哥正在入你娘呢,听听,那床摇得好浪,大哥的鸡巴可粗了,一定是将你娘入得死去活来的。”柳家兄弟一脉相传的恶趣味,喜欢看自己兄弟淫人,完全不懂非礼勿听是什么鬼东西。
要不然,怎么要找人共妻呢,就是喜欢几兄弟一起上啊!
柳五狮虽年少不沾浮华,不像几个哥哥那般在外头见多识广,却也已经无师自通了这个陋习,逼着陈婉听墙角,给劲。
当然,这也得是陈婉不强硬拒绝之下的半推半就,要不然,他也是怂的。
只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谁也不无辜就是了。
“闭嘴!”虽则一样好,可陈婉嘴巴上还是恼怒的,这毕竟是她亲娘,虽然说在陈府时,也曾遇上过亲兄弟淫亲娘的破事,母女同放一床上挨肏,见过了彼此的淫态,但是还是很羞好吗!
特别是当柳五狮提起柳一龙的鸡巴有多粗时,陈婉下体一缩,像是自己被契入了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