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刃般疼痛起来。
一抽一抽地幻痛。
那根东西,的确是太粗了,她想起都怕怕。
陈婉打了个寒颤,柳五狮趁机整个人贴在她的背上,小狗一样地啃着她的肩,嘴里喊:“婉婉冷了?不怕,我来给你快活,肏爽了身子就不冷了。”
说着,本来一直在外头磨她肉穴阴肉外侧的鸡巴,雄纠纠气昂昂地对准被他磨蹭得滴水的小屄孔,熟门熟路地往里钻。
他扎了个马步,一屈膝一挺腰一直腿,陈婉就“啊——”一声叫得高昂起来。
这忽如其来的一根大家伙给怼了进去,哪怕是肏熟了肏透了的形状,一时吃进去也会又痛又麻又胀,外加痒意漫延。本来陈婉就给柳五狮又是磨屄又是亲又是摸又是啃又是淫语的弄得极为敏感,这一下吃进大家伙,可不得失声叫唤了吗。
她这一声声线颇高,马上想到自己和柳五狮俩人在听她娘的壁角,这样岂不也让对方听回去了,于是赶紧紧张地捂住嘴,扭头怒瞪了不讲武德趁乱偷袭的柳五狮一眼。
哎哟喂,柳五狮被陈婉水汪汪的眼看得混身发烫,精血下行,全部涌挤到那根深深嵌入她体内的粗长鸡巴上了。
这时候精虫上脑的柳小五,胆儿是极肥的。
不仅没被陈婉凶巴巴的模样吓倒,反而抽出鸡巴半截,又狠狠地入将进去,手往前一深,圈住陈婉的胸,手臂压着一边,另一边用手罩住用力揉,咬着她的耳垂喘气伸舌舔弄:“好婉婉,叫得好骚,赶紧多叫几声,让你娘知道我入你入得多爽,这样她才放心把我看作女婿……要不然你娘会以为我肏你肏得不爽,让我大哥过来肏你乍办?”
陈婉下头被堵得胀麻胀麻地痒,大鸡巴抽插在滑腻腻肏熟了的软肉阴腔中,她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知道,经过的时候,还会用龟头重重地碾过去,特别撞击几下,让她的水儿像尿一样地流。
还有那揉奶子的力道,可真是没轻没重的,柳家兄弟在肏弄这方面都喜欢粗暴着来,兴奋起来浑得不行,经常是陈婉一边骂柳五狮一边赔笑脸,手上鸡巴上却一点力道都不减,说着淫话,陪着小心,只管狠肏。
“你滚……轻点啊,混蛋小五……你是狗吗……呜……嗯、啊,太重了,不要咬我,啊、啊啊、轻点儿……天天弄你还这么、这么重……”
“天天弄我还是没日够,婉婉你太美了,又骚又软又好肏,我恨不得死你身上,怎么能轻,天天弄,你吃得下,奶子好软,婉婉、肏尿你好不好?把你肏得尿出来好不好?”
“滚!”陈婉羞恼,可滚字喝出口后,又是“呜嗯”地呜咽呻吟个不停,说出口的话字面很凶,可语气,真真又奶又凶,像柳五狮说的,又骚又软,听了鸡巴都会多硬几分,哪能忍得住不下狠劲肏弄。
柳五狮鸡巴插得狠,把肉呼呼的小水屄插得不停滴水,自从有一次肏弄陈婉肏得太厉害,把她给直接肏尿了后,他就一直很想再来一次。
所以平日里对人恨不得捧手心里疼,含嘴里怕化的模样,但只要鸡巴一钻进她的身体里,就会勇猛非常,不时还十分不羞地问陈婉:“婉婉,你水好多,是不是快给我肏尿了,啊,是不是要尿了?”
哪怕每一次事后待陈婉恢复过来,就会对他饱以粉拳,柳五狮仍然是乐此不疲。
陈婉有王丹娘和柳一龙那头的声响为例,十分想忍耐,不管是发脾气骂柳五狮不要脸,还是说被弄得不停呻吟浪叫,都怕被她娘听见。
可实在被肏得身子不停前颠,胸乳又撞进柳五狮捏着揉着她的手掌中,阵阵刺激一浪接一浪地涌聚,根本忍不住从喉头不停地逸出娇媚的哼叽吟哦声。
她只得用手捂着嘴,时不时扭头瞪柳五狮,用眼睕他,示意他收敛一点,不要太浪。
可男人这种事,这时候,哪里是瞪几眼或几句骂能刹得住的。柳五狮就像头撒欢撒出了劲头的大狗,伸着舌头在她的香肩后背不断地舔吻,舔上火了还咬,虽然咬得不重,可一边咬还一边大力抓她奶子,大言不惭地拱着她说:“婉婉你下头咬得我鸡巴好痒,哎呀,又痒又酥,婉婉你的小骚屄真会咬鸡巴,不行了,我受不住,婉婉也给我咬几口……”
下头胯没述地撞着嫩滑的屁股,只要后撤出一点鸡巴根,就会毫不留情地朝前撞去,耻骨撞在软软的屁股上,爽得他浑身哆嗦。
他越爽越肏得重,很快,陈婉的手就没功夫遮着嘴了,她得撑着墙些,要不然,腿好软。
这时候柳五狮已经放下了将她一边腿抬高的手,全靠她分开腿扶着腿弯腰支撑着自己,他乐得两只手都空出来揉她的奶子,拽捏她的奶头,玩得不亦乐呼。
这一夜先是柳一龙和王丹娘那边床浪频摇,然后柳五狮不甘示弱,搂着陈婉奋力耕耘,终于成功将陈婉肏得抛弃了羞耻之心,淫声浪语娇声吟哦此起彼伏,整个小院春色无边,连偶尔经过的母猫也耐不住这春潮,开始蹲在屋顶叫起骚来。
叫床这种事,要不就是完全强忍木头人一样的没反应,但只要是从知晓性事开始就会叫的,想忍着就非常地难。特别是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女子哪怕闭眼闭嘴,也会从喉头鼻腔泄出似痛苦又像是挣扎的媚叫。
一场泔畅淋漓的操弄事毕,陈婉夹着腿,不顾腿心还在滴落的精水,对皮糙肉厚的柳五狮抱以粉拳。
又羞又恼。
柳五狮唉唉叫唤,随着她打,坚决不能让陈婉看出他不痛不痒,这是男人天生的智慧。
“婉婉你听,你娘和我大哥那边刚才熄了半天,现在床又摇晃起来了,我们不如……”
陈婉看他垂涎的笑脸,气不打一处来,继续捶:“你还说!还说!”伸出脚,追着他踢,俩人吵吵闹闹地一个踢一个逃地跑到床上,柳五狮平摊在床上做出一个任君蹂躏的姿势,陈婉将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他又硬翘起来的大肉棒上,将斜支立起的肉棒子踩到贴上肚皮,用脚趾头勾着玩。
陈婉娇小姐一个,从不干活,外出也是坐车坐轿子,路走得都不多,脚掌小巧白嫩,脚趾圆润可爱,特别是小巧的指甲像珍珠一般,在柳五狮暗粉色的鸡巴和黑色卷曲的阴毛映衬下,更是白得像玉雕的一般。
她时轻时重地踩着,叉着腰故意装得很跋扈。
柳五狮却摊成大字状一脸爽翻了的模样,叫得十分淫浪地说:“啊,婉婉的脚肏得我好舒服,继续啊,不要停,继续肏我的鸡巴,好爽!好软的脚……”一半是真的爽一半是夸张,惹得陈婉“噗嗤”一下笑弯了腰,笑容像枝头被摇动的花一般,细碎美丽。
怒扬勃胀的鸡巴极有生命力充沛勃动的
张力,陈婉用脚掌去磨蹭,反弹的力度和卷曲的阴毛弄得她脚心痒痒的,一直控制不住想笑。
可她有心事。
她不紧不慢地踩着,忽然说:“小五,你会为了娶我,和我一起,起誓终身不碰别的女子吗?”
柳五狮本来还在那夸张地浪叫,十分不正经,听她这样一问,不由得一愣,冲口而出:“这辈子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干嘛?”他腰好,蹭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认真地举起手,竖起三指:“我现在就起誓,我,柳五狮,发誓终生只爱陈婉一人,以后只沾她一个人的身子,如若违背,让我五马……”
“哎!”他坐起来不忘岔开腿让陈婉的脚有安放的地方,不至于因为他起身的动静冲击得不稳,她看他这般认真就待起誓,而且还准备起个毒誓,立刻脚一抬,刚踩完他鸡巴的白嫩脚丫子,